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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小泽顿了一顿,抬起眼眸,含笑看向曾郁。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曾郁彻底慌了。他从没跟酒吧里的人说自己是s大的学生,就算小泽能猜出自己在附近读书,也不可能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哪里上课。

小泽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我也是来上课的呀,这门课是金融系和外语系一起上的。”

曾郁瞪大眼睛,看着小泽,说:“你、你是金融系的?你也是s大的在读生?”他的脸颊慢慢涨得通红。

小泽从抽屉里取出书包,拉开拉链,里边是码得整整齐齐的课本,全是经济类专业用的。他把笔记本拿出来,摆在桌面上,然后对曾郁挤了挤眼睛。

曾郁小声说:“我……我没想到,对不起……”道完歉后他又觉得别扭,于是脸上浮现了奇怪的表情。

小泽笑着说:“没关系。”

教授打开麦克风,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不间断的讲授,教室很快安静下来。

小泽对曾郁说:“先上课吧。”他从书包夹层里掏出一个眼镜盒,黑框眼镜往鼻子上一架,提笔写字,还真像那么回事。

曾郁强忍着内心复杂的情绪,又瞪着小泽看了好一会儿,才尴尬地转过身去,强迫自己开始听课。

一节课起码有一个半小时在走神。

等听见周围座椅推拉的嘈杂声,他才回过神来。已经下课了,教授背起包准备离开,被几个学生拦在讲台前。曾郁低头看看笔记本,上面只有两行字。小泽又说话了,他傻傻地抬头。

小泽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下来了,他对曾郁说:“下课了,一起去喝杯咖啡吧?我请客。”

“……啊?”曾郁有些惊慌,摇摇头,“不用了……其实……”

教室后排的人都将书包收拾得差不多了,三三两两地往后门离开,因为人太多,难免移动得慢一些。突然,过道上的人开始往旁边避让,曾郁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赶紧后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从其间大步走出。曾郁只看见男人的侧脸。

晏邢宇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脸上没有表情,步子迈得很大,他兀自穿过人群,不一会儿就离开了后门。

话说到一半没了下文,小泽有些疑惑。他看看曾郁,又侧过眼睛看向晏邢宇远去的背影。

他又对曾郁说:“我知道那天我让你感到不开心了,请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让我好好解释一下,可以吗?”

曾郁看向小泽,张张嘴,不知该如何拒绝。

【以下为凑字数】

曾郁在高考前每天都要学习到晚上十二点以后,虽然他已经很努力地背书,但还是经常忘。不仅如此,脱发的烦恼也如影随形。同桌梁烨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学霸,经常在考试前抱怨这次只能考及格但是每次都有120,曾郁向他请教如何学习才能更轻松,梁烨说:“多吃肉!考试前多吃肉!你的大脑就能转起来了!”

曾郁家穷,吃不起很多肉。但是他把梁烨的话听在心里了,上完课一进饭堂就开始找肉吃,牛肉羊肉吃不起,香肠还吃不起吗!于是他开始三餐吃香肠,香肠其实也贵啊,平时他光是一个青菜,加多点饭,再来几片零丁的肥肉都吃不饱,现在天天吃香肠,就连青菜也吃不起了,只能干嚼饭。也许是饭吃多了热量升起来了,他还真产生了自己学习变好的错觉。

曾郁走路的时候,大腿内侧会不自觉地往外张,看起来不太利索,小泽熟悉这种情况——如果不是扭到腿筋,就是被肏过头了。

小泽盯了一阵曾郁缓慢走向洗手间的背影,抬手叫来服务员,撤下方才曾郁客气点的一杯白开水,改成一杯玛琪雅朵,外加一份提拉米苏和香芒布丁,而后看了一会儿手机。曾郁上洗手间的时间有些长,他回来的时候点心和咖啡都上齐了。小泽没有多问,笑着将甜品推到beta面前:“抱歉,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所以自作主张点了一些,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再加。”

上课连续坐了两个小时,之前又被晏邢宇牲畜一般强迫着操了整整三天,加上昨晚不睡觉强撑着将宿舍收拾干净,曾郁的腰实在累得要命,走一步路都疼,后穴也不舒服。他只好在厕所用随身携带的消炎药简单处理一下,感觉好一些了,才敢出来。

他盘算着等会儿回宿舍的路上去药店买一盒止痛贴。

本来他就没想让小泽请客的,所以只要了一杯白开水,没想到alpha这么客气。他一下子涨红了脸,连忙摆手:“啊……不用了不用了,你不用这样子……”他又说,“上次那件事情我已经不在意了,你没必要特意来跟我解释或者道歉什么的,我也没有投诉你,你不用怕的。”

小泽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将三份甜品的位置摆放齐整,耐心等曾郁把话说完,才说:“其实……我特意来找你,不只是为了来给你道歉的。”

曾郁一愣。

小泽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轻声道:“那天晚上是我不小心失控了,因为……我觉得……那个样子的您,实在是过于美丽……让我忍不住……想要据为己有……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什么……”曾郁的脸红了。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眼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进他嘴中肆意按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进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入的雪白的琴房,中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烫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烫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干他。

在大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做爱有时需要一定勇气,但这件事对于目中无人的晏邢宇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曾郁的后穴虽然不像许久不做爱时那么紧致到痛人,但也因为激素的消退回复到干燥的状态,加上没有润滑剂的缓冲,粗大的性器在里面每抽插一下都像在被钝锐的刀背凌迟。alpha微皱着眉头,一珠汗滴落在beta疼得涨红的脸颊,与beta的眼泪融在一起。全程曾郁都在骂晏邢宇——用尽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汇。他说晏邢宇有精神病,天天发疯,说出来的话就像放屁,明明是他自己讲的不想和他见面,转过头又开始发神经,等等等等。晏邢宇对他的叫骂不执一词,活像是欣然接受、全盘同意了,只一个劲儿地抓着beta挺俏的屁股打桩机地将他往玻璃上凿。

曾郁的脑袋“咚咚”往玻璃上撞,阳光把二人的皮肤一并烤得泛红。后来曾郁意识到语言攻击的无效,便索性抬手噼里啪啦地往alpha身上打,每一下都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晏邢宇却如同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无论曾郁如何打他骂他都无动于衷,反正自己的鸡巴插在他身体里,曾郁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打到那里去。后来反倒是曾郁打到手心生疼,力气都在挣扎反抗中消失殆尽,彻底颓了攻势,只剩下呜呜呜的哭声,伴着alpha翻来覆去的肏弄。

这回晏邢宇足足干了曾郁36分钟,最后插得曾郁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他放过他,他才伸出大掌掐着beta脆弱的脖子,俯身干脆利落地一口咬在他后颈腺体中央。

beta痛得直打抖,眼泪争先恐后像瀑布一般瘫在面颊上。与此同时,alpha也在他体内重重一挺,微凉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beta紧闭的生殖腔外,激得他本能地哆嗦。

昙花浓郁的香味势如破竹地霸占了beta的所有嗅觉。

獠牙缓慢从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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