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室外/摩天轮上s/餐厅包厢被透/瑜比上一章惨
差人送进来就是。”
“不必了,这不是有水吗?”
于是周瑜被刚刚他十分信任的孙权抱在怀里,大刺啦啦的分开双腿,又被拉开两边小阴唇露出穴口。
他的女穴还是湿淋淋的一片。
孙权拖着他的屁股,将他抱到桌案上。
那口穴犹如墨盘一样被摆到孙策手边。
孙策拿起毛笔,似乎是沾墨水一般,将笔尖在周瑜的阴蒂,穴口来回滑弄。
“水不够啊。”孙策看了一眼周瑜的脸,对方正哭的委屈,很可怜的瞪着孙权,孙策摸了把穴口,笑了笑:“我帮公瑾加点水。”
他拿起旁边的茶壶,里面的茶水的温度略微有些烫。
孙策刻意抬高了茶壶,对准已经被欺负了一圈的穴口倒了下去。
周瑜犹如濒死的鱼一般弹了起来,边哭边缩着身子,那水流了很久才流尽,周瑜一直抽搐着身子,“权儿……伯符……陛下。”甚至最后连“义兄……主公”都一通乱喊,茶水才总算浇完。
孙策这才拿起毛笔戳弄着穴口,十分满意。
“公瑾乖些,别惹得皇兄生气了。”孙权低下头,轻轻亲他的脸。
“你也向着他……啊。”
毛笔在阴蒂处转了转,又在穴口沾足了水,才放到墨盘上沾墨。
孙策笑了笑:“不知这水写的圣旨会不会比以往好些。”
孙权迎合到:“那是自然。”
“只是这水到底是不出墨。”孙策拿起墨盘:“这样吧。”
他话音刚落,墨盘便被放到了穴口上:“公瑾这穴口珍贵的很,帮我拖着墨盘吧。”
粗糙的墨盘压扁了阴蒂,周瑜却被孙权制住身体,除了哭什么都干不了。
孙策拿起墨块,直接在墨盘上研起墨来。
墨盘跟着打转,阴蒂和穴口被带着左右摇晃,周瑜只觉得快昏了过去。
孙策磨了半天才停手,拿起刚刚的笔沾了墨水写书简。
来来回回折腾了无数次,一桌子的奏折总算是批完了。
周瑜的腿都合不上,孙策笑着抱过他:“被欺负成这样,明天可有力气上朝?我抱着你上朝好不好?让大家都看看你,看看你怎么帮陛下研墨的。”
周瑜哭的可怜,抽噎道:“还不是你……”
“是谁?”孙策帮他擦了擦眼泪,低声细语道:“是谁翻墙出去?烧宅院,烧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不会被罚?”
“好了……”孙策摸摸他的背:“打疼了?我看看。”
周瑜挪开手,脸上似乎有些肿。
“是我不对。”孙策俯下身,对着背打过的那边脸亲了亲,可周瑜怕的厉害,抖着躲开了。
孙策只好摸着他的背哄他:“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但薛将军那件事……有别的原因。”
孙策废了一番力气解释,周瑜听完后却摇摇头:“你就是变了。”
“我怎么变了。”孙策抱他抱在腿上颠了颠:“那你怎么才肯不生气,我带你去江南好不好,去见你哥哥。”
周瑜眼睛一亮。
“但是玩够了要回来,不许留在那,也不许再提辞官。”
“不然……”手在红肿的臀肉上捏了捏。
话刚说完,有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说是就寝的时间到了,让孙策回去。
“公瑾今晚要侍寝才是。”孙策抬头看了孙权一眼:“权儿该弱冠之年了罢,进来学着些。”
孙策差人拿了薄毯,将周瑜整个裹住,直接抱了出去。
周瑜脸都不敢漏出来,埋的死死的,只有一截莹白的小腿露在外面。
南下
准备南下时下了大雪,周瑜的南下计划被延迟了一个月,孙策答应他开春了去,他也不恼,独自在雪地里玩。
京城一片欣欣向荣,难得的安稳,官员修了年假,周瑜自然也歇息下来。空下来的时候,带着两个小侍女去御花园折红梅。
他怕鞋子浸湿,刻意赤着脚跑到雪地里。平整的雪地里没一会就全是他的脚印子。
折了半天梅花,没注意到冷,把梅花抱在怀里才意识到脚冰凉到小腿。
周瑜抱着梅花往外跑,正准备喊小侍女一起回去,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他抬头一看。
不是孙策又是谁。
小太监上前帮周瑜抱了梅花,孙策冷着脸拽过他,也不管有人看着,直接几巴掌打在了屁/股上:“不要命了?赤着脚跑?”
小侍女跪在地上发抖。孙策冷冷瞥过去,呵斥道:“他不懂事你们也不劝着点?罚三个月月俸。”
孙策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周瑜,打横抱起了他:“屁/股一天不肿着就惹我生气。”
众目睽睽之下,孙策直接把周瑜抱上了轿撵,扶着他坐稳,便随手点点手指,旁边的小太监见到,立刻喊了声起轿。
“好荒唐。”
周瑜被裹成一团抱在腿上,只有白净的小脸露在外面。
“又怎么了?”孙策理了理他的外袍:“小心生病了,让华佗给你扎针,又该疼得哭。”
“没你打的疼。”
“嗯?”孙策摸了摸他的脚,冰凉:“到时候别喊就行。”
一语成谶,临近年关,周瑜跟孙权一同写字时,就咳嗽了几声,小侍女忙加热了炭火,跑去通报孙策。
“着急忙慌的告诉他干嘛?风寒而已。”周瑜咳嗽几声,不满道:“叫回来又要啰嗦好多。”
“公瑾哥哥可是吹了冷风,快把窗户关严。”孙权命令道。
“殿下莫急,窗户关严了,光透不进来,我怎么写字。”周瑜又支着下巴咳嗽:“我写封家书寄回去,过完了年,回家探亲,权儿快帮我想想写什么。”
孙权搂住他的腰,两人一同看着书简,思考着怎么落笔。
华佗来诊脉,只说不用急,按时吃了药少吹些风便好。小侍女哭着抹眼泪:“公子注意些吧,陛下知道了要责罚我们了。”
周瑜听到这话,自己屁/股都隐隐作痛:“上次惹的陛下罚了你们三个月月俸,归根结底是我的不是”
周瑜从自己的妆台摸出个匣子:“把这些首饰分了吧,免得没法过年。”
小侍女顿时眉开眼笑:“谢谢公子。”
“咳。”周瑜看了一眼旁边的孙权,低声道:“别告诉你哥。”
孙权抱着书简,置若罔闻。
家书很快写完了,接信的小宫女来时,周瑜只着里衣便跑出去送信,孙权紧随其后,给他披上了外衣。
“出去这么一会哪就冻着了,殿下愈发像你哥哥了。”
“我是怕皇兄说你。”孙权帮他理好衣服,又亲自帮他掀开厚重的门帘。
“说便听着。”周瑜不以为然。
夜里周瑜便起了高烧,他忙于理政,不甚在意,裹着被子在桌案前看了会折子,直到药放凉了也没顾得上喝。
“倒了吧。”
“啊?公子,奴婢跟您重新煎一副便是。”
“苦的很。”周瑜请咳了两声:“改日陛下若是问起,你只管说我喝了。”
“朕倒不知道周卿这么有主意。”
踏着月色,孙策大步走了进来,他面上已是很不满,仍忍着未发作,只对着小侍女说话的口气很不好:“去重新煎一副来。”
小侍女应声走了。
孙策自顾自坐到周瑜旁边,把冰凉的手背对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