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跟想像的不同 h
计都放心不客气的在敳靳怀中睡了。若摔死了应该只是瞬间的事吧?!
果然,世间没有这样便宜的事,大约是路程太无趣,敳靳把揉乳当成解乏的方式了。他不睡也不让她睡是吧?!谁说困了就在他怀中睡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只一隻手御马竟也能驾得这样稳……计都伸出双臂搂住敳靳脖子,他太高,她只能用鼻子去磨他喉结……吹一吹、偷偷舔一下……倏地马向一偏,往林子深处驰去……这样,应该能让柔榛她们追上?或是她单纯找死……等等会累死在他怀中……不会再被吵醒……
敳靳一面奔驰,一手探进她裙中,「才这样?」就敢惹他?找死?「我……我只是怕掉下去……」都伸舌头了,这藉口也太烂!
敳靳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妳知道了?」知道什么?计都想躲却躲不了,在他手中,她紧张得阖上眼,努力想撇过头「知道什么?我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就是…」死了,果真是太紧张露馅了。
「妳放心,我不会让她越过妳去的……」
现在假装难过会不会太假?她眨眨眼。这样的表情让敳靳以为计都自己以为自己得逞了……
「妳放心,我不上她,我只肏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树干上,抬起她的脚很轻易的把她抬高到能配合他的高度。
「这次可是妳先惹我的,自己受着点……」然后就着才潮潮的小穴就捅了进去。
「啊!…靳……嗯…啊!啊啊!」
「虽是妳活该,但我很喜欢……」他亲了他的小嘴,一面亲一面入,每撞一下粗茎就在她穴中再胀一圈。
「啊啊!!啊!啊!啊!啊!靳!啊!」
「小点声,他们该是会找来的……」敳靳低笑却不像是担心的样子,反而撞得更加用力。
「呜…啊…啊!…呜……嗯啊…啊!」计都气的槌了他一下,她都已经咬住下唇了,他却使坏捻了她乳尖。下身速度完全不停,他已经摸熟她的身体,轻易把她肏出泊泊水来,计都眼神迷离咬着自己的手抑制声音,双颊陀红、乳尖嫩红翘挺。敳靳一把把她扛起大腿在他肩上,吮吸她早已湿透的小穴花蒂。
想到敳靳等等会有的力气和速度,计都吓坏扭着腰要下来,但已经来不及了,不吃她的穴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了,现下更是被拿捏得死死的。他的舌头带着侵略的粗糙在她花蒂上迅捷的捻扫,让她从胸腔哭出声音来「哼呜……嗯~~~~~呜嗯~~~~~」
已经习惯被肏弄的小穴,淫荡得大量涌出蜜液,计都下身不由得贴向敳靳,上身靠在树干上,抱胸想安抚空虚的乳房。
敳靳吃了她上下两个小口,巨杵粗暴得要挣脱束缚。他扯下腰间皮鞭将她的双手禁锢在树枝上让她另一隻脚挂在马鞍上,他就能腾出手逮住欢脱的雪乳,送入嘴中品尝、下身忙不迭送入蜜源深处。
早已充溢蜜水的膣腔被巨形外物塞入,便把滑液挤了出来,很快胀出青筋的紫色热柱像要把膣腔皱褶熨平般挤压辗入、每一下都带出更多欢淫也产生更多愉悦。
敳靳知道他这时太大,非常[对他来说]缓慢的进出,让计都的慾望不用他支撑就能主动勾在他身上,直到计都吟哦出绵长入人骨髓的淫唱,他才开始加快速度,计都被肏到喷了两次,将她捆住的皮鞭反被她用来抓柱支撑自己的身体,以免被欲望淹没。
已经顾不得羞,敳靳速度太快,肉柱太粗壮,她的膣腔被撑得极胀,但越是这样越是让她的身体敏感得一点刺激都要把蜜源颤得紧绞,「……啊…靳…求你…不行了…小淫穴不行了…呜……已经…已经两次了…啊…啊……」计都露在衣外的肌肤起了薄汗,胸乳泛上红潮、嫩尖挺着又不停被男人粗糙的舌头给舔舐磨捻顶压挑逗……引的下身又是一阵抽搐……
「…呜…靳…靳…求你…啊!啊!」「难道妳忘了,这次可是妳先惹的我……」「我…我…改用后面…呜…吃不下了…」「我没那么喜欢后面……妳自己挑起的,自己受着……」「啊~~~~~~~~~」「嗯…不错,就是这样。」甚至又加了速度与力道。
「呜…呜呜…我错了…饶了我……」计都被如机械般的速度推上一层又一层的高峰,峰峰相迭,计都几乎要守不住意识,被皮鞭缠住的手腕因力道扯出血痕,「妳没做错……」敳靳在那对嫩雪凝脂上又捏又舔又揉「我很喜欢……」「唔……」终于,他在她体内释放,她不敢太明显的鬆了一口气,没想到敳靳毫无疲软之势,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塌着腰继续抽送,「呜…啊~~~~~~哈啊~~~~~~」她能感到膣腔内被壮硕插得把肉都要翻出来,这个姿势被刺激到的部位完全不同,她的身体彷佛是淫慾的源头,每被敳靳用巨柱衝撞一下就会产出更多淫蜜、淫唱,身体也不能控制的撅着臀迎合敳靳的进攻。
计都享受着也绝望着,时间彷佛停止,她被无穷尽肏入、淫穴越来越喜欢,甚至肉杵捣入时她不能自己的吞噬、抽出时就迫不及待要再次迎入……真的太久,她只能撑着最后一点点微薄的意识、手被完全的吊着,她不能前功尽弃,不知道银光能不能挽回错误的结果。
终于,敳靳在她体内结束。徒手扯断长鞭,将她裹入披风,再次策马回到队伍当中。
计都在马上迎来晨曦,仔细检查了身体的状况,才在内心吐出一口气。没多久她被带到一间类似她刚到靖城时经过的驿站,看来等等要乘坐籐篮下去了。在她以为可以饮食之时,她被敳靳压着用玉势取蜜,「靳!昨…昨天才…」敳靳并不里会她的挣扎,他对她从没有什么耐心,也不会用上劝说或说服,遇到抵抗就是以武力镇压制服。
直接用手抽了两下裸臀后继续压着腰让计都趴在榻上撅臀被插。「能不能缓缓…呜…晚一点就好…啊!…嗯…呜……」「乖一点,我动快一点。」不!不是这样运作的!「啊…哈啊……」霸道的符咒自然无视计都尚未恢復的小穴,强制逼迫生疼的穴肉产出性慾与淫蜜。她感到身体被强迫产生喜欢受虐的性欲,疼、胀、慾同时摧残她的意志。
方结束出房间,敳靳随侍递给她一皮囊的水,她也顾不得形象,大口大口的吞嚥,又立即被带入藤蓝下崖。「我没想到这样赶时间……」看来东方的混乱不是简单的妖灵作孽。
低沉的啪的一声!藤蓝的绳索断裂她与敳靳疯狂下坠但她被一隻黑色大鹏鸟抓走,喔不!是颀!他穿着附了黑羽的披风,在崖壁上借力使力又即时丢出带鈎的绳索把他们两人拉向远处。
这样的猝不及防,敳靳竟没随着藤蓝坠落,一手用匕首把自己稳在崖壁上随即掷出他的短剑,正抛出鈎绳的颀避无可避。只听得远方敳靳怒到极致的嘶吼「追着血!追!」
事情一桩接着一桩都没有按照计都天真的小脑袋的预想。在他们落地时,岁颀踉跄了一下,计都伸手扶了,「用我的血止伤吧?」「好。」计都用岁颀的刀沿着之前手臂的伤口割开,伸到他嘴边,等他附唇上去时说「我拔了……」不等自己的话说完,就已经动手,但短剑伤人太深,计都才被折腾得乱七八糟,手上力道小得不可思议。
一次没拔出,只好使劲再一次,「抱歉……」虽然看过纪录片、书上理论,实际从人体上拔剑、伤口中喷血的状况,一切都与以为的不一样……
她丢下剑,用力按柱出血的伤口,加压止血她还是知道的,希望自己的血真的有那样厉害……
真的有!岁颀也不客气的咬在她伤口上,吸吮血液。伤口即刻止了血,压在伤口上的手可以感到伤口肌肉的增长,回復到没有伤口的样子,仅余一片血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