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到你给我爸时我就硬了(doi前奏)
陆明枳把人压在沙发上,两只手反剪到身后,抽出自己的皮带捆缚住楚夏的手腕。
楚夏挣了两下,没挣开,手腕上的皮带反而越捆越紧,他皱眉低骂
“操。”
陆明枳嗤笑一声,指尖隔着衣服顺着楚夏的脊骨划过,而后狠狠一扯。
单薄的衬衫不堪一击,很快就在男人手下被撕成碎片。
“你一会让我裸奔?”楚夏扭过头瞪他。
“怕什么,大不了被外面的轮一遍。你还在乎这个?”
“……我真想给你那二两肉咬下来。”
“你敢咬,老子现在就找几只发情的野狗操死你。”
陆明枳将人转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手掌覆在楚夏的后脑勺,扯掉了他的发绳。
半长的头发一半散乱在沙发上,另一半缠绕在陆明枳的指节上。他忽而收紧手指,扯着楚夏的头发让他抬头,然后低头吻住他的唇。另一只手在楚夏裸露的腰际游走,肉体相接,掌心炽热的温度引起一阵颤栗。
那手在腰间留下一片薄红后,缓缓地向下抚去。
“你他妈……别摸了。”楚夏颤抖着嗓音,“要上赶紧上,摸来摸去的你是不是早泄怕被我知道,你……哈啊!”
炽热的掌心忽然握住楚夏的**,惩罚般地大力套弄着。
凑近楚夏的耳朵舔吻,男人沙哑的喘息声撩得那耳尖红得几近滴血。
陆明枳的指尖从楚夏身后的入口处探入时,被手上紧致的触感吓了一跳。
“你他妈没被人上过?!”
楚夏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只想一枪崩了陆明枳,狠狠冲他肚子踢了一脚,一点劲没收着,可惜被陆明枳躲过去了。
“滚下去!”
陆明枳抽出手,直起身,握着楚夏的后颈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粗暴地扯开他身后的皮带,把刚才的手指插入他口中。
“舔。”
楚夏咬着陆明枳的指节,含糊不清地说了声脏。
陆明枳冷笑一声,往口腔深处探去。楚夏被捅得只想干呕。
手指在湿软的口腔里肆虐,搅弄着黏腻的聿液。
晶亮的水光从口中溢出,陆明枳一手锢着楚夏的腰,逼迫他蜗居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仿照∥性∥交∥的姿势在口腔中抽插。
楚夏的眼尾一片潋滟的殷红,被喉中的异物欺负到呜咽。平日里冷漠的模样被打破,流露出几分罕见的脆弱迷茫。
美人落泪原是一番风景,不过在这种地方无人欣赏,换来的只是陆明枳的变本加厉。刀尖舔血的人要的只是宣泄欲望,至于怜香惜玉?
那不是坏人该考虑的事。
满溢的津液自唇角滴落,陆明枳才堪堪放过楚夏的唇舌。
“转过去。”他的掌心在楚夏的侧颊上轻拍两下,似逗弄猫狗一般轻佻地命令着。
楚夏调过身子,双手扶住沙发靠背。
微凸的脊骨,劲瘦的腰线一路蔓延向下,隐没在雪白挺翘的臀腿中。
一番春光尽泄,袒露在陆明枳眼下。
借着唾液的润滑,陆明枳的指尖再次陷入紧致的穴口中,浅浅抽插着。楚夏逼迫自己跟随陆明枳的节奏放松身体,意图减缓初次开拓的干涩。
手指寸寸深入,陆明枳一边扩张一边摸索,直到在湿滑的内壁上摸到一处若隐若现的凸起,他就着用力一按。
楚夏身子颤了一下,抓着沙发的手蓦然收紧,身后的入口也猛然收缩,绞紧了陆明枳作乱的手指。
陆明枳感受到身下人的反应,不怀好意地加快了动作,指尖次次顶撞在那一块软肉上。楚夏隐忍着不肯叫出声,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陆明枳见状,用另一只手握住楚夏身前硬到酸胀的性器上下滑动。
本就满胀的欲望在此时喷涌,黑色沙发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浊。与此同时,身后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楚夏扬起纤细的脖颈,在一瞬极乐中发出呻吟。
粘液自甬道溢出,楚夏的欲望在陆明枳的动作下又慢慢抬头,身后人却突然抽出了手指。小穴依依不舍地挽留,最终只是徒劳地开合。
陆明枳把坚挺的肉棒抵在楚夏的穴口处,缓缓地刮蹭着,直到柱身上沾满液体。他摆动着腰肢,在穴口处挑逗徘徊,就是不肯进去。
“怎么,太短了,怕我笑……”
哪怕下半身已经空虚到崩溃,楚夏依旧不忘开口嘲讽。只是在他回头看到陆明枳身下昂扬的性器时,生生止住了话头。
……这分明是凶器!
陆明枳挑眉。
“小妈还满意吗?”
楚夏烦躁地皱了皱眉,扭过头去懒得看他。
“你他妈要上快点上。”
陆明枳的手自楚夏身后覆上他的脖子,轻柔而危险地在人最脆弱的地方抚摸。他凑近楚夏耳边,炽热的呼吸打在楚夏耳畔。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操你了。从三年前你在房间里给陆鹰口交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想操你。”
他抓着楚夏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
“你摸摸,这是我三年对你的念想。”
楚夏握住那根粗壮的玩意,好整以暇地舔了舔嘴唇,眉眼中酝酿出了淡淡的嘲弄。
“你变态吧陆明枳,喜欢看人和自己父亲做爱。”
“我最喜欢看你和我做爱,可惜你不来勾引我。”陆明枳状似无奈般叹了口气,“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楚夏,我想让你求我操你,像你当年求陆鹰那样。”
“你想得到挺美。爱做不做。”楚夏啐他一口,三下五除二就从沙发上下来,作势要往门外走。
踉跄着没走两步,被陆明枳拦腰抱住,丢回到沙发上。
这下陆明枳也不和楚夏耍嘴上功夫了,架住楚夏的腿,身下的性器对准那幽密之处,沉腰向内插去。
初经人事的后穴怎能受得住这样残暴的挞伐,死命收缩着,意图驱逐入侵者。
“啊唔。”
楚夏吃痛,急促地喘息几声,而后奋力挣扎,奈何被陆明枳压制在身下。
挣扎未果,身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楚夏原本推拒陆明枳的手攥握成拳,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冲陆明枳的脸挥去。
陆明枳一时不察,生生受下了这一击。唇齿间瞬间涌上了血腥的气息,他闭上眼顶了顶侧腮。
下一刻,巴掌落在了楚夏的脸上。
楚夏的脸色原本就苍白,这一巴掌瞬间就落了红印。
陆明枳慌了一瞬,攥了攥手,最终放弃了替楚夏摸一摸的念头。
他一手擒住楚夏的手腕;另一手掐住楚夏的脖子,慢慢收紧。
“姓楚的,你搞清楚,你现在是在给老子卖身。老子今天就是把你底下这张嘴操烂了,你也得受着。”
楚夏被掐着脖子,几近窒息。却依旧漫不经心地向陆明枳挑衅一笑,撑着最后一口气骂了一句。
“傻逼。”
陆明枳那一瞬间是真想把人掐死的,后来想想,掐死了楚夏自己操谁去。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别说女人了,连个像样的人都没有。
于是他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新鲜的空气争先钻进肺腔,楚夏剧烈地咳嗽着,甚至咳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沫。
陆明枳不管他咳得多惨,见人还没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血丝混着爱液从穴内流出。
陆明枳抬起楚夏的腿凑到自己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