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煞魂灵(触手 人外 结肠)
非找我不可了。”男人嗤笑道,娇艳地瞪了我一眼。
爱梅特赛尔克的指尖挖进我血肉模糊的伤口里,我的胸腹被具有强大攻击性的魔法给剖开大洞,皮肤层绽裂,脂肪像流动的牛油半凝固地掉出来,露出内里排列好的肋骨和五脏六腑,发麻的疼痛感让我完全动弹不得。
“呃啊好、痛”
即使是再剧烈的痛楚也比不上被具有热度的手掌侵入到血洞之中,将红彤彤的内脏揉捏在掌心,指甲刮蹭着周围的皮肉,我感受到湿黏的液体不断地从皮肤里流出。
游戏里的身体精细程度堪称一流,痛楚的拟真程度也是完美的,我痛得喉咙吞咽,将翻涌的鲜血吞回肚子里,气若游丝。
还能保持说话的力气是因为爱梅特赛尔克诡异地往我嘴里塞了一瓶复活药,但是在伤口愈合的过程里他又往我身上丢了腐蚀性的诅咒。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伤口维持着缓慢的速度愈合,然后皮肉又咕噜噜地消融,持续不断地给我施加痛不欲生的疼和麻痒。
“所以这就是你最想要的嘛。”爱梅特赛尔克岔开双腿,长袍覆盖在他靴前几寸的脚腕,他的靴子踩踏在我破裂得零碎的腿部铠甲前,用不轻不缓的力道往下压:“让人搞不明白啊,英雄大人。”
“哈啊啊我喜欢更痛一点的”喘息闷哼的声音恍如发情的小型野兽,我的脸庞看似屈辱地贴在地面,嘴角却享受地咧开来,宛若疯狂的快意席卷我的脑内。
痛苦的疼痛促使肾上腺素的激发,我兴奋地感到一股颤栗的满足感,矫健的腹部肌肉下方鼓起挺立。
“拿你没办法呢。让我想想,这样的你应该会更兴奋,对吧。”
靴底自腿根蹭过,滑抚过我裤子鼓起的部分,爱梅特赛尔克皮笑肉不笑地翘起唇,就这么用靴尖碾压下去。
他将鼓起的轮廓踩碾至鞋底下,我被逼迫着发出欲求过剩的呻吟喘息,像一只失去理性的狼类生物。
在靴底温存抚按的刺激后,我腿根发软,鼓起的部分溢出淋湿的奶白染色,爱梅特赛尔克的手心多出一柄古老朽雕的法杖。
他用杖尖碰触我的胸膛,滑过那红淡的一点,紫黑的花纹蔓延上杖尖,荡开魔法的痕迹。
恍如电流交杂的零碎声响,剧烈无比的绞痛自心脏处传来,我呛咳出浓郁腥气的黑血,被这股痛楚折磨到手忍不住按向塌陷的胸口。
心脏仿佛四分五裂般迅速破裂,使得我痛得死去活来,面目狰狞地想爬开法杖,痛苦地在地翻腾。
嘶哑的叫喊从我溢出越来越多血液的喉头发出,我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向着方向不明的地方爬行,腿脚蜷缩在一起,卷成虾米的形态。
"嗬哈痛哈啊"
爱梅特赛尔克蔑视地蹲下来,拇指和食指掐紧我的下颚,我的唇舌舔舐他的手心,身体脱力地冒着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被疼痛折腾得意识模糊,见到朦胧的雾气似的。
他柔软的唇贴合在我淌出唾液的唇前,艳红的唇愈发得红,好似诱惑我叼食的石榴果。
我伸舌与那截暖和的舌交缠,被卷着拉扯进软乎湿润的唇内。
喉腔和齿贝被仔细地逐寸扫过,舔舐的力度轻缓又暧昧,像是挑弄着我使不出力气的软舌,我溢出舒适到耐受不住的呻吟。
"一点也不中用,竟然发出这样的声音,连舌头都不懂得动,吻技真差劲。大英雄该不会连接吻也没试过吧。"
直白的嘲讽使得我皱起脸,被男人的指腹捏着鼻尖摇摆,他讽刺地露出假笑,说我就像什么都不清楚的傻小子,竟然也敢说出什么诸如邀约的话。
"我只是没力气"半恼的我这样回道,手摸向胸腹,软滑的内脏有些似乎流淌在地板,冰冷冷的,即使滑出体外,我仍保留着它们的触觉。
"算我大发慈悲了一回,姑且和你玩玩吧。"爱梅特赛尔克扯起红唇,艳丽的脸庞有着引诱似的娇俏味道,他抬起我的腿脚,撩开那毛绒绒的长袍。
还没待我回过神,体内就被侵犯得满满当当,小腹均称的肌肉鼓起插入的物事轮廓,我的两腿之间溢流出湿漉漉的肠液。
"咕嗬啊嗯唔嗯"
小腹内像是被温热粗硬的蛇贯通,搅弄成混乱糟透了的形状,碾磨着嫩滑的腔道。
连最底部的弯曲小口都被勾扯开来,强迫露出缝隙,接着含咬住那庞然的物事顶端,连内壁都被磨擦着碾磨。
"哎哟,你难道连这种事都要人教吗,大英雄。好好地叫唤出声,别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傻样了。"
渗出的生理性眼水淌到地板,我的胸膛半敞着暴露出鲜红的内脏。
"咳哈啊咕唔呜痛死了"
骨节分明还抹有黑指甲油的男人手掌插弄进脾脏的连接劲膜处,再游移到其它粉嫩血红的软物内腔,抓起一部分裂开细缝的心脏。
捏摁的力道不大,但是疼痛的反馈鲜明,我顿时呕出翻搅刺痛的血液,掺和着止不住流出的唾水,透明湿哒哒的液体形成一小滩水泊。
"噢,原来你会疼呀,勇猛的大英雄三番五次地来找我送死,我还想着你是不是关掉痛觉设置了呢。"
容貌瑰丽的年长男人如此说道,他的眼神阴郁,嘴边的笑容愈发灿烂,像是欣赏着一出他爱不释手又重蹈覆辙的戏剧。
"爱惨了我咳肯定不关。"
我忍耐着痛楚说出口,身体像融化了的红泥,又似支离破碎的器皿,这时候仍有余力回话,瞳孔紧缩地扯起嘴角。
我眼里最后的景象定格在心脏被扯出体外,被碾碎成分不清本来模样的,鲜艳夺目的浆果凝块。
随着死亡迫近,小腹肌肉下方的挺立涌流出牛奶色的液体,沾湿娇艳男人的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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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局促僵硬地站在办公室里,哈迪斯手握戒尺,他呼出一口气,扯起虚伪的假笑。
"说实话我可一点都不想管你。但是,你这算怎么回事?上课睡觉也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不算多难。但这成绩惨不忍睹,你觉得我能视若不见吗?"
"可能我不擅长课程内容。"我的眼神偏向一旁,无法直视哈迪斯写满嫌恶的眼神。
"什么?这理由是用来打发没智商的蠢人的吧,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我的课不允许有废物存在,你给我重考,就当是再给你一次机会。"
"行吧爱梅啊不是,哈迪斯教授。"我"咕嗝"地吞咽,运作了一下喉咙。
腿搭在另一腿旁的哈迪斯感到不耐地扶着额头,忽而笑意绽在他的唇边,劣情又不妙的气息弥漫在办公室内。
"看来你非常地喜欢那款游戏啊,连课都不想听,可是却很准时地每天都去找爱梅特赛尔克。虽然有些不便,不过我倒是有个好想法。"
"不用了。谢谢您,教授。"
我头皮发麻地一口回绝,就看见哈迪斯目露愠怒地瞪视我。
"你说什么?"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说我很愿意,谢谢您。"我面无表情地立刻改口。
"呵呵,让爱梅特赛尔克给你补课,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大英雄?"哈迪斯瞥了我一眼,戒尺在他手掌上我却觉得下一秒它可能就会落在我的手心。
"完全没有问题。"
回到家的我检查游戏装置的内部监测系统,死亡痛觉残留30%,总计37次死亡次数,心理承受指数处于正常水平。
等再见到爱梅特赛尔克,他颓丧慵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