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
当年先帝垂危,几个皇子搅动朝堂争夺皇位之时,叶家把宝压在了七王爷身上,却不曾想七王爷举兵造反,被从京外疾驰而来的太子迟屹一箭捅穿了喉咙,当场丧命。打着“清君侧”旗号的迟屹顺利送走了先帝,以雷霆之势和令人胆寒的手腕迅速稳定了朝局,大赦天下。
安抚完百姓,接下来就是论朝臣刑赏的时候。曾经鼎力支持过七王爷的叶家被削了爵,叶家家主叶飞鸿也从权臣一朝降级为京城六品闲职,原先门槛都要被踏破的府邸如今已是门可罗雀。
天无绝人之路,天下人皆知当今圣上油盐不进,对女人过敏,对男人厌恶,偏偏在床事上嗜好双性,且淫规甚多,只有家中最不受宠的双性,才会被送进宫中选秀。叶家在京城扎根数十年,家中对双性的训诫虽不如宫里严苛,却也算一板一眼、不出错漏。而自己膝下正有一对刚刚成年且还未婚配的双性孩儿叶令瑾、叶令璟,出落的水灵大方,迟迟未开苞,正待婚配。
于是,一封折子上去,叶令瑾就被下了药,昏昏沉沉地躺在去往宫里的马车上。
-----以下凑字数-----
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凑一千字
红彤彤的纱帐被一双手牵到床侧固定,手的主人是个面相老成的宫女,见纱帐里的人眉头皱了皱,她便被吸引了注意,朝床上看去。
床上的人当真拥有一番好皮相。宫女自诩见多识广,在宫里少说呆了有十五个年头,手底下调教过的主子不知凡几,却还没见过这样精致绝伦的面貌。
他眼睫如烟,唇却嫣红,鼻梁与眉如山峰凸起,却不显妖冶,反倒增加了一番英气。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刚被入宫的新主子,她还以为是哪位朝臣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读书郎。
他眼睫动了动,像是要醒了。
叶令瑾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宫女朝着他笑。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在家里吗?
叶令瑾想翻身坐起,手脚却好像失了联系,拼尽全力也只稍微动了动手指尖。
“主子您醒了,“宫女快步走上前来,“您别急,皇上口谕,戊时二刻方才过来,在那之前您还有的忙呢。“
皇上?
叶令瑾心里一凉。
他父亲曾在夺嫡时扶持七王爷,七王爷不争气,被当今圣上斩于马下。现在天下大定,他还问过父亲如今轮到皇上清算,可有什么应对法子,父亲只说他不务正业,不管好自己的骚屄,倒关心这些闲事。果然,他那好父亲想出的法子就是把自己送进宫来!
虽然作为双性人长大,家里也规矩颇多,但宫里淫规繁杂严格是全天下都晓得的事,叶令瑾就这样被下了药送进宫门,一点规矩也来不及了解,只怕一步错步步错,不小心就会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如今看这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在他眼中和菜市口的处决台没什么分别。
何况,他算是罪臣之子入宫……叶令瑾不敢再想,闭了闭眼,努力半晌,终于问出一句:
“敢问……现下什么时候了?“
宫女见他声音嘶哑,端了杯茶水过来喂他喝下:“现是申时二刻了。”
“……多谢。”喝了水,叶令瑾说话顺畅不少,“姑姑如何称呼?”
“主子客气了,您叫我乐芸便是。我是您宫里的训诫宫女,往后您起居的功课、淫罚、侍寝前的一应准备,都由我负责。”
家里原先也有训诫宫女,入宫仓促,父亲应该没把她安排进来。叶令瑾知道训诫宫女的分量,眼睛垂下来道:“劳烦乐芸姑姑管教。”
乐芸见他懂规矩,也很满意,随即不再耽搁,叫人进来准备服侍他过门和侍寝。
“宫里迎娶规矩等级严明,主子从西侧门进宫,皇上还没给您位份,按例只得最低一级的采君准备。”
乐芸一边指使小宫女给他换衣裳,一边握着竹篾和他讲规矩。
“采君虽是最低一等,过门礼只抽双穴十五、男根十下,但主子今晚还要侍寝,就须按照宫里主子的侍寝规矩来。”
叶令瑾先听闻只是抽穴,松了口气,这是寻常功课了,却不成又听到侍寝还有规矩,一颗心又提起来。
他此时全身已经被剥光,宫女正给他身上各处系大红色的绸缎。胳膊一折、大腿小腿各一折,胳膊的又从脖颈绕过,四股约三寸长的红绸缎汇集在臀部上方,交汇成结,那一束正正好好余下四寸的长度,落在浑圆的臀部上,遮住恰巧一半的雏菊。
他被下了药,身上力气还未恢复,乐芸转过去端详了下长度合适便不拘他站着,命人把他扶着趴在春凳上。
春凳是双性日常做功课、受训诫的工具,约三尺长,受训时从高处往低处趴伏,两穴便正好能袒露出来方便受戒。
叶令瑾趴在春凳上,也没力气撑住身体,很快软下来,两腿膝弯被人向左右两侧分开,那原本垂落半遮小嘴的红绸也被人翻上去,露出光洁的双穴和男根来。
乐芸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见他两副性器都发育的异于常人的好,阴唇肥厚白嫩,骚屄如同初绽的小花般半遮半掩,因着还未情动,只隐隐透露出一点骚红色,后方的屁穴颜色粉嫩娇小可爱,就连前端的阴茎都生的粗壮,很是惊喜。
“来之前,常用好牛肉温穴吗?”乐芸一指没入叶令瑾的屁穴,只觉得手指瞬间被软肉缠绕上来,内里温软紧实异常,细细扣弄两下,便有肠液点点渗出,知道是口平日里好好养护的穴。
“嗯……正是。”叶令瑾被她突然捅进的手指吓得缩紧了穴,溢出一声轻吟。
乐芸拔出手指仔细擦干,又以手为掌掴了菊穴下的娇花数十下,连带着整片精巧可爱的大阴唇和阴蒂也波及到。叶令瑾知道她在验穴,且扇的不重,犹自为方才轻哼出声而感到惭愧,便忍着不发一声。
待得啪啪啪的掌掴声停止时,乐芸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