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v)
山城的五月,飞花似雪,草木掩映间坐落一座小庙,是青山压在舌下的一个秘密。
庙里今日没有玩闹的声音,往日相伴嬉戏的两个人在卧房里给少年庆生。
少年身下的女孩眨着透亮的眸子,好奇地问他:“哥哥,这样蛋糕真的会更好吃吗?”
她不着一缕地躺在小床上,听话地向他张开白嫩的小腿,柔软的身躯从胸口到肚子都涂抹着蛋糕的奶油,看起来香甜可口。
这副诱人的模样倒映在少年雪青色的瞳孔中,忍不住想把人一口吞掉。他俯身亲了亲女孩的脸蛋:“宁宁真乖,哥哥会好好吃掉的。”
他低头亲住她还没发育完全的乳团,把小小粉粉的奶尖含在嘴里,舌头舔掉裹在周围的奶油,口中的馨甜顺着喉咙流到心里。
随着他在身上四处的舔弄,女孩忍不住抓他肩膀,“哥哥,好痒哦。”
“嗯,宁宁,我的宁宁……”
萧煜按住付宁软乎乎的小手,舌尖在女孩肚脐打了圈,向小腹下探去,他忍不住在女孩大腿侧的嫩肉浅浅地含了一口,落了点点牙印,一松口就消了。
付宁娇气地掐他的手背,“哥哥干嘛咬我!”
“对不起,哥哥错了。”他一边认错,一边凑到女孩两腿间,重重地舔在粉润稚嫩的两瓣肉上,惹来女孩的一声低呼。
一想到他舌头弄着的是尿尿的地方,她不禁羞得并腿夹住了他的头,不想让他动,娇嗔:“那里脏,不要舔!”
萧煜弯唇温柔地哄她:“宁宁一点都不脏,宁宁是哥哥最可爱的小宝贝。”
“把腿打开,让哥哥好好地尝尝。”他轻轻拍拍她的屁股。
付宁满脸通红地又打开腿,把小穴露给萧煜看。他邪念直冲头顶,舌头灵活地挑逗花核和穴口,把女孩舔的嘤嘤地叫唤。
从穴里溢出透明的蜜液打湿了少年的软舌,他如饮甘露,珍惜地全都卷吞入喉。
付宁扭着腰,脚背也不自觉绷紧,“哥哥,感觉好奇怪,下面热热的,痒痒的……”
萧煜此时欲火迸发,身下粗大的肉根昂然挺立,长裤支起一个鼓囊囊的帐篷。他恨不得现在就提枪操进去狠狠地干她,但又怕她承受不住激烈的性事。
她现在还小,还不到时候。
“乖,哥哥用手给你摸摸,摸摸就不难受了。”
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抵入女孩微微颤抖的花穴,狭窄湿热的甬道缠着手指,就像在吸吮他一样。
“啊,哥哥,有点痛……”付宁头回体会下面被东西插入的感觉,泪意盈盈地跟他求饶。
“哥哥会轻轻的,不会弄伤宝宝。”他许诺着。
小姑娘夹得太紧了,他在浅处轻柔地勾动花壁的褶皱,找着她的敏感点,听见她吸气的频率变了就知道找到了地方,于是指尖或轻或重地碾着,揉着。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在他手上融化了,这种陌生的触摸让她既感到害怕又很是舒服。她自己之前洗澡的时候也摸过,没有什么感觉,哥哥却摸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的,下面还老是冒水。
萧煜把手指抽出,给她看沾了蜜液而湿漉漉的手指,吻她的唇珠,逗她:“宁宁的下面流了好多哦。”
他忍不住把胯下阳物顶到她腿心,“宁宁好色情啊,是在勾引哥哥吗?”
不禁说的小丫头一听荤话脸蛋更红了,委屈得直掉眼泪,还拿手捂着脸,“不是的,不是我要流水的,我不是要勾引哥哥……”
一看她哭他就彻底投降,连忙抱着她哄,态度十万分诚恳:“是哥哥不好,哥哥说错话了,宁宁是好女孩,是最好最好的女孩。”
“哥哥才是想勾引你的那个坏人。”他给她擦着泪,拥她入怀。
他贴她的鼻尖,“原谅哥哥好不好?“
“嗯。”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点点头答应了他。
“宁宁真好。”
萧煜呼吸加重,他看着付宁,“宁宁,让哥哥蹭蹭。”
他把东西从裤裆掏出来,提起她两只脚踝,在她懵懂的眼神下将青筋暴起的下身挤入她的腿缝,前前后后耸动了起来。
他动得越来越快,付宁只觉得腿间热,又被磨得有点疼,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又难受又舒爽的样子。
“嗯,宁宁,哥哥爱你,哥哥永远爱你。”
“宁宁,你是我的。”
插送百余下后,他粗喘一声,从滚烫的柱身顶端射出一股股腥膻的白浊,尽数洒在她的腿上、肚子上,还有几滴沾到樱色的奶尖。
雪青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少女依赖而乖巧地委于身下,雪白的娇躯被他的东西弄脏弄乱,一副被玷污却又纯洁的样子,看得他心口好似擂鼓。
他忍不住想要露出尖牙,叼住她的脖颈,用牙给她注入催情的毒液,然后结厚厚的蛛网黏住她,用八条肢体牢牢地按住她,尽情地贯穿她、爱抚她,让她永远在他身边,哪也去不了。
萧煜给付宁放好热水,把她抱到浴桶里,为她仔细地洗着身子。
“舒服吗?”
女孩享受得眯起了眼睛,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涂着沐浴露的手掌抚摸过她的脊背,洗到她耳后,捏捏她的耳垂,他说:“以后跟哥哥结婚好不好。”
她想也不想:“好。”
萧煜内心的欢喜流遍四肢百骸,他眉眼间尽是笑意,从水下拉住女孩的手紧紧攥着。
“不管哥哥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嫌弃哥哥的对不对?”
她怎么会嫌弃哥哥?哥哥明明长得这么好看。付宁认真地点点头,“嗯,我不会嫌弃哥哥。”
“宁宁,这可是你说的,这句话哥哥记住了。”
少年眼底掠过一抹兴奋的暗芒,压下汹涌的独占欲,凑过来像往常那样亲了亲她的脸蛋。
萧煜哄得女孩伸手与他勾勾小指才算罢休。
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类,是他唯一喜欢并深爱着的人类。他有时候会控制不住产生想要吃掉她的想法,可他实在是舍不得,只要她眉头一缩动,连着他的心都发颤,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给她,让她开心。
然而就在满月之夜,被酒醉要来打她的叔父从家吓跑后,她跑来小庙找萧煜,却不小心撞见他的真身。
她看见有一间房子那么大的怪物,它有人的上半身和蜘蛛的下半身,长着黑毛的八条腿比房梁还要粗,萧煜的脸上又长出了好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前的不速之客。
他就这么看着她,她哇地大叫一声,然后撒丫子跑了。
付宁连哭带嚎地从他身边离开,回去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醒口中呓语不断。
村里的神婆说许是撞邪,让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在外地务工的父母听说后连忙坐车回来,带孩子转去市里的医院看病。
那晚萧煜走火入魔,清醒后才得知付宁走的消息。他以为她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可是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一年,两年……她再也没有回来。
他苦苦地挨过在山林守庙的期限,解除封印后,家族的人来接他,他终于获得了自由。
他一遍遍吻着她给他亲手编织的手链,思念得肝胆宿疾,又爱着,又怨着。
宁宁,哥哥来找你了。
杀虫剂的味道不算好闻,付宁打开窗子放走这股透露着杀意的茉莉香,随后用手纸包了蜘蛛的尸体丢进垃圾桶。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房间里最近总是跑进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