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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封面,接着上专访,闫致的确就如他所说,把能给的都给了容柯。
只是……
容柯摇头叹气:“你员工的命也是命。”
“你没见我最近也一直加班吗?”闫致语气哀怨,“怎么不见你关心我。”
“明天给你做松鼠鳜鱼。”容柯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慢慢忙,我先去洗澡了。”
次卫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闫致把剧本放到一边,看起了骆飞发来的采访提纲,而没过多久,他接到了闫菲打来的电话。
“听说你把cvv的亚洲区代言撤了?”
闫致就知道他老妈会来问这事,他拿上烟盒来到了阳台上,权当加班间隙的放松。
“嗯。”他点上烟,吐出一口烟雾,“那人我不喜欢。”
“得罪你了吗?”
“也没得罪我。”
“果然。”闫菲的语气里带上了八卦的意味,“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你是为了别人出头。”
闫致大方承认:“就是q开年封的那条美人鱼。”
听到这说法,闫菲一下笑了出来:“我看了那组图,拍得挺好的,那人是谁?”
“容柯。”闫致说到这时,开门的声音响起,容柯洗完了澡从次卫里走了出来。
也不知说过多少次,不要穿着内裤在屋里晃悠,某人就是不听。
闫致改为后倚着围栏,在阳台上静静地看着容柯趿拉着拖鞋走到厨房。
“怎么,”闫菲问,“你看上人家了?”
闫致咬着烟,思索了一瞬。
“没有,只是欣赏。”闫致说,“他是个内核非常强大而且有趣的人。”
“你能想象他在不拍戏的时候去给警察当卧底吗?”
“啧,”闫菲怎舌,“能让你觉得有趣,那可是很高的评价了。”
“嗯。”闫致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容柯,只见他去到生活阳台后,打开洗衣机,弯下腰撅着屁股把衣服扔了进去。
“可能除了欣赏还有点别的。”闫致又说。
“什么?”闫菲问。
想日。
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摁在洗衣机上,教育他在家里要穿好衣服。
“没什么。”闫致克制地收回视线,“我很忙,先挂了。”
作者有话说:
闫致:忙着看老婆
随便聊聊
容柯要洗的衣服不多,单独洗有些浪费,便问了闫致一句:“你还有衣服要洗吗?”
闫致不知在和谁打电话,从阳台回到客厅,说道:“有,我现在去洗澡。”
两人换下来的家居服都是浅色,容柯便扔到洗衣机里一起洗了。
他回到客厅继续看剧本,而没过多久——准确来说是十五分钟以内,也是容柯风评被害的起因——闫致洗完澡出来,浑身上下和容柯一样,隻穿了一条白色内裤。
闫致的皮肤很白,肌肉线条清晰,乍一眼看去,就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
平角内裤紧紧包裹着“前凸后翘”的部位,随着他迈动长腿走来,布料下的起伏格外惹眼。
圣洁的白色仿佛净化了所有污秽,却让容柯的脑子里起了不该有的杂念。
之前他总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闫致说白色很色,现在他似乎t到了。
因为既神圣又下流。
——对自己的姐妹产生邪念实在是不应该,容柯默默地向神忏悔了一瞬。
“你怎么没穿衣服?”他从起伏上抬起视线,看着闫致问。
“跟你学的。”闫致大喇喇地在容柯身边盘腿坐下,“裸奔确实舒服。”
“……这不叫裸奔。”
闫致看向容柯手里的剧本,问:“这角色对你来说有难度吗?”
“有,但不多。”容柯说,“他的情绪很外露,没什么内心戏,只要把控好度,不要太浮夸就好。”
闫致突然用手比成一把枪,指着容柯的太阳穴,用他那译製腔装模作样地说:“放我们走,不然我跟你同归于尽。”
这是剧本上老三的台词,是五人的住处被沙亚发现,全剧第一场大场面打斗戏。
容柯立马明白过来,这神经病王子是演上了。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子里多了一抹疯狂的底色。
“你可以试试,”他转过身子,用自己的眉心迎上闫致的手指,“看你的小火苗能不能让我烧起来。”
“piu!”闫致模拟了一声枪响,接着转身逃往卧室,“你被我的火球击中了,必须退到五米开外。”
“嗯哼。”容柯将双手抄在胸前,耐心地倒数着,“五、四、三……”
等倒数结束,他动了动脖子,迈着游刃有余的步伐跟到卧室,立马就发现了躲在被子里的闫致。
——剧本里,老三是躲在一堆杂物后。
“怎么不跑了?”容柯掀开被子,欺身压住闫致,“是被你的兄弟姐妹们抛弃了吗?”
“你休想抓住他们。”闫致将右手五指拢起,虚空幻化出一个火球,接着一巴掌拍到容柯身上……
直接把容柯从床上拍到了床下。
容柯捂住被摔疼的屁股,出戏道:“我不仅有超速再生,身体机能也比你强,你掀不翻我。”
“rry。”闫致重新躺好,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再来一遍。”
“我们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再试这段?”话虽如此,容柯还是爬上床,膝盖挤入闫致腿间,把他牢牢压住,“搞得好像在拍gv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