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们回家吧”|草尿 控S
“乖乖,你叫的声音好好听。”原弈慢吞吞地说着骚话,胯下打桩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
叶平央被他顶弄得失神,不成句地嗯嗯啊啊和喘息声萦绕在店内,唯一支撑身体平衡的肉穴里不断地涌出白浊,沿着他的被拍打地,红肿不堪地臀缝潺潺流出。
许是受到刺激,原弈用强有力地劲道摩擦和进出,几乎要将囊袋也顶撞到甬道深处。每一次深入都要带着对叶平央的爱意整根没入,直捣那处敏感的凸起。
龟头触碰到凸起仍不过瘾,还要故意绕着敏感点的周围碾磨着。这种奇痒难耐的感觉让叶平央止不住地求饶:“原痒顶那里求你给我。”
“叫我老公,乖乖。老公让你舒服。”
叶平央双目迷离,眼前的货架几乎已经是重影,他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儿里了,墙上的时钟晃晃悠悠地,他眯着眼看墙上晃晃悠悠的时钟,距离见过原弈已经过去了2个小时了。
他在原弈的操弄下已经射过三回,但是对方一次都没有射过,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非但没有变软反而因为欲望更加地硬朗。
“老公给我嗯!”有顶到凸起了。叶平央的语调斗转直上,他剧烈的喘息着,生理性的雾气蒙住了眼睛。原弈紧紧地盯着受欲望裹挟着的叶平央,他选择无视对方的恳求。马眼缝隙里的水给本就满满当当的甬道增添了更多的水润。
叶平央前面射过几回的鸡巴依旧挺立的,但似乎已经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干硬着等待后穴里那根肉棒能带给他更多的快感。“唔!…唔…嗯唔!…”叶平央剧烈地扭动着白皙的身子。
“别乱动,宝宝。你蹭得我鸡巴好难受,吸得我好紧。”叶平央红肿不堪的臀肉又被啪啪地拍着。原弈今天打算把过去两个月没有释放的欲望全部用在叶平央身上,他在有意控制自己抽插的速度,每次快要到达临界点,他就会放慢下身进入的速度,然后看着一脸求欢表情的叶平央。这种感觉比单纯让他射可爽得多。
叶平央的双腿在原弈的臂弯里乱晃:“我没劲老公唔…”
"抱住我,宝宝。老公抱着你。"原弈拉过叶平央垂落在身体两侧的胳膊,搭在自己肩头,然后抱着人倚靠在墙边,他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叶平央的肉穴,狰狞的阳具又开始凶猛地进进出出,又紧又有弹性的肠道,叶平央柔软红唇的舌尖,爽得原弈头皮发麻,他想要把这个人干死。
原弈挤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强而有力的腰部快速地猛抽,粗硬的龟头深顶着湿热的小穴。叶平央已经被操得翻着眼皮,嘴角不断地有透明的津液涌出,现在那处蜜穴完完全全的接受了原弈的尺寸。
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
“干死你,宝宝。怀我的宝宝好不好。”原弈想要叶平央给自己生个孩子,他想要吸叶平央的奶子,想要看那处小红豆变成柔软的胸脯。这样自己就可以瞬吸着奶汁,然后继续操弄他。
“给我个孩子,乖乖。我要乖乖的宝宝。”原弈突然抽出了鸡巴,然后带着浓稠的液体又一下子插入了叶平央的女穴:“乖乖,你有子宫你知道吗,在这里。”原弈伸手摸着叶平央的下腹部。
“嗯呜啊!…嗯…哈…好生你的宝宝。”叶平央是个双性,但是胸脯过于平坦。他曾经镇上的医院咨询过自己是否可以彻底把女穴给做掉,但是医生有些惋惜地告诉他如果做掉的话那个有些发育不全的子宫也会被做掉,会危及生命。
他怕了。倒不是怕去掉子宫,反正本来畸形的子宫能生孩子的概率也很低。他是怕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葬送了自己的命。
现在有了想要依赖的人,叶平央想要有他前半辈子没有得到的东西──温暖的家庭。
“嗯生宝宝我给你。老公你射到里面好不好?我想要。”克制不住一两声溢出唇间。
这种话放在做爱的时候说简直像药效更加猛烈的催情药,原弈爱惨了他,每一处都恨不得烙上自己的牙印,一个小洞都忍不住地想要堵上。
怒涨的肉棒在女穴里又搅动了几百下。原弈不过瘾似得扣着他的腰身开始发力,大力的抽插让原弈脸上的汗珠颤抖着落了下来:“感觉舒服吗,乖乖。”
叶平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却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原弈看着他笑了下,然后又揉上了他的阴蒂。
“啊!不要揉。”
“那我不碰了。”原弈有意捉弄叶平央。他抽离自己的手,然后又一脸坏笑地说:“以后我听乖乖的话,不让我揉我就不揉。”
叶平央清纯的脸上泛着红晕,他眯着眼看着停下动作的原弈,有点委屈地说:“你总是欺负我。”
“好好好,你别哭宝宝。我让你舒服。”原弈看着叶平央又要哭了就不再逗他,自己开始全神贯注于草他的女穴,手上也开始了动作。他一边揉捏着阴蒂,一边挺腰抽送着自己的鸡巴。叶平央配合地用下面的女穴紧紧地裹住来回进出的肉棒,一张一合之间有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
“嗯…哈…好深…好舒服”骚穴里面的淫液浓稠软滑,随着鸡巴进进出出变得越来越多。来哪个更让你交合部位已经是一片狼籍,湿漉漉的,水亮亮的。
“老公我要高潮了啊啊哈!”
抱着原弈的脖子,叶平央用力地蹭着原弈抽送的阴茎,感受着那肉体的摩擦与交融,感受着肉筋摩擦阴蒂的感觉,每一次的动作都引发着强烈的快感。双腿的肌肉紧绷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这一刻,脚尖紧紧地绷着,仿佛想要找到更多的支撑。
他感觉到近乎失禁的快感释放出来。与此同时。前端的阴茎也射出了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喷射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又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滩。
原弈在他一声声催情一样的叫喊里也释放了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