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他着急地又想抓我。
但他多虑了,我没打算跑。
我收着力道,对着他的下体狠狠一踢。
“啊!!!”他压抑着声音惨叫。
我知道他只是爽得大叫,我的力道我自己清楚。
我踩着他下体,又把脚缓缓移上他胸口,让他上半身也被我踩到了地上。
他躺好后,我又把脚收回来,开始踢他阴茎下方的会阴处。
我边踢边用脚尖碾磨他的会阴,他爽得把大腿稍稍往两边撇开,小腿撑着地面使劲儿,把后臀抬了起来。
如此下来,他的整个臀部就悬空在我面前。
我把脚尖移动到会阴后方更凹陷的地方,我知道那里有一个洞口。
我用力往里面碾压进去。
“啊!!!您踩死我了!!谢谢主人愿意踩贱狗,啊啊啊!!”
脚尖用力戳刺着,我站着,抬起一只脚,脚尖深深勾起他悬空的臀部。如果此时有人朝巷子深处仔细瞧,估计会以为是我用脚把他的下体给提了起来吧。
我站累了,打算换一只脚。把脚收回去时,我看到他两腿间的裤子被踹得凹陷了一个小洞,在我换脚的间隙,霍其飞像欲求不满一样,隔着裤子把手伸到那个小洞里抠挖。
“快点,快点,再伸进来!”
我又抬起另一只脚塞回那个洞里,然后靠到墙上,不打算动了。
霍其飞发现我不动了,也不催我,开始自己顶起胯来,把臀洞往我鞋尖上撞。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一幕。
慢慢地,霍其飞也没力气了,他把抬起的臀部放回了地面,双手握住自己膝盖,把双腿大大拉开。
像一只青蛙一样。我想。
“继续踢。”霍其飞命令道。
我抬起脚,开始一下一下地踢了起来。
“你女朋友们有没有给你说过,你下面其实挺小的。“我看着他鼓起来的裤裆,边踢边像聊天一样问他。
其实他也不算小的,中等偏上吧,但是我的恶趣味让我想看看他被侮辱男性自尊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着迷地微眯着眼,喃喃回道:“是,贱货当然没有大鸡巴爸爸大,贱货的下面就是给爸爸您垫脚的。”
我无语,后悔自己的恶趣味,没侮辱到他的男性自尊,反倒让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儿子。
“我可没那么贱的儿子。”
“那我当您孙子。”
“孙子也不行。”
“祖宗,您是我祖宗,谢谢祖宗恩赐,啊啊啊!”
听到他的称呼,我忍不住把脚又往里踢了几分。
“贱狗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我急忙把脚收回来,站在旁边看他手忙脚乱脱裤子。
他平躺在地面上,双眼无神地仰望着头顶的天空,下身抽搐着高潮了。
23
我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一个人留在巷子里,独自回了教室。
翻了翻书包,找出一片新的口罩,又拿起买给温言的第二天的早餐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起揣包里,带着它们回到了小巷。
霍其飞没有再躺在那儿了,而是慢吞吞地在擦拭自己下面。
我走过去,就看到他抬起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颊,惊喜地看向我。
“喏,口罩给你。”
“哦,谢谢。”他接过口罩,轻轻戴到脸上,动作之间很小心。好像有点怕口罩碰着了。
“很疼吗?”
“口罩磨着有点疼。”
我内心升起一点愧疚之感。
“但如果你是还想继续扇,那就不疼。”
……我只想扇刚刚有点心疼他的自己。
我把面包递给他:“你现在赶紧吃了吧,待会儿回去上晚自习了。”
霍其飞斜了眼我手上的东西,一副瞧不起的样子:“这不是你给温言准备的?”
这你都知道?
我尴尬得收回手:“不吃算了。”
他一把夺了过去:“特殊情况,要不然这种便宜东西,我才不吃。”
我陪着他把东西吃完,他又重新戴上口罩,和我一起往教室方向走去。
路上人多起来后,他突然用手推了我一把,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就像刚才看他口中的便宜货一样看着我:“要到教室了,你离我远点!”
我停了停脚步,变成落后他四五步走在他身后。
……
一进教室,李毅就惊奇地走上来:“霍哥,你感冒了吗?怎么戴着口罩?”
霍其飞摇了摇头,像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谎言一样快速说道:“不是,是我脸有点过敏。”说完快速地看了一眼跟着他脚后跟进来的我,又补充了一句“可能以后会经常过敏。”
后面几天因为没办法取下口罩,霍其飞都没和李毅他们一起吃饭,而是指使我点了饭菜带到教学楼天台上和他一起吃。
我和温言再三道歉,说是有同学生病了我不得不帮忙带饭回去,这话也不假,但是温言还是有点生气,确保这个生病的同学是男生后,她才算是批准了。
我来到天台,霍其飞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他把口罩取了,手上转着一支黑色马克笔,百无聊赖的样子,脸上倒是消肿了很多。
我把饭递给他,他接过后没有马上开始吃,而是用一种在计划着什么的表情看着我。
我心里一紧,直觉他又要犯什么贱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开始命令我了。
“把笔拿着。”
我一脸戒备地拿了过来,想不出拿笔能干什么,叫我用笔戳他?
霍其飞把额头上的头发撩开,让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仔细观察他的脸。他的长相是属于英俊那一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人时,会因为太有侵略性而让对方胆怯,像面对一头正在捕猎的雄狮。而嘴角总是勾起危险的弧度,似笑非笑的,让你猜不到他下一秒是会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还是用那双性感的嘴唇对你进行恶毒的攻击。
……他的嘴唇性感吗?我吓了一跳。
我为什么要这样想一个男的?
“在我脸上写字。”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的脸离我极近。
我把头往后退了退:“为什么?”
他又往前靠了靠:“不为什么,你写就是了,写在口罩能遮住的地方。”
““那你要让我写什么?”
他耸了耸肩:“你看着办咯。”
我一脸郁结,拿着笔,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最好写得能让我满意。”他扬了扬下巴,一脸高傲。
我回忆了一下,决定就写他自己曾经亲口承认过的话。
拿起笔,看着他还有指印交错的脸,我缓缓在鼻翼右侧写下了一个“贱”字,然后又在左侧写下了“货”。
我退后看了看,确保没有写歪。
他指了指自己嘴角两边:“这两边也写得下。”
我又如法炮制在嘴角右边写了个“便”,左边写了个“池”。
“好了。”
大功告成!
他一脸不信任的样子去拿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后,手机上映出了他的脸。
“贱货……便池……”他呢喃着,移动着手机镜头,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