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囚一|绳艺束缚 带脚铐剃阴毛
暖风徐徐吹落,乱了些额前的碎发,边慈躺在白绒地毯上,赤身裸体,重要部位只盖了条浅咖色的毛毯,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裸露在外面。
“呃”边慈好看的眉眼此刻紧蹙着,两条腿交叠着蜷缩至胸口,抓紧了些身上的毛毯,似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前的挣扎。
他缓缓地睁开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扶上颈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处略微酸痛的地方。他的眼珠突然警觉地朝两侧转动两下,又提起身上的毛毯,眉头皱得更狠了。
登地起身时,脚趾撞到旁边刑架床的床腿上,疼得他瞬间呲牙咧嘴得握住了脚:“嘶草!”
这个房间?
不,这里不是3060,面前的墙壁上摆放了不少皮质鞭具,以及一些类似情趣用品,旁边放置了一个按摩椅,以及一张构造得特别奇怪的床。虽然天花板顶部的凹槽处的灯光柔和明亮,但四周无窗,以黑白为主基调的房间,还有那些可以称之为奇怪刑具的物件,让整个房间更像是处置死刑犯的最后一站。
边慈现在不光是眉毛拧巴了,五官正在迅速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形态重新排布。
“睡醒了。”边慈身后传来平静的问询声,声音不大但是平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声还是让他不由得地惊呼出声。
“啊!”
他猛地转回头发现房间另一边的角落里坐着一个身着全身黑色的男的。
边慈现在通体赤裸,唯一遮挡在前身的就是那条薄毛毯,他随手从后面墙壁上悬挂的各式刑具上取下皮质拍子,指向黑衣男:“你你想干嘛。这是是哪里。”
施孝玉起身从浑沌漆黑的阴影里走出来,两手摊开,有点不解地看着他道:“我什么也不想干,这里可以是你的家,也可以是我家。不过暂时还是把这里当作我的家吧,毕竟你还需要时间适应。”
他身着一套灰色细条纹西装,整洁得近乎完美。领带搭配着深蓝色格纹,与衣着相得益彰。口袋巾与领带同色调,恰到好处地点缀在前胸口袋内。两手摊开时,右手手腕上还带着一款金属质感的腕表,这一身去出席商务会议也不为过。
卧槽,现代黑无常这是来要来取人性命。如果不是边慈脚趾的疼痛还在持续扰乱他的神志,他真得要觉得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房间里除了中央空调还在按照指令认真工作外,一片沉默。边慈和施孝玉各占房间一角,互相对峙。
施孝玉转身打开镶嵌在墙壁里的电视,一段和先前在手机里看到过的男团打歌视频就骤然打破房间里的僵局。
“可以再唱一遍这首歌吗,如果你不记得了就看着这个视频重新学,我可以等你。”
“什么?”
他的目光从一本正经的施孝玉身上跳到身后的电视机上。
不解,困惑,恐惧的情绪顺着后脊窜到脑后,如同当头一棒打懵了边慈。那段视频是自己刚刚进vk的演出,他隐约记得这是某个集团项目启动时的事情,当时还感慨同人不同命,有人25岁在台上卖力表演,有人生来什么都不用干就能拥有一切。一场宴会,让他见到不少只有在电视上或者压根儿没有见过只是道听途说的名流巨子。
只是这段视频是怎么流出来的?当时的场地安保森严,进场前个人物品和手机等电子设备都要上交,由安检代为管理,除非这个人是当天的客人?
不能再继续胡思乱想了,不管这个人出于什么目的,反正不会是正常人——而且自己还被这个变态注视着。
边慈又重新聚焦到坐回椅子的施孝玉身上,他开始追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我没有恶意,只是你现在的生活方式需要改变,我是来帮你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是再平常不过的问候。
默默地吞了下口水,边慈掩饰着内心的恐惧继续壮胆道:“我不认为我的生活方式有需要改的地方,况且即使有,我凭什么让一个陌生人来帮我,你要是有病就去看医生,不要跟我发癫。”
说到这里,心里那一点恐惧也因为逐渐强硬的语气而逐渐消退,他环顾四周,发现身旁的铝制阶梯后,撒腿就往上跑。
“妈的。”边慈用力握住门把手,来回推拉,门打不开。
施孝玉站在阶梯口,优雅地伸出手臂,带着一丝担忧道:“先下来吧,你没穿衣服会冷的。”他的目光落在边慈双脚交叠的地方。
"你到底想怎么样?别再拿我开玩笑了!"边慈怒气冲冲地跑下阶梯,双手攥紧了施孝玉的衣领。他的站位比较高,这个姿势更像是主动把施孝玉带到了自己的面前,两个人的距离也随之缩短。
施孝玉甚至可以直接感觉到边慈喘息的沉重,他环抱着边慈的腰,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草,你在搞什么?放开我!”边慈一边捶打着施孝玉的身体,一边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当被放在毛毯上时,边慈仍然像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充满攻击性:“你特么的是个变态吗?疯子!傻逼!”
施孝玉仍然不为所动,继续问道:“现在可以接着唱一遍这首歌吗?等你好好唱完,我们就上楼,可以吗?”
“傻逼。”
施孝玉的语气有点放软了,他继续恳求道:“只要把你当时这段重新唱一遍就可以啊,真的不行嘛,我一直在想你。”
边慈已经不想再说话了,最好的攻击方式就是沉默。在公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哪怕在金主的床上,他也是有求必应。但是眼前的这个傻缺,他真的一点口舌都不想废,只是眉头紧锁,用一种带着嫌弃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如果在其他场合看到这个人,他可能还会觉得这人长相身材各方面都是上乘的。但是现在——徒有虚表,神经病发癫,这是边慈对他的评价。
“哎。”施孝玉叹口气,然后径直走向墙上挂满各种刑具的地方,取下了一根红绳,以及一个可以伸缩的脚铐。
“草,你他妈的要干嘛。”边慈看到施孝玉往自己身后走的时候,下意识地略微后退以避开施孝玉的靠近,直到看到对方从墙上取下来的东西时,语气开始变得惊恐。
施孝玉拿着脚铐,一把抓住边慈的身体,将他背对着紧压在刑架床上,膝盖顶住边慈的后背,大手一抓,抬起他的两只腿。
“咔嗒。”
“咔嗒。”
干脆利落的两声,边慈的两只脚已经被套上了黑色皮质脚铐。
“你你要干什么?”边慈被施孝玉的膝盖顶得难受,感觉像是被千斤顶压住,含糊不清的话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为了上镜需要,边慈的体重常年保持在65公斤左右,而且因为经常节食和断食,论体格优势完全比不过身上的施孝玉,此刻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猎人的处置。
“啊疼。”边慈两只胡乱挣扎的手被直接绑到身后,绳子穿过伸缩杆,上臂缠绕了两圈,下臂一圈,每绕一圈就打上一个单结,以防下滑和脱落。
四肢离地,腹部紧贴在床面的姿势让边慈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施孝玉贴心地抱起边慈,将他放在柔软的、奶白色的地毯上。
然后施孝玉也跪在边慈的面前,捧着他涨红的脸道:“我不想让你疼的,所以试试这个吧。”
“什么东西你要干嘛。”边慈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努力想要蜷缩身体,试图遮掩自己内心的不安。
然而,即使他极力控制,内心的不安还是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