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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奴白肖肖(3)

 

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神,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rou棒一下子挺立起来。「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熊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煳不清地回答。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的命令。」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发··新··地··址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rou棒掏了出来。我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起身凑到我跟前,y穴对准gui头,直接坐了下去。我只觉rou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y穴将我rou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舔舐玩弄起来。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pi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rou棒在y穴嫩肉里搅着,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我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不喜欢?」「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喜欢主人打你吗?」「喜欢。」「喜欢主人再次控制你吗?」「喜欢。」「喜欢为主人奉献一切吗?」「喜欢。」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隶说这些,无异于是欺负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才不负这y娃主动找上门来。「明明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奴隶,却还要在潜意识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呜……主人……」她有些呜咽了。「好了,不许哭。」我摸准她y门所在,手在底下扶住rou棒,贴上去,不由分说地捅开y唇,一插到底。欣儿给我这突出其来的插入,搞得身体颤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嘴里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你是想叫给儿子听吗?」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击她圆润丰满的pi股。「不……不是……」欣儿有些哭腔地回答。「自己收小点声,我可是花了大力气,真心帮你儿子解决心理问题的。」「谢谢主人……」「你这做母亲的,用肉体帮儿子谢我,也是应当的。」我继续抽cha,手掌抽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欣奴用肉体……帮儿子谢谢主人……呜……」听着这样的回话,我也更加兴奋地全力冲刺,撞得臀腿啪啪作响。每次都是抽出些许,再用力插到最深。欣儿整个肉体都被我顶得在桌面上晃个不停,上半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让她含着我的手指,舌头讨好地舔舐指尖,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床声。我再一次用力顶入,rou棒深深压进y穴。欣儿两条腿都向后屈了起来,膣肉紧紧裹住我那rou棒,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欲望痛痛快快地尽数射进这年轻美母体内。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我长吁口气,慢慢拔出rou棒,看一股白精从她穴口淌出,便从桌边拿来抽纸,扔给她。整理衣裤,坐回椅子。也不需要口头命令,欣儿已经站在那,用纸巾擦拭污浊不堪的穴口。她早就明白了如何看我举动,来猜测并主动迎合我可能的命令。而这是我老婆最近才刚刚从周奇那里学会的。突然觉得有些刺激。我多年前催眠别人的老婆,让这美人妻慢慢学会了如何顺从我,讨好我。现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让我的美妻去学如何顺从别人,讨好对方。老婆如今在周奇那边,与她的「主人」慢慢磨合,逐渐变得默契,即使在催眠状态里,也慢慢开始自然地响应她主人的指令,甚至很多时候不需要主人刻意去说,也能领会主人的真实需要进而满足对方。这本来是欣儿早就走过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别人那里体验一次了。看欣儿终于清理完毕了,我才问了她刚刚一直在想的问题:「即使在清醒状态,这些年来,你得不到催眠指令的时候,也会想着我吗?」「我……」欣儿做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指了指自己脚边。她赶紧跪在那,脸上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得到了港湾:「我……说不好。清醒状态下,我应该是并没有时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时候……总会觉得……欣奴似乎本来就有了更好的归宿,只是……得不到它了……」「怎么讲?」我问。「欣奴说不清楚。」我耸耸肩。若论催眠状态下,对身体与情感状态的细腻自白,欣儿还是比身为家庭教师的老婆要差了许多。「那好,我来描述,你如实回答对或不对。」欣儿点头,乖乖地裸着身体跪在我跟前,好像一只小猫。「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需要被控制。」「不对。」「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更需要另一种状态。」「对。」「你清醒时,知道所谓的另一种状态,和我有关。」「不对。」「你清醒时,不知道这种状态和我有关,但你觉得,需要靠近我,亲近我。」「对。」我明白了。挥了挥手:「行了,起来吧,穿上衣服,坐那。」等她将全身衣物都穿戴整齐,重新坐回到桌子对面,我才清了清嗓,整理了医师袍。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滑稽,也只有自嘲地笑笑了事。「你呀,是因为我之前,最后几次下达的催眠指令里,没有妥善地扫尾。留下了诸如『你要渴望被我控制』之类的旧指令。虽然年月久远,但指令的影响还在,所以把你搞得心神不宁。」「不对。」「不对?」我有些惊讶。她显然还沉浸在我刚才让她回答对或不对的指令里,这本是我的小小疏忽,却无意间让我发现了自己认知有误的地方。「对。」她回答。我差点笑了,赶紧忍住,抓住刚才的思绪:「很久以前的指令影响并不是主要原因么……这么说,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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