八媚药浸烂/吊绑静置/C控
妖魔变乱的天命改变了人间的“气”。吕布能受到心跳裂骨的不能想象的伤痛,是因他逆反天道的妖异身体,被这种魔氛像突入自我领地般瞬间吞噬占有了。
因此他的淫毒更坏十倍。貂蝉和他安顿在刘备的州牧府中,暂住在那个连通监牢的偏园中。
引动些许幻梦的甘霖,将园中落满尘灰的寂湖和零星衰花扭转,使这小园素屋暂时成为樱雨笼罩、花如静海的处所,连那不曾打理的小湖也泛起冷澈的清波,不分日夜萦飞着寂静萤火,能做到这些,貂蝉也独自吞下心中擂鼓般的惊险。
发动「女流」千年传承的秘功,要十足警惕被妖魔察觉。它们的敏觉在无形的风云之气中连成汪洋,心力耗尽还怕防不住,不要说贸然露出真身。
不能清快痛彻地使弄功力,这已违背貂蝉功体的炼法。在这种情形下,她冒险将溶在丹田的内丹吐露,那里凝结着她的法身,也连接着遥在梦乡的师尊万岁夫人。
貂蝉引流剥离出内丹中一段精气,这做法好比将肌肤剪开一条血口,然后顺着这个血口抻掉整个肉肤,生生将自己蜕去层痛苦的肉皮。
“光华不黯,其效永存。”貂蝉将这段精气作为超出人间的药引,暂时替吕布配制了压抑心幻噩梦和难捱痛楚的解药。只要内丹映出的光华始终清亮,药就能用。
而为了填充吕布的淫渊,貂蝉使出的暴虐柔情,不要说旁人,就是做爱时会短暂疯狂的狂野兽类,也根本不敢触碰。
貂蝉下到监牢时,是穿了那泛着淡淡暮金的雪裙,腿踝上绕着细细的金线,悬着小牵牛花形状的铃铛,若有似无地淌着清亮的铃音。
这微声惊得幽暗地牢里的黑暗都活过来一样,喘息着往她怀里逃。
貂蝉走进铁牢,将长发向后拢捋。她身上幽冽的甜香引来缚索挣扎的回应。
有力但仍旧被压垮,这是吕布最淫诱的地方。粗木刑架上,赤身裸体的战神身上滚淋湿透,全是从骨血里渗出来的腻蜜的情汗。
貂蝉将他吊缚在这里整日。虬劲的粗绳先在吕布雄壮的颈部绕结,比绞断的死扣只松散那么一点。向下延出两段绳头,死死地穿过他的两胁,陷肉地勾住肩背。
貂蝉不理吕布呜咽挣扎,只是欣赏着他。还要在凝观的时候轻挪玉步,孩子似的认真。
吕布被黑布蒙着眼。有时貂蝉也觉得自己残虐。黑布罩绝视觉,那是将被处死之人的受虐。这会让吕布在不能挣脱的幻渊中切骨重经战败往事,他是如何在辱虐和可耻的高潮中接近死刑场。
她看到肩背处的绳结铁紧地绑住吕布的双臂,他的肌肉像是差点破裂般被勒住,两臂横直着相互挤压,从腕子到肘部都绕满绳索。
貂蝉抚摸过缚臂的绳索。只是摸绳子,粗糙绳勒的压迫却像细密电击般扎在吕布身上。他喘息着仰起头,呼喘的尾音里有咽喉撑大塞窒般的呜呜声。
这个动作拉紧了他脖子上的绞索,他无法坚持,慌乱地摇着头,颓然重垂下头。封嘴的绳带将他两脸也压凹肉痕,粗大阳具塞满口腔乃至咽喉也撑满。
吕布就这样虚悬在窒息边缘,在刑虐的黑牢中孤独地捱了整日。貂蝉不抚慰他,连她的呼吸、她绝情又多情的甜蜜耳语也全然没有,这可怕的空虚才最惊动吕布的脆弱,是他无法抗拒的猛烈迷药。
而这时貂蝉只是冷冷地抚摸着他,他就挣扎起来。粗绳从手腕开始往上吊伸,压紧他背肌的深痕,连到颈绳上。
貂蝉拉住那截绳索,抻得吕布痛喘一声,不得不仰起头来。被绑得极致饱满的胸部,那绕着胸膛勒紧的绳索浸透了黏蜜的水,中间连出一条垂索,压在他那可以做胸交的胸乳中隙里,随着喘息粗糙地狠摩着皮肉。
蝉……蝉儿……
吕布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呛喘艰吐粗气。貂蝉还是不应他,连声奉先也不叫,折磨得吕布急火烧涌,性欲竟就这样被貂蝉从整日的捆缚静置中点燃,毫无留情地将他泼蚀透骨。
吕布根本受不了。他狂急地想要窒死的吻和激烈的揉弄。可是他的孕腹太沉重,挣扎时蔓出毒咬般的麻悸,他拼命想到貂蝉怀里,她却在黑暗中若即若离,轻盈地羞辱着他。
貂蝉捏住撑出吕布整个孕腹的粗圆绳圈,绳子向后连到腰上,死死地绕紧。最沉重扭紧的绳结却还要更深,貂蝉像是认真研思着好玩东西的孩子般,俯身摸着从后腰延出的粗绳,顺着它摸到吕布的臀谷和双穴。
“唔、唔……!”
貂蝉这么抚摸着,就放开了牵连吕布颈上绞索的手。吕布哀惨地摇着头,有时他会将头极深地偏向一侧,仿佛伏在虚无的枕上流尽折辱泪水。
可他又被貂蝉按住下身的刺激惊得回头,盲乱地找着貂蝉的实体。貂蝉连一个吻都不给他,只是擒住深入他两穴的绳结。那是绳条缠成的两大块巨植根茎般的绳柱,几乎要用满手来握。
两个绳柱分别从绑着孕肚的下端绳圈,和死缠腰后的绳索上连出来,彼此又连着短绳,整个受力,借着吕布身材的极限撑满,硬是没有半点松垮。
绳柱深深地插在泥泞的雌穴和后庭中。吕布壮健的臀部不得不颤巍巍地夹紧,貂蝉摸着他的臀肉,他越挣扎却越受着力道毒辣的揉搓。
“唔——!”
貂蝉甩过去一巴掌,打得臀肉登时渗出血珠似的红痕,细碎的淫液乱滴下来。吕布连着孕肚和情肠里浓浑有声的淫水都汹涌撞击起来,内外火毒的刺激让他发出咽喉深堵的哀鸣。
貂蝉摸着吕布完全挤显的胸乳,虎口满溢着从下往上托捏起来,挤得胸肌总是丰肥变形,凸着胀大的乳头颤颤挺起。
她伸着指腹,轻搔般点弄着乳头,既不捏揉也不抚摸。她将脸庞轻轻贴在吕布胸乳上,湿甜的呼吸将唇边的乳头弄得浑滑勃起,却不吻它。
吕布被她折磨得快要痴狂。呈跪姿被压折下来的双腿也悬缚着,被一根离地的铁条横撑双膝,架在他两个膝窝深处。他连脚踝都在发抖,泛出细密痉挛般的紧绷痛苦。
貂蝉踢了踢铁条。粗绳绕紧吕布的大腿,在虚空中斜着绷出绳头,将他健硕的大腿连着跪姿的小腿绑连起来,让他的腿和下身没有片刻的松弛。
铁条却能与绳缚的力点配合,顶起吕布全身吊绑的快感,只消貂蝉这么踢了两下,吕布全身都轻微地拧转起来。所有的绳结全都扭逆收紧,粗糙酸涩的摩擦声酸得人腮肉也突然疼起来。
吕布连摇头的力气也快断绝。貂蝉给绳子浸透了配药,虽能暂压他狂烈十倍的淫伤,却也有媚药的副作用。貂蝉为了他辛苦费力,对这药不可能不了解透彻。
她心知肚明。她将吕布吊绑静置在这里,尤其在塞插两穴的绳柱里浸透了淋漓的药水,整日里幽幽疗慰着他孕血撕裂的伤口。然而它们带给吕布的深虐满插的刺激,几乎像恐怖幻觉一样,一直顶到他的心肺肉管。
她的爱是多么欲火焚烧,多么幽深残虐!
貂蝉整日没有亲自玩弄吕布,已让他被灌泡得脏腑都可以成为被插的媚烂深穴似的,浓积的情欲在没有感官的幽寂中已至疯狂。
可貂蝉还要握住那两个绳柱,她使力虐顶吕布的时候,仿佛有个和她同体同魂的魔神也在发狂,她常常将动作僵停起来,顶住他的性感带发出死命的、痉挛般的细密颤抖,就这么把他的高潮点蹂躏得几乎肉碎开来。
此刻,貂蝉就是这样紧握住湿透更粗的绳柱,两条玉般的臂膀一起用力,甚至将全身的力道也往手上顶。所以她能将腕力摇得那么狠辣,那么飞快,像沉重尖锐的暴雨一样,向着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