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花,不浪费一丝一毫汁水,喉咙一滚一滚吞咽的声音,白凝脂听得一清二楚。
眼角滚落难以承受的泪水,白凝脂咬着唇不让自己浪叫出声。
直到从潮吹顶峰坠落,脂红内壁尚且带着湿粉逼花一同在小死余韵里抽搐,男人锐利的牙又重重落下,锲在整个肥嫩唇瓣的外缘。
“啊嗯——”
白凝脂再咬不住惊呼,长长的、内里意味直白到自己都脸红的媚叫从喉口冲出。
梁柏轩方肯松口。
一个深到泛白的齿痕烙在她腿心,将小小一朵逼花,整个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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