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铁手)火燎山崩
提醒你。”
“那种地方的倌儿有什么意思,个个娘们也似,玩不了几下就断了气,恰是铁二爷这样的才有搞头啊!”李福嘿嘿淫笑两声,“你我既然要搞男人,不就好这一口?”
“你若要看他的身子,我倒有个主意。”李慧走上前去,手持一把匕首,将铁手胸口处衣物划破,露出两枚葡萄大小的褐色乳头,李慧刻意用刀尖抵着铁手乳首上细缝划过,在他一侧胸乳上留下一道血痕,铁手虽觉胸口一瞬痛痒,苦于受制于人也无从反抗。
李慧手腕一扭刀刃向下划去,一路破开铁手,来到胯下,将他胯下衣物尽数挑破撕裂,嬉笑道:“铁二爷怎么穿了开裆裤,和小孩子一样的?”
李福紧紧盯住铁手裸露出的结实肉体,不由为他胯下阳物所惊,只见铁手阳物硕大,红褐色的一团鼓在腿间,虽是一时蛰伏,却已初见狰狞,彰显着极为蓬勃的生命力和张力,让人不由得想此等伟物若是硬挺起来,该有何等威风。
“铁二爷不愧是个真汉子,本钱如此可观,真叫小弟心痒。”李福紧盯着铁手胯下,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待持刀的李慧刚一离开便迫不及待扑上去,伸手将铁手裆部残破布料扯得大开,只觉鼻间萦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混同从铁手周身伤处发散的浓重血腥气,交织成一种令他裆下绷紧的男子气息,不由得迷醉地深吸了一口气,埋首铁手胯下,对着他阳具嘬弄起来。
李福一条活舌勾在铁手茎身上来回扫动,舔弄得“啧啧”有声,他与李慧兄弟二人常年混迹在鱼龙混杂的花街柳巷里,既玩弄过小倌也侍候过贵人,口舌功夫了得,铁手阳具过大他竟一时含不下,吞了一半便觉自己嘴角裂痛,便用双唇抿住铁手亀头处的筋皮下拽,露出他娇嫩发红的阳物顶端,又用舌尖逗弄铁手尿眼,粗粝舌面磨过铁手阳根上敏感处,引得他绷紧的腿根微微发抖。
铁手只觉恶心至极,无奈他此时浑身脱力挣脱不得,又因伤重无力遮掩身体本能,只得闭上眼,口中默念清心诀,竭力不去理会这干宵小对自己身体的凌辱和亵玩。
先前鲜于仇一干人将铁手双臂反折绑在背后折磨了一通,铁手被封了穴道也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忍受,直至力竭委顿在地。如今铁手半仆半躺倒在地上,双腿紧紧拢在一起不肯分开,却不方便福慧双修二人动作,这二人干脆将他手腕脚腕捞起后折一齐捆于背后,便是个“四马攒蹄”的绑法。如此,铁手双腿后扬,只有小腹着地,腿间胯下风光便直露在人前。
“铁二爷真如一匹烈马,便是被这样绑着也威风凛凛。”李慧沿腿根、大腿、膝窝、小腿依次抚过铁手肌肉紧绷的粗沉大腿,又抓住绳结使劲往后一提——
这一刻,铁手分明听见了自己筋骨作响的声音,疼痛让他不自觉挺身,肌肉紧实的胸肌向前一突,两颗葡萄大小的褐色乳头便钻出破损衣物缝隙露了出来。
“呃——”
铁手低低呻吟一声,闭目咬牙捱过筋脉紧绷欲裂的钻心痛楚,回过神来时却发觉自己的乳首已被李慧捏在手里。
李慧揉搓着铁手双乳,又使了几分力道将他乳头压扁又拉长,用指甲来回刮搔铁手乳尖,几乎都要刮破了皮,直玩到铁手乳晕都红了一片才罢手。
这边李慧玩弄铁手双乳,李福已站在铁手背后,撬开他沉褐色穴口,插进两根指头在里面搅动不休。
铁手肠腔极为干涩,让李福手指在他穴里动得也是十分费力。可眼下铁手已是一身血迹,若后窍再出血,血腥气过重要倒人胃口;如若一个不慎让他伤重死了,就更是划不来,是以李福李慧二人虽口中责骂,却不曾如何淫虐。
片刻功夫李福已失了耐性,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这小子骨头忒硬,玩了这半天,竟一点骚水也无,旱得跟荒年的河道似的,呸!”
“那是你们不尽心尽力,”旁观的鲜于仇冷哼一声,“拿出你们的手段好好招待铁二爷,别叫别人议论咱们蔡相手下的人不懂待客的礼数。”
“鲜于将军都这样吩咐了,再藏私就是小的们不识好歹了。”李慧嘿笑两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这可是好东西,甜水巷里千金难寻的珍品!”李福劈手夺过小瓶,捧在手里向在场几人展示,“这东西专供龙阳,女子可受不住这么强的药性,把这么一小瓶药往人身上一涂哇,再刚强的汉子也得变作荡妇淫娃。铁二爷,如今我们弟兄俩把这么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孝敬您,您若再不知足,可就是您的不知趣了。”
铁手听得他们要将这脏药用在自己身上,自知重伤之躯难以抵挡,心中不免叹息:想不到我铁游夏一生磊落,竟要落得这么个狼狈下场;想到戚少商等尚不知下落,心中更是悲苦,自己身受屈辱折磨,却仍换不回戚少商等人自由和性命。他眼下已无望,只求自己干脆就在这连云寨残址被折磨致死,不要被拉去汴京、污了世叔同几位师兄弟的清誉才好。
李福捏着瓶口,先取出一些膏状物抹在铁手双乳上,又将瓶子塞进他肠口,小心翼翼往里面倾倒了些许。
铁手顿觉胸口先是一胀,紧接着又是一疼,如被烈火燎了一下一般,一股热意瞬间从下腹漫起,漫到四肢百骸,仿佛在身上热辣辣地烧起了一股火。
李福见状得意一笑,同李慧分立铁手首尾两端,一人揉胸,一人插穴,定要将淫药的功效发挥至最大。
李慧在铁手细小乳孔处来回摩擦,待药性完全钻进双乳,便改为用双手按在铁手胸口上大力揉搓,直将他一个粗硬的好汉子软中带硬的韧实胸肌揉得面团似的软滑,乳首竟如哺育幼儿的妇人一般红肿油亮。
李福指尖在铁手肠壁上或轻或重地点了数下,将他每一处淫粒儿都挑弄了个遍,铁手穴中已沁出湿意,只是还是不够水润,肠肉倒是紧绷绷的,极有韧劲儿,李福心里着急,手指又往里重重顶了几下,直到碰到一处栗子大小的凸起才罢休,转而专心在凸起处附近作弄。
铁手受药性所迷,喉中不自觉发出些低沉哼声,身子也慢慢瘫软下来,李福刚一解绳结他双腿便无力地大开着耷在地上,腿间穴口微张,露着亮晶晶的一圈褐红色褶肉。
李福用二指撑开铁手肛口,露出些泛着薄薄一层水光的肠肉,对鲜于仇殷勤道:“铁二爷这口穴骚水虽少些,这样肉津津的也别有趣味,这里我们都不曾碰过,先叫鲜于将军享用。”
鲜于仇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最初提出这么个玩弄铁手的主意也是知道福慧双修二人平素做派,存着折辱铁手的意思;眼下见李福李慧二人玩弄也是又嫌又奇,可转念想到铁手平日里风度气派,心思又活络了起来,这么个劲敌若能在自己身下任自己玩弄,倒不失为一件快事,当下便应了声好,拿腔拿调踱到铁手身边,半蹲下身子解了衣服,将阳根贯进铁手已被玩弄了半晌的穴口。
在鲜于仇阳鞭破开铁手后窍的那一刻,铁手身子颤了颤,埋首发出一声粗沉的喘息,鲜于仇听着他势弱的呻吟大喜,又觉铁手肛口肌肉环紧紧箍在自己阳根上,像一张肉嘴在极力地讨好吮吸,心里和身上的双重快意叫他几乎飘飘欲仙,阳根登时溢出些前精散在铁手肠内,让铁手穴里又水润了几分,刚好叫他尽兴肏弄。
铁手背面朝天趴在地上,双腿被鲜于仇往后拽着扛在腰间肏干,他早已无力反抗,只能随着鲜于仇的动作发出些低沉呻吟,他阳物硬挺着抵在地面,随着鲜于仇拉拽他身子的动作在地上磨动,亀头已经磨出了血丝,铁手却不觉疼痛,只觉有一股热辣辣的爽利顺着胸乳和阳根双向直冲小腹,让他整个人如同放到火上炙烤一般焦渴,铁手痛苦闭目,而后一口咬住自己舌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