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e的事后清理指J/给老婆展示tr痕迹
迹,最后是上药,手指在花穴周围不轻不重地抚摸,让药膏渗透进去,淡绿色药膏融化,把那里润得亮盈盈。
处理好后穴,他抽出手指,李茗硬了,他换了手套,问他:“请问前面需要处理吗?”
李茗声音闷闷地,“不用,谢谢。”
韩汶宇碰了下他的龟头,“您也许需要帮助。”
李茗说:“如果不需要我选,你可以不用问的。”
韩汶宇遗憾地收手,帮助雇主的小情儿解决剩余药性,他也会一点,只是平时不会像今天这样,如此清醒又有兴致。
怎么会这样?
韩汶宇给他身上的青紫上药,边上边想:可能是上班上久了,等放假得去俱乐部一趟,挺长时间没调教人,脑子都不清醒,连一个beta的淤青都能让他心潮澎湃。
李茗听话地任由韩汶宇摆弄,等扣上最后一个纽扣,韩汶宇退后几步,将名片放在他手边,说:“这是我的名片,有事联系我。”
没有得到李茗回应,韩汶宇礼貌地一鞠躬,带着工具离开。
李茗抓着名片攥紧,硬质名片硌得他手生疼,他把皱巴巴的名片扔了出去,这是他被人强奸后,又被强奸犯的助理毫无尊严地清理后,唯一的情绪的表现形式。
他现在很干净,除了更深更重的吻痕和酸痛的四肢,其他地方看不出任何被侵犯的痕迹。
消除剂带走了戚衡的痕迹,同时也让陈柯英的味道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又要生气,不知道是先气他用消除剂,还是他被人上了,变得脏,不干净。
下午他本想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王姐说大老板看他面色不好,就让他先回家,还说司机就在楼下等。
王姐的声音不大,周围人都听得到,探究的视线扫过来,好像在说:“关系户,好大的面子。”
他点头说知道了,下楼,坐车,回家,一路上心情都极其平静。
他想好了,如果陈柯英让他死,他就去死,但是不能离婚,他不能摘下星星,又让星星飞回天上去。
他好爱陈柯英,他不能忍受陈柯英不在他的世界里,这是老实人这辈子唯一出格的私心。
他可笑可悲的勇气持续到陈柯英给他开门。
陈柯英今天心情好像不错,穿着宽大的白色针织毛衣,又长又厚的头发编成辫子,辫子中间穿插着五颜六色的彩绳,最下面还有铃铛。
他挑眉,“回来这么早?正好,过来给我编辫子。”
他拉着李茗的手往屋里走,没拉动。
李茗怔怔地望着他,眼睛里的情绪太复杂,陈柯英懒得做理解,他只知道这样的李茗让他不爽,该教训。
于是挑起李茗的下巴,刚要说什么,突然想到什么,脸黑沉沉地说:“我的味道见不得人?你他妈背着我用消除剂?”
李茗低头,小声说:“对不起。”
陈柯英一把把他拽进屋子里,丢到地上,薅着他头发,让他仰头看自己。
“李茗,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上一次拒绝我也就算了,这一次又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对你太好,所以你蹬鼻子上脸吗?”他啪啪地拍着李茗的脸,愤怒翻涌,拍打的力度越来越大,“说话!”
李茗突然冲过去抱紧陈柯英,陈柯英正蹲着,底盘不稳,被李茗撞倒在地。
李茗跨坐在他身上,解开纽扣,露出那一身被强暴的痕迹。
陈柯英愣住,瞳孔地震。
李茗抓着陈柯英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小腹,平静地说:“戚衡强奸我,顶得很深,一直到这里。”
陈柯英跟梦游似地盯着李茗,过了几秒才问,“戚衡强奸你,还内射?”
李茗点头,“嗯。”
陈柯英笑了,他带着这幅开心的笑脸,揪着李茗头发拖着他进入卧室,把人丢到床上,翻身上去粗暴拽下他的裤子,手指直直地往他后穴捅。
一根、两根、三根。
他知道李茗很紧,被他操了一年还是那副没被开发过的处男样,除了学会流水之外别无长进。
一幅天生就该挨操的身体。
他昨天还没玩太狠,按理来说李茗早该恢复了,可他把手指插进去,软烂的肠肉谄媚地缠上来,以往插两根都紧,现在竟然能捅进三根。
他猛地把手抽出来,卡住李茗脖子,李茗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他眼泪顺着脸颊没入鬓角。
他是受害者,他应该狠狠反击以求生,可他只是用力气来克制自己的求生欲,让自己别乱抓乱挠。
因为陈柯英怕疼,他的手很漂亮。
李茗渐渐失去了视觉,黑暗中有眩晕的彩色星星,他欣赏着这些星星,觉得它们和陈柯英一样漂亮。
陈柯英没有留意到李茗的异常。
他陷入极端的情绪中,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个画面,属于他的李茗坐在他身上,拉开衣服扯着他的手腕说自己被别人操了。
他的李茗,他的爱人,他从小养的小狗,被别人操了。
很深?还射进去?
哈。
他要杀了他。
猛地一个激灵,陈柯英从幻觉中醒来,他终于看见李茗,李茗的身体因窒息而抽搐,双眼翻白,眼泪一路流到颈窝去,打湿了陈柯英微凉的指尖。
他呼吸一滞,立刻松开手。
突然进入肺部的新鲜空气刺激得李茗不断剧烈咳嗽,他蜷成一团,肩胛骨上下起伏,陈柯英这才发现,李茗原来这么瘦。
陈柯英把李茗抱起来,揽着他的腰,扶着他的后颈,用恨不得揉碎他的力度,把他嵌入自己身体中,严丝合缝。
好像这样就能缓解那股莫名其妙的酸痛劲,心脏跳得飞快,又像是没在跳,简直要折磨死他。
李茗还没缓过来,以为这个是陈柯英的临终关怀,非常珍惜地抬手环住他,想要好好感受。
他的手还没碰到陈柯英,就被陈柯英推开。
他看着陈柯英冲出卧室,卧室外穿来霹雳啪嗒的爆裂响声,李茗怔愣地望着门缝,那里正在上演一场小电影,价格不菲的瓷器和他随手买的地摊货都被砸到地面,碎片四溅,一片狼藉。
过了一会,随着砰地关门声,外面的拆迁终于停了,李茗开门,心底一凉。
他装修了半年的房子,更新迭代为战损风,就连墙纸都被扒了下来,红木的桌子缺了个腿,可怜兮兮地躺在残渣中间,如同龙卷风侵袭过的灾难现场。
李茗给陈柯英打电话,陈柯英没接,他又给戚衡打电话,没过几秒,电话通了。
戚衡问:“到家了?”
李茗说:“你最好先别回家。”
戚衡:“什么?”
“陈柯英知道你做的事,他很生气。”
李茗挂了电话,把被菜刀劈成三瓣的案板发给他看。
戚衡电话立刻打了过来,沉声低笑,“你在威胁我?”
李茗礼貌地说:“你小心点吧。”
旋即挂了电话。
他不是为了戚衡好,他是怕陈柯英一时冲动做错事。
家里等回来再收拾,李茗随便套了个外套,匆匆追了上去。
陈柯英骑着摩托先拐弯去了自己家,点了保镖团几个手上沾过血有经验的,又换了衣服,让自己看着与往常无异,这才坐上车去戚衡家。
为了方便工作,戚衡在公司附近买了房子,很大,经常邀请朋友来家里玩,陈柯英有他家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