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尝尝我的血做补偿吗?”
可以吗?”
褚玉看看柳渡,又看看杯子,犹豫地咬住杯沿。
他明白柳渡的意思,要失禁的话,果然还是事先多喝点水比较方便。
今天会很丢人的。但反正任务二是由柳渡动手的任务,他自己只要负责厚着脸皮忍耐,对吧?褚玉自我催眠着,红着耳尖把水都灌下去。
柳渡把见底的杯子抽走,然后捏着褚玉凌乱的浴袍外沿,将人裹得更紧实了些,确保自己碰不到皮肤,一把将人扛了起来。好轻。
其实自己可以靠腿走的。还是说这也算隐藏任务的一部分?褚玉凌乱地想着,一时间连挣扎都不敢,还没想明白,就被柳渡按回了床上。
柳渡俯身,垂着眼睫看他,揪着他的袍领,像即将拆开礼物的包装纸:
“委屈你了,对不起,午饭要尝尝我的血做补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