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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暴露的卧底

 

雪莉小心地观察苏格兰呆愣愣的神态。

“抱歉。”苏格兰对这个年纪也不大的女孩扯出一个温和的笑脸,只是配合他苍白的脸色,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往外走时,诸伏景光还在想着这件事。

对着向他核实身份的看守人员礼貌点头,取回自己的电子设备,玩手机被抓包的看守员点头哈腰地送离了诸伏景光,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机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苏格兰为公安卧底,所有成员即刻开始追捕。]

看守员:啊?

与此同时,诸伏景光手机上也收到了一条信息。

他打开手机,低头看去,那是他和零定过暗号。

——[你暴露了,快跑。]

奔跑,奔跑,奔跑。

这里到处都是组织的人手,在这片荒郊野岭,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诸伏景光喘息地跑到一个废弃大楼的天台处,内心已经有了一些觉悟。

听到楼梯口有脚步声追来,他一步步退到天台的边缘。

“hiro。”熟悉的声音和自己的名字唤住了他求死的脚步,他看向来人。

森月。

组织保密等级最高的实验体,从小就生活在组织,甚至在他们相识的那一刻,他就是组织的人。

心里复杂异常,各种来不及整理的心情充斥着内心,诸伏景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却难以露出一个笑容,也说不出什么话语。

他任由森月一步步走近他,虽然身体在接近,恋人和往常相比也没什么变化,可他却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犹如隔着天堑。

在那个下一步就可以拥抱住的距离,他先一步出手,从森月身体平时放枪的地方抽出了枪,指向森月。

森月被枪指的踉跄了一步,他对诸伏景光并没有什么防备,导致枪被抢后看起来呆呆的,像是超出他的认知一般,连最基本的防御和警惕都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诸伏景光。

“退后。”诸伏景光硬下心肠说。

森月沉默地向后退去。

目光视线追随着森月,在看到森月退到了安全距离后,诸伏景光抿住嘴唇,把枪迅速调转,指向自己的心脏。

闭上眼睛,带着一丝狰狞和解脱,他扣动了扳机。

“咔。”

枪支发出了一声轻响,却没有子弹射出。

已经满脸冷汗的诸伏景光睁开双眼,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尝试地摁了几下扳机,始终没有子弹射出。

“我怎么会带有子弹的枪来找你。”

身前,森月看着他,低声说。

还来不及说什么,脚步声再次传来,诸伏景光看向森月背面的楼梯口处,一角银发露出,连忙上前几步拽过森月,装作打斗很激烈的样子用枪抵住森月的脑袋。

“别过来!”诸伏景光挟持住森月,对琴酒说。

琴酒眯着眼看去,在看清楚场景后,他杀气四溢地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再往前走。

诸伏景光带着森月向天台后面的边缘处退去,他默默计算着距离,打算在琴酒来得及赶过来阻止他从天台跳下去时间前推开森月,自己会一个人赴死,保守住所有不该说的秘密。

怀中是森月的身体,是他曾经留恋的手感而不是冰冷的实验体。

这算不算最后的拥抱呢,他心里苦笑地想。

竟然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这些事情……

胸腹处突然迎来剧痛,他猝不及防地弯下腰,身形出现破绽,随后手上一痛,枪被子弹击飞,腿上也“嘭”地绽出了一片血花,让他忍不住地跪倒在地。

森月肘击了他,他忘记了防备森月。

被击飞的枪就在不远处,他咬着牙想要爬起窜过去够住,却被森月一下子摁倒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枪被琴酒踢到远处。

是了,虽然枪是他唯一能威慑住琴酒的武器,但是森月知道枪里没有子弹,他拿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诸伏景光绝望地闭上双眼。

“干的不错。”

琴酒对森月说。

森月没有说话,天台上陆陆续续上来了许多人,降谷零也身在其中,在看到森月按住诸伏景光的场景后,他瞳孔微缩,掩藏住了表情。

“还摁着干嘛,把人交给我吧。”朗姆一派的某个人说道。

他是专职负责审问的,对接下来的流程十分熟悉,就要上手接人。

“人是我抓获的,应该由我来审问。”森月说。

“你……能行吗?”

他本来想出言嘲讽一下,但是看到森月的眼睛,莫名其妙有种毛骨悚然的麻意,只能弱下声音表示质疑。

组织成员们的目光集中到了森月身上。

森月望向板着脸的琴酒,片刻后,他解开了诸伏景光的皮带,把诸伏景光的裤子褪到腿间。

诸伏景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森月,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又被森月把头摁回到地上。

这一下磕得有些重,脑袋变得晕乎乎,血液从他脆弱的鼻孔中流出,淌到了地上,渲染出一片鲜红。

赤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他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和之前的一些下属也在那里,自尊心瞬间被重重地踩到了泥土下。

难堪地闭上眼,不去看众人的神色,他的双手被扎带束缚在身后,双腿分开跪下,屁股被抬起,两瓣臀肉由于姿势的缘故自然地分开,暴露出因为紧张而不断瑟缩的肛门。

手指不顾肛门的紧绷,在里面捅进捅出,草草扩张着,性器在他因枪伤而疼痛颤抖的腿根上蹭了几下,即使肠道还十分干涩,也依旧强行破开入口挤入其中。

环状的嫩肉被层层顶开,向里深入,因痛苦而不断收缩的肠道没有给入侵者带来任何阻拦,只能一直张大,张开到极限后,他感到浑身疼得痉挛一下,好像有裂帛声响起,但是身后的性器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动了起来。

“呃唔……嗯呜……”

痛,除了痛还是痛。

虽然有着鲜血作为润滑,但无论是不完全的扩张,还是周围针扎似的视线,甚至是恋人突然而来的背叛和反戈一击都让他痛彻心扉。

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满脸,和鼻间的血腥混在一块,他狼狈不堪地闷哼着,咬着牙不肯叫出来。

臀间的小穴在这种粗暴地抽插中肿得嘟起,泛着不自然地红,穴内的肠肉随着性器地勾搅被翻出体外,又肿胀地被顶回,破损处的血丝流下,滴到地上,或者沾到股间。

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他就像狗一样在外人面前被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强制性交,而最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适应,因为森月对他身体的了解,他还是慢慢被操出了快感。

“呃……唔嗯……”

“叫出来。”森月说。

他紧紧地合上嘴唇,只有一两声气音偶尔从喉咙里发出。

逐渐适应的肠道在极致的痛苦中开始不自觉地追求快感,他的屁股违背主人的意志晃了起来,肠子分泌液体帮助性器更顺利地捅开层层褶皱,让润滑的肠道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包裹着性器吸吮。

都被听到了。

他感觉自己的肛周和腿间全是粘腻的体液,身体随着性器的顶弄不断向前晃动着,身前的性器也慢慢勃起小幅捶打着小腹,“啪啪啪”的声音和水声让周围人听了个遍,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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