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系列③」甘宁x孙策x孙权x你
休整几天后你精神恢复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催乳针起了效,这几天双乳愈发胀疼,下体起反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你躺在床上就莫名流出水来。
今天你一大早起来穿好衣物,准备去找张仲景问问自己的症状。
欲要开门,又抿了抿唇,转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手枪放在口袋里。
推开医务室的门,二人都不在,你慢慢悠悠地在房间里巡视一圈,瞥见巨大的檀木书柜上放了很多个巨大的玻璃瓶,你好奇地凑过去看,却被吓了一跳。透明玻璃瓶里面全都是人的残肢断臂,被泡在福尔马林里,被昏黄的灯光一照显得诡异又可怕。
虽然在医院也不是没见过人的残体,但这数量之多让你震惊,并且每个玻璃瓶的标签证明这些都来自不同的人体。
你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快步离开,想来自己短时间内是不会踏足这里了。
带上房门后,你才拍拍胸口,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转而开始打量起这里的构造。
监狱很大,你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半天,才总算摸清了些线路,一楼是供囚犯吃饭、集会和活动的地方,二楼则收押了部分普通囚犯,三楼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相比起二楼,三楼的设备显然更加密集,单单监控就达一倍之多,每个囚犯都单独隔开,厚重的银灰色铁门密不透风,不像二楼的门还有个小小的窗口供人放风。
你走在长廊中,一个个扫过房门上的囚犯信息。
蓦地你停住脚步,视线停在某处,你看见325的信息栏处赫然写着马超的名字,扭头看向相邻隔间,果不其然是程昱的个人信息。
你撇撇嘴,虽然本来也怀疑过二人的身份,却不想竟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罪犯,还骗你说什么是监狱官。
走廊尽头有一张空桌子,正上方悬着一幅诡异的油画,画面整体鲜艳夺目,内容却很是吊诡——
浑身赤裸的少女被无数只长满眼球的触手包裹,嘴巴、小穴和菊穴被几根巨大的软体贯穿,乳尖被触手的吸盘紧紧嘬住,整个胸脯躺满了奶白色的液体。
你盯着近在咫尺的诡异油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少女的脸似乎刻意被模糊,连神态都难以看清,唯独私处画得惟妙惟肖,交合之处挂着几丝透明的液体,活像一副春宫图,看得人面红耳赤。
你摸摸发烫的脸颊,明显感到内裤湿了一块,单是看画都起了反应,自己的“病”好像愈发严重了,怕被别人发现,便抬脚就要往回走。
蓦然右侧拐角处传来模糊不清的说话声,你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决定听一会再走,随即弯腰躲在墙后,探出半个脑袋。
绀紫色头发的少年散漫地坐在木箱上,悠哉地晃着一条腿,而面前正跪着一个人,整个身子颤抖的幅度之大连你都能看得清,场面一度像极了电影中的霸凌情节。
你扒在墙壁拐角处,视线被少年挡住一大半,你努力踮着脚尖想要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适时地侧了侧身,炽光灯洒下一片惨白,瞬间你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跪着的那人竟是硬生生吞了自己半根小臂,嘴角早已撑裂,猩红的血液沿着脖颈,在深蓝色的囚服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啧,真慢。”
少年烦躁地抓抓头发,随即兀地扣住他的手肘狠狠往人嘴里捣去,霎时皮肉撕裂、下颌脱臼的声音响起,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咕噜咕噜地求饶声。
“嘘——”
少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抽起旁边分量不轻的铁锤甩了甩,轻笑一声,猛地砸向男人双腿之间那玩意儿,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瞬间失声,随即嗓间发出凄厉的呜呜声,额角的青筋鼓胀,卡在喉管的小臂难以抽动,脸部呈现极度不正常的紫红色。
顷刻间男人裆部已一片模糊,鲜血夹着碎肉,还混着些白白黄黄的液体,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开来。
你浑身像是被抽干力气般,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这骇人的一幕,胃部突然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你捂着嘴不断后退,直到双腿渐渐恢复知觉,才扭头拼命往身后跑去。
没了观众,表演再精彩也无济于事,甘宁厌恶地踹倒早已咽气的男人,拧开水龙头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随后双手插兜,悠闲地吹着口哨,朝着你逃跑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马丁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像是一道道催命咒。
你惊慌失措地跑出走廊,来到楼梯角,撑着膝盖剧烈地干呕起来,可是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扶着墙弓身向前走着,一心只想逃离这鬼地方,忽地身后传来一声戏谑地笑声:“找到你了啊。”
你身子瞬间僵住,右手慢慢摸上口袋。
脖子机械地扭动,他在离你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似笑非笑地看着你,左胸前挂着个铭牌——327甘宁。
甘宁看着小姑娘,脸色泛着不正常的苍白,想来是被刚才的场景吓到了。
“站住!你…不准过来!”
你猛地抽出枪对准他,快速上膛,故作镇定地威胁他,但额间冒出的细密汗珠早就暴露了你的紧张与害怕。
甘宁略一挑眉,忽地咧开嘴,笑得嚣张又邪气,迈开长腿。
“小东西,会玩儿吗?伤着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被他逼得不断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墙壁,你才察觉到后背沁出了一身汗,枪口往下移动几分,瞄准他的膝盖,搭在扳机处的手指用力,双眼下意识紧闭。
预想之中的枪声并没响起,你心下一慌,一股冷意直窜天灵盖,该死,马超给你的枪不会是坏的吧?
你捏着手枪的手抖个不停,死命地扣着扳机,却迟迟听不见响,恐惧的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笨蛋,开保险啊。”
甘宁俯身压住你,深深嗅了下你的脖颈,一手拨开保险,将枪口抵在自己的左胸处,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又凶又疯。
你怎么忘了,三楼的人本来就是群亡命之徒。
原本你拿出枪就是想威胁他,连只鸡都没杀过的你,这种时候哪里还敢开枪。
你握着枪的手越来越抖,噙着泪,整个人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不、不要……呜呜……我没想杀你的……”
男人不为所动,双手掐住你的腰上下摸了个遍,长舌滑过侧颈,阴冷腻滑,像被毒蛇舔了一口。
伴随着你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手一松,冰冷的枪械砸在地上。
“连个人都杀不了,你天生就只能抖着屁股被男人干。”
甘宁慢条斯理地蹲身捡起枪,大手由下而上掀开你的裙子,贴着大腿暧昧地上下滑动。
你怕得不行,身子紧紧贴着墙壁,咬着唇死死压低自己的哭声,眼泪一个劲儿的掉。
少年摸摸你的头,又捏捏你的耳朵,见你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不悦地开口:“怕我?”
你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那哭什么?”
他的额头贴住你的,大掌抚上你的脸庞,声调极尽轻柔,刚洗过的手还泛着凉意,你甚至能嗅到上面隐隐的血腥味。
“求求你、求你……放我走……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的……”
你努力别过脑袋躲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的手臂也塞进去。”
甘宁一听要他放你走,一把掐住你的下颌,刚软下的语气又冷硬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