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不小
季北辰拐了几个弯,走得迅速,季北星很快就把他追丢了。
原路返回的时候,遇上了于家的一家叁口,她锐利地盯着他们。
婚事已经敲定下来,于茉莉想和未来的小姑子搞好关系,率先上前一步,微笑着和她打招呼:“你是北星吧,我”
话音未定,只听清脆的一声“啪”,季北星迎面给了她一耳光。
那一下,只觉得心中十分畅快,可还没高兴几秒,沉曼心立刻回击,重重地拍了过来。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倔强死死地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泪来,垂在身侧的那只手紧紧地揪住了衣角,饱满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像头随时准备暴起的炸毛的小狮子。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蹄子,也敢当着我面欺负我女儿!”沉曼心痛苦地摸了摸不小心牵动的嘴角的伤口,继续说:“和你妈那个疯婆,一个德行!”
“你才是疯婆!你们全家都有病!只有你们这种脑袋装水的神经病,才会干出逼良为娼的下作事来!”
“找死!”沉曼心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胳膊抡了过去。
于明利制住了她,“以后都是亲戚,别闹的太难看。”
她羞怒地甩下胳膊,揽着于茉莉的肩膀,撞过季北星的半个身子,往前走着。
吃了一肚子气的季北星,死死咬着后槽牙,疾步来到休息室,要和父母告状。
门没锁,她走进去,疑惑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难道他们离开了?
郁闷地转身,季北星正要往外走,忽然听见某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她循声往里走,进了里屋,站在了卫生间的外面。
“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是韩高峰的声音,她屏住呼吸,捂着嘴透过门缝往里瞧。
狭小逼仄的空间内,万宝珠衣衫不整地坐在镜前的台面上,一对高耸白润的玉乳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着,韩高峰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修长有力的大手托着她的腿肉,奋力吮吸着她的花蜜,她双眼迷离地咬着唇瓣,极力压抑着欢愉的呻吟,重重地喘着粗气。
女人在他的挑逗下敏感地流水,韩高峰退出来,站起身,单手撑在她的裙边,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湿漉漉的下面肆意揉捏摩挲,他嘴唇泛着水光,嗓音性感迷人:“还生不生我的气了?”
万宝珠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面色绯红地要去亲他,韩高峰直接躲过。
他的手探了进去,心甘情愿地取悦她。
“给我”密密麻麻的快感堆积起来,换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寂寞,她再也忍受不住,捧住他的脸颊,不管不顾地贴了上来。
韩高峰任由她吻着,不给回应,手指规律地进进出出,不紧不慢地抚慰她。
万宝珠小声地哭了出来,红着眼眶说:“我要”
他不为所动。
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的肌肤被情欲晕染成了粉色。
在她快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忽然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静静地立在那里,看着她饱涨的面颊缓缓添上了一丝不满。
“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凌乱的发丝被黏腻的汗珠粘在额角,万宝珠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欲望的消减。
终究拿她没有任何办法,韩高峰沉沉地吐出口气来,在她准备离开的前一秒,他扶着胀疼的性器抵进了她紧致潮湿的阴道,两人不可遏制地发出满足的喟叹。
万宝珠瘫在他滚烫的胸膛前,低低地叫着,韩高峰变换着各种姿势讨好她。
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中,他颤抖着身躯和她解释:“订婚,只是眼下的权宜之计,离那个于茉莉成年还有几年时间,谁都不确定未来会发生什么,对不对?”
她眯着眼睛享受,沉默地听着。
“我知道你爱北辰和北星,我也爱他们。”韩高峰吸住她的锁骨,“一旦于茉莉手中不明不白的视频流出去,即使北辰真的没对她做什么,他的声誉还是会受到很大的损伤。毕竟外界,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真相,而是供他们消遣解闷的乐子。”
他说的这些,万宝珠其实都明白,她主动贴上他的身体,“我生气,是你和于茉莉的父亲擅作主张,你都没问过我的意见,就给北辰定下了这么大的亲事,说到底,你眼里恐怕只有你的公司,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
韩高峰惩罚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抬手捏着她的鼻尖,宠溺地骂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权都在你手里,我心里要是没有你的话,会把一半的公司交给你吗?”
万宝珠适可而止地暂停小性子,献媚地含住了他的喉结,轻轻地吮吸啃咬。
韩高峰痒得厉害,咯咯地笑了两声,声音软得发腻:“你是在向我道歉吗?”
她抬起亮晶晶的眼眸,瞳孔里闪烁着欲色,在他嘴角嘬了一下,问:“你不喜欢吗?”
虎口掐住她的下巴,目光幽深地盯着她这张精致迷人的脸蛋,片刻后,韩高峰粗暴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与她肆意缠绕在一起。
两个人密不可分,抵死缱绻。
季北星不动声色地退出房间,离开休息室,她擦掉眼角残余的泪痕,心渐渐地松懈下来。
既然是权宜之计,那最后的结果便变化无常。
得把这个不算好消息的消息赶紧告诉哥哥去,季北星重振旗鼓,给季北辰发去消息。
韩糯这一觉睡得香甜安稳,醒来的时候,午后的阳光照在房间的角落里。
“醒了?”牧君庭疲累地揉了揉眉心,冲她笑。
短暂的走神之后,她立刻机警地抱住被子,整个人迅速后退,缩到与他相对远的床角,谨慎地打量他。
“我看起来像坏人吗?”牧君庭优雅地抬手,摸了摸锃亮光洁的头顶。
对面的光头,眉眼深邃,五官立体,手腕上戴着黑色的珠子,西装革履的他看起来仪表堂堂,举手投足间器宇轩昂,并不像是坏人。
也不像是籍籍无名的小卒啊!
“你是牧君庭?”韩糯怀疑地喊出这叁个字。
牧君庭勾了勾唇,眼睛里带着玩味:“你过来,过来我就告诉你。”
她仔细琢磨了下,觉得他就是牧君庭本人无疑,大着胆子爬到了他面前。
牧君庭定定地打量她这张脸,无论看多少遍,心潮都汹涌澎湃得厉害。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像李莲花?”目光紧锁着她的面容,他的声音有些苍白。
她笑了,得意地扬眉:“莲花是我的母亲,我不像她,还能像谁?”
不知道为什么,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
也许是因为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他这张无可挑剔的帅脸。
其他男人留光头,别人第一眼必然是先注意到他的发型,而他留光头,别人只会一眼就深陷在他的容貌中无法自拔。
“别笑。”注视着这张与李莲花九分相像的脸蛋,牧君庭气息粗重地警告她。
韩糯觉得他有趣,笑得更加欢快明媚,心情大好地问:“你打算怎么帮我啊?牧叔叔?”
她凑到了他的眼前,鼻息纠缠着他的气息,无所忌惮地抬手抚上了他深邃的秀眉,慢慢摩挲起来,看向他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里涌动着兴奋的流光,毫不吝啬地夸赞他的美貌:“牧叔叔,你长得真好看。”
伸手将不安分的小孩儿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