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只能是我的(总之各种玩师尊
伏淳发现自己似乎被激发了某种全新的性癖。
因为现在不管苍祟对他做什么他都很爽。
苍祟第一次开苞就压着他足足做了四场,等到伏淳终于被操射了,他屁股里也基本被徒弟的精液塞满了。小小的清洁法术就能搞定的清理,这小子还硬是拖了半天。
看来伏淳瘫在床上屁股流精的样子真的很得他欢心。
当晚苍祟是跑进寝殿把鸡巴塞在伏淳屁股里睡的。第二天早上伏淳迷迷糊糊地被徒弟操醒,一个哈切还没打完先发出了一声浪叫。
苍祟咬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到镜子跟前顶弄。伏淳看着镜面里自己眼神迷离浑身淫靡的样子,只觉得下身更硬了,硬得发疼。少年手掌揉搓着他鼓胀的胸肌,一捻手就是一条丝绸浮现,毫不客气地系在伏淳性器根部。
“玩这套……唔……”伏淳笑着说,“哪个春宫图里学来的……哈啊…”
“我学了很多东西。”苍祟平静地说,“很早以前就想一件一件用在师尊身上……”
“以前师尊教我术法的时候就在想,要是…师尊能和我结成道侣就好了……操的时候师尊会露出图里这么下流的表情吗……”
“哈……”伏淳低笑,却不回答,只是在少年顶进最深处时绷紧了身体,撑着镜子仰头喘息呻吟。
苍祟捏他的乳头,指甲轻轻在上面刮擦。他的胸肌在少年人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最后性器也在长久的堵塞中涨红。苍祟把他压在镜子跟前操,吊在绳索上操,用男根将他捣弄成一滩炽热的水。伏淳身上装饰的金链子都被汗意染得晶亮,他带着身上绳索勒出的红痕倒进床铺里,被抬起一条腿时锁链锒铛作响。
最后终于被允许射出时眼神都涣散。
蜜色肌肤的男人大开着双腿瘫软在床上,赤裸的身躯早已大汗淋漓,泛着一层光亮。白浊洒落在胸腹,渗出股缝流淌。他把手背搭在双眼上,懒洋洋地喘息着。
白发的少年撑在他身上,低头去衔他的唇瓣:“好喜欢,师尊。淫荡的师尊,也喜欢。”
他吻着吻着胯下又不安分地硬起来,伏淳有些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伸手握着少年劲瘦的腰,往上施加了些许力道:“别动为师后门了……等会儿肿了。你坐上来。”
苍祟眨了眨眼,恍然地动起身子,顺着力道跪坐在了男人腹上,伸手摸了摸那升腾的火焰一般的暗色纹路:“这是什么?”
他以前和师尊共浴的时候没见过这个啊。
“旧伤。”伏淳漫不经心地回答,两只手托了托少年的屁股,“做爽了就会出现,不用管。”
那根年轻而狰狞的性器就搭在伏淳胸肌的沟壑之间,粘着脂膏融化后的水渍。伏淳抚摸着这根刚才还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坏东西,“啧啧”地感慨了几句。当年还是拍着胸脯给掌门保证就算再风流都不会对弟子下手的,这下好了,弟子对他下手了。
带着刀茧的大手用力拢起自己厚实的胸肌,隔着肌肉揉搓中间那置放的硬挺。苍祟两只手撑着师尊的肩膀,着迷地凝视那张英俊得轻浮的脸。
其实他的师尊俊得少了分仙气,倒是带着点轻佻痞坏的邪,还被造谣过是魔族的奸细。不过最后师尊把人揍了一顿,很狂地放话说他要真是敌人,根本用不着这么偷偷摸摸的手段。
然后就没什么风言风语了,修仙界慕强。当初造谣的人也没想到一个宗门里好像也没什么名气、整日吊儿郎当的风流长老居然会是个高手,踢了块铁板。
其实不止修仙界慕强,苍祟也慕强。他没有什么礼仪道德廉耻的概念,他看着师尊灵气翻飞,轻狂利落将人甩进山体,轻飘飘落下一个冷漠的眼神,那一刻简直硬得发疼。
如此强大的师尊。
性感得他想象着师尊居高临下睥睨的样子就快要高潮。
好想操到师尊,好想,好喜欢。
苍祟低着头,腰身开始缓慢地挺动。几乎从他刚识人事起就被他意淫倾慕的师尊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两块突出的胸肌夹着他的男根,被流出的淫液染得滑亮,金链滑落到另一边。师尊两只手的手腕都被玄铁束缚,抬手不再是耀眼灵光,而是锁链作响。
他的师尊,师尊。
强大的师尊成了他囚禁在宫殿的脔宠,身体为他所打开,意识在他给的快感中模糊。
师尊的肉穴很舒服,嘴也很舒服,胸乳也很舒服。师尊浑身上下都很舒服,现在都是属于他的,都是他的,师尊是他的。
伏淳不知道这魔道的徒弟内心想法,但看那眼神也能猜到个大概,多半是在内心滔滔不绝乱七八糟地抒发他的占有欲和淫秽幻想。他心里啧了两声死崽子,手上更用力地拢了几下,胸肌夹出苍祟一声低吟。
苍祟在他胸上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男根塞进了伏淳嘴里。伏淳给他含得嘴都酸了,好歹是咽下了一口带着腥气的男精。
从此之后伏淳就心安理得地当起了徒弟的金丝雀。
苍祟白天处理魔族事务,偶尔和想篡位的打上几来回。和那些成天想着一统修仙界的魔族不一样,他在仙界长大,受了修士们的恩,对这事佛得很,完全不觉得仙魔不能做朋友——当然现实就是隔阂的确有,还很大,但魔主他不觉得有打起仗来的必要。
这也是伏淳还能在他手里坐得住的原因之一。
只要立场没问题,其他的都好商量。
他是一点也不喜欢战争。
至于其他的原因,自然是苍祟扣着他反正也不为别的,只是和他交合,偶尔玩点花的,什么缅铃玉势双修法,红绳木马蒙眼布,通通往他身上招呼。伏淳同样没什么廉耻的概念,爽就行,所以也是适应良好。
这一个月下来,他都有点习惯了徒弟的男根塞在体内的感觉。身上红痕没消过,两条腿基本没关过,苍祟他连睡觉都要把那玩意儿塞他体内睡,醒了就能立刻开张,对于年轻魔族的血气方刚伏淳也是服气的。
再这样做下去他怕是要转职合欢宗。
感觉合欢宗都没这死崽子能折腾。
又是一天,伏淳被几道锁链赤条条五花大绑地吊在大殿中央,两条腿都快被拉成一字马,马眼里塞了根细细的玉势,随着苍祟灌注的魔气使劲震动。他那分量不轻的阴茎早就失去原先的用途,此刻再硬也只能可怜地在腹上晃荡,通道都被堵死,憋得涨红。
乳头也是被夹子夹得红肿,屁股里不肖分说,自然是塞着缅铃在震动,伏淳眼上蒙了黑布,但不用猜都知道那死崽子就坐在下面,假正经地批着公务,只等他的身体被玩弄到只差一丝就高潮,然后再把他拽下来操进这被快感折磨到无力的躯体,玩到他哭。
那下面堆叠的留影石里多得是这样的情节。
“师尊,长老们都在找你。”苍祟说,“我要不要带他们来看看你?”
“怎么…哈,你叫他们也来玩玩我…唔!”伏淳还没说完就被拽了下去,苍祟似乎是带着怒意,把他摆成母狗的姿势,拔出缅铃,很粗暴地操进他的身体。
“怎么…还…唔…说不得呗……”伏淳被操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声音埋在床褥里,闷闷的,“不是…哈…把我当性奴…吗,要玩…嗯…就玩大点……”
“我没有!”苍祟喊起来,猛地停住了。
“没有…没有把师尊当性奴……”他说着,有些焦躁地神经质地重复了好几遍,语气甚至有点委屈,“没有…没有……我喜欢师尊的…喜欢师尊……”
“……”得到了预料中的答案,伏淳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沉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