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煞魂灵(触手 人外 结肠)
幽深偏僻的深夜里,装载着不同仪器和道具的车辆停在废弃的住宅区里,轰隆的引擎声停止,四周变得异常安静,寒冷的空气使得青年呼出的气息带起几团白雾。
这片地带曾经风和日丽,被称作虚幻的亚马乌罗提,然而现在只剩余残坏破败的瓦砾和空无一人的高楼大厦。
扭转设备的开关,头戴黑色帽子的青年调整仪器,收拾行囊,带上摄像机和温度探测仪,他这次的目的是证实这片被谣传闹鬼的地方究竟有没有真实的灵异现象。
破旧完整的门,狭窄黑暗的走廊,坏掉的灯泡和倒在桌面的瓶瓶罐罐,青年的心底有些不安,但依旧咬牙在建筑里四处环绕寻找有否诡异的迹象。
手表发出滴答的声响,他听见一阵呼气的声响,步伐走在拐角时手电筒忽然熄灯,四周陷入寂静的黑暗,青年吞了口唾液,等眼睛适应无光的环境以后,他目睹大厅的前方有巨大的黑影,像是戴着兜帽。
墙壁不知何时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面具,腥红发黑的、破碎不堪的,猛然间,青年的腿脚被柔软的手臂似的物体绊倒,他摔倒在地,脚踝被一股力量拖拽着朝最阴森空无的上锁房间而去。
“啊——可恶!”青年抓取相机,朝后方连续拍摄几张照片,腿脚拼命踢踹挣扎起来,结果他被狠狠地扯摔到门前,侧额鼓起红肿的淤青。听不清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他依稀听见本该无人的地方传来模糊的谈话声:“我们”、“还在这里别”、“有人好怕”、“清理他拥抱他欢迎害怕”
青年迅速收拾心情,迫切地跑到门口,却发觉大门已经紧闭上锁,即使再怎么拉扯撞击也纹丝不动。设备显示的温度骤降,青年冷得身体都在发抖,已经是犹如冬天般的零下六、七度,恍惚间自己所在的是冰冻柜,他心想得想办法逃出去。
正在找寻锤子或者撬棍试图离开的青年,转悠着来到厨房翻箱倒柜,等他从蹲姿转换到站立时,他的背后瞟到乌黑朦胧的、正在不停摇晃的诡异男人,他戴着白色面具,眼睛的部分只剩余两个虚无的空洞。
“你不应来到这”诡异高挺的黑影男人身着长袍,戴着兜帽,他伸出手,浓稠的黑色浆液牵扯丝线地掉落在地面,形成小水泊:“家回家你”
青年浑身僵硬,被黑影男人挡住逃走的路,而过道只有一条,他被对方不断逼着迫近,这黑影挥舞着手臂,即将要碰触到他的时候,突然间,空洞的眼睛流出血红的水流,口中发出惊恐的尖啸。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是谁是你——!!!”
灯光忽明忽暗,青年的手电筒失灵,还在拍摄的相机被幽灵般的黑影挥拍撞到墙壁,他的躯体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束缚着悬浮在半空,渐渐地感到全身肌肉和骨骼嘎吱作响。
青年发不出声音,被勒紧吊在半空,曾经学过的武术毫无用武之地,他抓挠着面前诡异发声的乌黑男人,脖颈和腰身都逐渐浮现出紫黑的手指淤痕,窒息感让他无法做出太大的挣扎幅度。
“救救命求你、救我”
在危难关头,青年仿佛看见窗外有实体的人影,对方不知为何只是站在那注视着这一切,但那究竟是不是“人”,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思考,只顾着朝这类似最后一根稻草的存在呼救。
“够了吧,这小鬼也没什么好看的。”
玻璃碎裂成锋利的碎片,一阵疾风吹向室内,漆黑浓郁的紫雾飘荡在废弃的整间房里,恍如不成形的门扉,在这其中伸出人形的轮廓,旋转飘浮的雾气裹挟住人影,将他吸收入内。
青年似乎听见不冷不热的几声嗤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突然轻松,捉住他不放的诡异兜帽男人消失无踪,他趴伏在地,呛咳出不少眼泪唾液。
等仰起脸时,目睹的是挂着红色狰狞面具,面色不虞的男人,他的发丝半白不黑,眼圈浮现青黑的痕迹,貌似轮廓深邃的眼影显得艳丽诱人,唇边荡着虚伪的一勾,似看着好戏。
“谁叫你半夜闯进这里,难道你被人甩了吗?我见过不少人过来自寻短见。”他的眼旁有些皱纹,圆润下垂的眼角显得俏皮可亲,然而说出的话语讥讽又不留情。
“你是什么?”
青年捂住脖颈,先是忍耐着疼痛没作声,接着镇定地问男人的身份,但怎么想男人都不像是正常的“人”,因为他的下半身好像雾气般朦胧虚幻,偶尔还有几根粗大可怖的影子倒映在墙壁,就像是一只深海里爬出来的巨型章鱼。
“我嘛,想也知道,我当然不可能是人类。你看出来了吧。”男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他叉着腰,指了指青年:“名字的话倒是无所谓告诉你,我叫爱梅特赛尔克。至于你呢,是不是也该以示尊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是”
然而还没待青年说话,爱梅特赛尔克已经伸展一根触手将他扯近,双方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这只有着许多触腕的非人类偏着头,神情从饶有趣味到突然阴沉不快,也不过是短短刹那间。
“算了,当我没说。”爱梅特赛尔克不耐烦地咋舌,环绕四周的触腕低垂下去,伸出的触腕将青年推开几步,他抱起手臂,眼神陡然变得晦涩反感:“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什么意思他怎么回事”
青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到之前也有人来过这座废墟区,不由得问道:“你说之前也有人来过,那些人呢?”
“是嘛,你很想知道?这样的话,跟我过来,记得别乱走。”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摆了摆手,耷拉着腰背移向远处:“不然我懒得救你;每当胸腔被炸裂,内脏流淌的姿态就像是涌流的喷涌;每当心脏被贯穿,肋骨的折损就像是白纸写满的爱欲。
陶醉在被杀害的快感之中,我的躯体,我的精神,我的欲望都在这种食髓知味的体验忘我地流连。
"只是想要这样做,就当作对我能力的挑战。另外,我也很想你了。"我咳嗽着说出这句话,肩膀的伤口被男人的拇指摁压进去。
咕噜冒出血泡的肉糜被压回贯穿的伤口里,鲜红的血沾染白手套,疼痛万分的反馈使得我压抑地咬紧牙关。
然而爽快的痛楚令我血脉喷张,心底亢奋起来,擂鼓的心跳不受我控制,唾液沿着唇边滴落。
我瞪着爱梅特赛尔克,咬牙切齿地拧眉,而男人则露出语带讽刺的笑意。
"哈,你的谎言真够拙劣的。"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背轻拍我咬牙的侧脸,他捏起我的下颚,血色的汁液溅落在我的白牙。
他保养得瑰丽的脸庞近在咫尺,眼眶的青黑和皱纹清楚可见,男人蔑视地瞥了我一眼。
"难道大英雄不是自找罪受地上瘾了,故意讨我的打吗?啊真是麻烦,为什么我非得满足你这种小子,奉陪你不入流的嗜好。"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尽管否认,我自知这句辩白有多么无力,忍不住咧开嘴笑得肆意。
在男人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里,我丑陋的欲望仿佛无所遁形,如他所说,实际上的“英雄”或者和得意忘形的怪物没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大英雄起码懂得坦率直言的道理。"
爱梅特赛尔克的膝盖已经顶上我的两腿之间,碾压着挺立鼓起的裤子布料。他暧昧旖旎地勾起唇,伸出红舌在我的唇边舔舐,宛如一只试探我躯体的大型俏猫。
我耐受不住地喘息出声,男人的唇贴向我肩膀的创伤,舌尖勾连着糜烂的遭到魔法贯穿的皮肉。嫩红的皮肉被柔软的舌面所抚弄,血液也被吮吸进年长男人的口齿间。
刺痒发疼的感受传到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