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求生Y
焦老板的店不算很火,工作日人没坐满。
台上的弟弟们做好了准备,把麦架好,尧越眼尖地发现某个快si掉的弱j——想发现不难,她们的位置最近,老板还打了个“ok”的手势。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旁边的键盘手小声问他,“认识?”
“嗯。”
“yan福不浅呀,哪个姐姐?”
“中间那个。”
键盘手敲了两个和音提示乐队里的其他人。
“原来你喜欢……甜妹啊。我一直以为你的心动nv生是她旁边那个正在捏她脸的姐姐。”
昭也捂脸,更想si了。
艺术是一家,她当然听得懂这是暗示,焦老板笑得揶揄,“澄大音社的弟弟,怎么样,够姐妹吧?”
陆知语点头,“拿麦那个,够可以的。”
很会g引,网纱是男人的遮羞布,要露不露地遮住他的手臂肌群。反手拿麦,贴着唇边,让人看清他更有诱惑力的脸——大概是贴纸,蝴蝶结形状的。
“我申请……”昭也还想抗争。
焦老板说,“他们支持点歌的。”
吉他手很随意,“想听什么,不是我吹,我们尧总,中华小曲库。”
“唱个最拿手的。”陆知语说。
几位哥们会心一笑,拨了《喜欢你》的调调。
琴声淡淡,更显主唱的音se优越,第一句起,就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魅力。
昭也的脚趾快抓到痉挛,“焦甜甜!陆知语!你们都有毛病!”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焦老板说,“太娇软了,不符合我的御姐气质。再说,你不是前段时间才分享过?”
“——分享又不代表我想听见得到的碳基人类唱歌,我恨你,绝交一分钟!”
陆知语满上了她喝空的酒,“嘛,焦老板和我都有相似的直觉。”
“那个主唱,蛮合你胃口的。”
一尴尬,昭也便不自觉地做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伪装成小甜水的混合酒味道似乎无害,她不自觉灌了好几杯。
昭也不常喝酒。一是酒量差,喝多丢人。二是医生建议,尽量戒烟戒酒。
三杯下肚,脑袋开始晕。靠在陆知语的肩膀,委委屈屈,“我讨厌你们……讨厌si了、嗝!”
丢人t现在此,喝多自动变嗲jg,说话都带着撒娇的味道。
焦老板见多识广,倒也没见过三杯倒的嗲jg,打了个寒战,“被她哥知道咱们把她喂成这样,会不会提刀上门杀人啊?”
“不至于。”陆知语牛饮一杯,把昭也面前的酒杯递给一旁随时待命的司机保镖,“和他说一声,她今天在我们这住。”
“……你说。”
陆知语翻找联系人,“没出息。”
“不能怪我。”焦老板接,“这种脾气好的人,发作起来才恐怖,我胆小,不敢惹。怕他发卖我。”
是不太敢,牧昭言当过一段时间“嫡长太子爷”,行事作风都不是她这种连家里的核心产业都接触不了马仔惹得起的。
只有同样是嫡长nv的陆知语不怕这样的狠角se。
陆知语:“……神经。”
小cha曲很快揭过。
一首歌唱到尾声。尧越转音发挥得很完美,迎来掌声。
焦老板招呼他喝酒,一向“卖艺不卖身”的主唱拆下手麦,坐到了他们附近。
其他成员:“……”
看出来了,有异x没人x。
大家识趣地提前下班。
昭也迷迷糊糊,看到帅哥,先摆手三连,“不行的、我是有底线的人……不能因为他是帅哥我就沦陷、呜。”
“丢脸。”陆知语摇摇头,“喏,我们家小也就是这样,菜菜的。”
他眉眼柔和,t面的笑浮上眉间,“很可ai。”
二位还算懂行的成年nvx,对视一秒——得,对昭也有点意思。
“推个微信给你?”焦老板问。
“不用。”尧越拿过放在一旁的空杯子,“这个、可以用吗?”
顿了顿,“酒费我会正常支付的。”
焦老板盯了他一会,手指翻飞。
——她ch0u了什么结果?
陆知语面不改se地盲打:不知道。
焦老板看向抿酒的尧越,继续开麦:三角关系?
陆知语:“啧。”
“……陆总,小点声。”
两位心知肚明,他拿的是昭也用过的杯子。
“呜……”
昭也晕了会,jg神了一些。脑子依旧混沌,迫切地寻求熟悉的触感、温暖的怀抱。
陆知语伸手,0了0她的脑袋。
习惯了男xx肌的成年nvx,自觉找到尧越的怀抱,懒懒地钻了进去。
陆知语:“……”
焦老板:“……”
华丽的音se,听得人耳朵舒适,“……被占便宜了。”
陆知语先开口,“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随后看向尧越,“条件随你开,好好照顾着,别弄醒她。”
尧越:“……”
“你这几句话霸总诶。”焦老板给她倒了半杯酒。“酷酷的。”
“……不用条件,我答应。”尧越应了一声。
他想,这或许是追求谁该做的事之一。
尧越抱着昭也在角落,边刷微博,边安静地喝酒。
他还算规矩,只是抱。偶尔拍拍她的后背,安抚的动作。
睡了一段时间,刚醒,昭也人也朦胧,“我想回家了。”
这会很乖,像刚会“喵喵”叫的小n猫。
尧越克制不住地追问,“有多想?”
“……哥哥。”
声音太有安全感。
昭也错把男大,认成她哥——也不能怪她。牧昭言的怀抱也那么暖、那么好闻,很有安全感。
她r0ur0u眼睛,“我好困了……”
“还想睡?”
人对好听的声音,毫无抵抗力。
她在他的怀里蹭蹭,扒着他的耳朵,小声地开h腔。“想睡觉……也想睡你。”
天地良心,她对牧昭言一向没大没小。他习惯也接受。
她一如既往,“要哥哥……c晕我。”
没开过荤的人哪听得了这些?
在酒吧发展日抛关系……总之在朋友圈里见过。
落到自己身上,尧越瞬间红了脸,他第一次碰到如此轻佻的发言,脖子根都是红的,像煮熟的虾。
他甚至纠结了三秒——可以吗……向她进贡、他守了二十年的处男身?
良好的家教制止了他某一瞬冲动的心思。
突然开始意味着能突然中断。他不想成为她“日抛”的男人,他想和她展开一段正常的、长久的关系。
“老板。”尧越看向焦老板,“……有没有地方,让姐姐睡觉?”
单独相处的时间暗藏着很多危险。
焦老板再看向陆知语,“知语……”
“张立。”后者喊了一声,“带他们去我的套间。”
寸头保镖应了一声。
“你心就这么大?两个男的,就不怕——”
“张立是男同,昭也绝对安全,那个弟弟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