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利亚的雄鹰-前传-荆棘之路(5)
个胆子小的村民已经腿脚发软,跪倒在了地上。「大人。」跪在最前方的村民代表战战兢兢地开口:「能否……能否再宽限些天?我们一定把欠的税款全部补上……」「缴税,是你们对领主神圣不可侵犯的义务。让你温饱的,应该得到回报。赐你福恩的,应该服从他。这可是圣经上的话。」芙蕾雅-安苏德斯随口打断了村长的话,绕着他们慢慢地踱了起来。她个子十分高挑,而村民又都是瘫坐在地上,因此女人的视线居高临下,彷佛高高在上的女神在俯视地上的贱民一样,又好像在挑选将要屠宰的牲口。所有人都不敢对上领主小姐的的视线,全都低着头瑟瑟发抖。「可是大人,上季税我们已经缴过了……」「缴没缴我说了算,何况中下两季的税还没影呢。对你们这些贱民来说,已经很仁慈了。」「大人。」村民战战兢兢地解释道,「可是村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缴了……今年土地收成不好……」「没法缴就自己去想办法,你们不是有妻子和女儿吗?让她们去卖y给你们赚钱不行吗?」芙蕾雅冷冷地说着,抬起手里的皮鞭,指着那个村民代表:「你,出来。」那个村民不敢反抗,只得战战兢兢地在人群中站起来,走到芙蕾雅面前跪下。芙蕾雅继续命令道:「躺下。」村民乖乖在她面前仰面躺下。他不知道芙蕾雅想要干什么,但又不敢问,只得瑟瑟发抖地躺在地上等待着。芙蕾雅轻轻抬起一只脚,像是炫耀一般向着村民们晃了晃她雪白的过膝长靴,细长的金属高跟闪烁着逼人的寒光,似乎在提醒他们这双靴子有多么锋利。「张开嘴。」芙蕾雅再次命令道。村民看着芙蕾雅雪白长靴底下那闪烁者寒光的细长金属高跟,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了。但是在芙蕾雅的冰冷目光中,他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只得乖乖张开嘴巴。芙蕾雅将细长的金属细高跟慢慢伸入他的嘴巴里,傲慢地命令道:「含住。」村民战战兢兢地合上嘴,含住了芙蕾雅锋利的金属细高跟。「很好~」芙蕾雅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笑意。然后,她的玉足猛地往下一用力——「呜!」村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被他含在嘴里的金属细高跟瞬间就往下刺进去了一大截,一下子就贯穿了他的喉咙,然后又穿过了他的颅腔,最后刺穿颅骨,从他脑后穿了出来。细长的金属高跟贯穿了村民整个喉咙和头颅,敲击在他脑后的地面上。然后就是村民野兽般的惨叫声。「呜——呜呜呜——」村民嘴里还含着芙蕾雅的细长金属靴跟,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嘶叫——贯穿了他的喉咙和脑袋之后,雪白长靴的金属细高跟还有一大截露在他的嘴里外面。其他村民被这凄厉的一幕吓坏了,不少人也跟着尖叫了起来。但是芙蕾雅仅仅是用她冰冷傲慢的目光扫了一眼,所有人就马上噤若寒蝉地闭上了嘴巴。芙蕾雅轻蔑地笑了一声,目光重新转回到脚下不停痛苦尖叫着的村民。那村民嘴巴喉咙被长长的金属细高跟钉死了,但他还在不停地尖叫、不停地挣扎,还用手抓住芙蕾雅玉足的脚踝,妄图将那只性感的雪白过膝长靴拔出来。可惜在芙蕾雅的傲人大长腿下,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芙蕾雅缓缓转动玉足,细长而锋利的金属高跟在他喉咙里慢慢绞转。村民嘴里开始冒血,泉水一样涌出来的鲜血将芙蕾雅雪白长靴的防水台和靴跟都染红了。然后村民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很快,他抓着芙蕾雅脚踝的双手颓然松开,再也不动了。还不到两分钟。芙蕾雅一脚将惨死的村民踢飞到不远处,装在墙壁上,然后裹着蕾丝长手套的手指再次往其他人中一指。你,出来。」被指中的村民刚刚目睹上了上一个村民惨死在她性感雪白过膝长靴下的情景,哪里还敢出去?他尖声惊叫着,拼命往后退,说什么都不敢站出去。芙蕾雅冷笑一声,玉手一挥,长长的白色皮鞭破空而出,带着倒刺的鞭梢精准地卷中了那村民的脖子。村民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整个人被拖出了人群。他被拖在地上一路滑行,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接近芙蕾雅那性感的雪白长靴。他恐惧地拼命挣扎,拼命尖叫,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呜啊啊啊啊啊——救、救救我啊——」很快,他就被拖到了芙蕾雅的雪白长靴下。芙蕾雅抬起性感的雪白过膝长靴,狠狠地往他熊口上重重踩下去,砰的一声沉重闷响,村民哇地被踩吐出一口鲜血,飙起来足足半米高,然后尖叫声戛然而止。「安静点。」芙蕾雅淡淡说着,用雪白长靴往村民裤裆的位置轻轻一划,锋利的金属细高跟轻易割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了下面铁硬的rou棒。「呵呵,看着本小姐虐杀自己的同胞,ji巴却兴奋起来了呢?」芙蕾雅一边嘲笑着,一边用雪白长靴的防水台将他的rou棒反踩在小腹上,开始轻轻地摩擦玩弄起来。村民立刻就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呜……呜啊……哦……哦啊……」雪白长靴的防水台很冰冷很坚硬,芙蕾雅的足技也非常高超,对rou棒的摩擦非常舒服。不到两分钟,村民就到了高潮she精的边缘。「呜……要、要射了……」但就在这时,芙蕾雅突然停下了雪白长靴的摩擦。rou棒的快感突然消失,村民一下子从快乐的天国中掉落了下来。「呃?咦?这……怎么……」「哼哼~」芙蕾雅停了一会儿,等到村民she精的冲动消退下去之后,又开始了雪白长靴的摩擦玩弄。巨大的快感再次涌来,村民又一次快乐地呻吟了起来。「哦……啊……哦啊啊……」等他再次来到高潮绝顶的边缘时,芙蕾雅又一次停下了雪白长靴的摩擦。「呜……呜呜呜……不、不要这样啊……呜……」「呵呵,别急,本小姐还没玩够呢,再来……」就这样,芙蕾雅当着众人的面,在昏暗的地下牢房中,一次又一次将村民玩弄到高潮的边缘,却又一次又一次在他即将射出来的时候精准地停了下来。那村民被这无休止的寸止折磨得快要发疯了。他不顾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拼命哀求芙蕾雅:「呜……求求您了……别、呜、别再玩弄我了……求、求您给我个痛快吧……」至于在芙蕾雅的雪白长靴下she精之后会是什么下场,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呵呵呵,还不够,还不够啊,本小姐还要再继续玩呢,呵呵呵……」正当芙蕾雅捂着嘴轻笑的时候,牢房的大门被人推开。阿尔弗雷德捂着鼻子,厌恶地往里面撇了一眼:「你怎么又在虐杀领民?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吧?」「对付这些不肯缴税的贱民,就该这么处置。」芙蕾雅脚下不停,看向自己的哥哥:「你和法国人接上头了?那个奥尔良公爵,怎么说?」「他让我把领地捐献给梵蒂冈,然后要去罗马做什么祈祷之类的。」阿尔弗雷德努力地会想着内容,「然后会给我一个枢机主教的职位。」「枢机主教?」芙蕾雅顿时一愣。「也好像是教区主教?我急不太清楚了。」阿尔弗雷德无所谓地挥挥手,「反正差不多。」看着一脸无所谓,愚蠢的几乎溢于言表的哥哥,芙蕾雅却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是梵蒂冈?法国人什么时候能和梵蒂冈穿一条裤子了?当年阿尔尼翁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当年教皇被法国人囚禁在阿尔尼翁,不仅对教廷的威势造成了巨大的打击,更让发过和教皇国彻底决裂。她可不信这两个近乎死敌的国家能为了一块位于卡斯蒂利亚的伯爵领而联合在一起。芙蕾雅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却又毫无头绪「谁知道呢?」阿尔弗雷德摊摊手,「反正我准备给他们添点堵。」「但你不能就这么把土地捐出去。」芙蕾雅摇摇头,「法国人可没那么好心。你要是真的敢把领地捐给梵蒂冈,在教皇的使者到来之前,女王的军队会先过来。维罗娜公爵可不是好对付的,你觉得以蒙蒂纳的军队,能在那位女公爵手下撑多久?」想到那位着名的女武神公爵,哪怕是阿尔弗雷德也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旋即又怒不可遏:「该死的法国人!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野蛮人!蠢货!断子绝孙的混蛋!「发泄了一通之后,他顿时眼巴巴地看向芙蕾雅:「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芙蕾雅你给我出个主意,我到底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