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脑海中挥之不去,方见青好奇地问:“阿舟,你和那个人的关系不好吗?”
尽管没有指名道姓,但“那个人”指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有廷叔刚领养我的时候,繁子荣的年纪还小,他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就受宠,觉得我这个外人分走了父亲的爱,所以和我产生了一些不愉快的摩擦。”繁舟言简意赅地说。
他的解释应该是合理的,但方见青觉得他用“摩擦”来形容和繁子荣的过节还是太克制。
繁舟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如果只是童年时期小打小闹的摩擦,他和繁子荣的相处模式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至少表面上的平和还是愿意花功夫去维持的。
车子开出了小区,驶进公路。
路边的灯已经亮了。
冬夜的晋城并不冷清,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很热闹。
方见青仰靠在座椅上:“不知道粤记饭店的蛋挞还有没有剩,好想吃啊。”
被方见青这一说,繁舟的舌头也记起了粤记蛋挞的味道。
外皮金黄酥香,里芯的蛋黄吃进嘴里摇摇晃晃,滑嫩得不小心就会吞掉,也不知道粤记饭店是怎么把平平无奇的蛋挞做得如此让人惊艳。
他吞了吞口水:“我也有点想吃。”
方见青得到认同,忙附和道:“是吧!我从来没有吃过比他家做得更好的蛋挞了。”
“除了蛋挞,粤记的桃酥也做得不错。”
“哦!对对对!等会儿问问,如果有就都买一份。”
“但还是蛋挞要更好吃一点。”
方见青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回:“那确实。”
车子在粤记饭店门口停下。
四周的行人短暂地停下脚步。
有几个年轻人在小声议论:
“我靠,这车看起来好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