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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衣/天策成男】同袍师兄

 

摇。

只是现在天色尚早,大多数窗口都还未等来寻欢作乐的恩客。

而侠士的境遇要比卖笑的姑娘更糟糕些,他正独享着一间装饰显然不菲的房间,床铺柔软舒适,只要他不是被锁在了床上,想必他也会放心地在这张软床上好好睡一觉。

侠士初入江湖,强为他人出头时被人暗算,于是才落到这般落魄境地。还未等他想出办法逃脱就被卖进此地,顺便剥光了衣服叫人发现了他的双性之身。

此刻他被喂了软筋散,手腕脚踝处被锁链锁着,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眼前还蒙着黑布,嘴角颇为妥帖的勒着一节麻绳,仅有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蔽体。

门外能清晰地听到有人在讨价还价,想来是要把他卖出个好价钱。

这几天给他喂的汤汤水水里还加了些其他的东西,不仅是让他浑身乏力,还让他逐渐适应了龟公时不时的羞辱,原本不曾在意过的雌穴现在空虚的吞吐着水液,蒂珠被生生剥出来用小环箍着。他的胸口原本只是比寻常人稍显丰腴些,此刻乳尖却有一股莫名的痒意与胀痛。

“…一夜十两,客人,咱们这可是难得的货…”龟公谄媚的声音顺着被推开的门传了进来。

“还是个雏呢,客官您是捡了大便宜了。”那声音又道。

他的第一个“客人”没有如侠士所期望的那般多拖延片刻,反而是相当利落了付了一笔让侠士觉得颇为离谱的价钱,钱币碰撞声伴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短暂响起,可谓算个爽快的主顾,打定了心思要来试试被擒在床幔之间的江湖客的味道。

刚进门时男人的目光就落在侠士身上不肯离开,那具白皙的身体被雕刻的精巧牢固的金链锁在床上,几乎能想象到黑布之下那双惊惧茫然的眼睛,他身下的被褥都是艳色,在烛火之下就如同一个淫靡的美梦,暗藏了男人心中最阴暗糜烂的幻想。

感觉到陌生人的靠近,侠士忽然挣扎了起来,又被锁链束缚地动弹不得。纱衣被很轻松的扯下,男人粗糙的指尖触摸过他腰侧的肌肤,引得侠士微微战栗起来。

“真漂亮…”男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中的兴奋与痴迷,指腹触及覆盖在侠士眼睛上的黑布,感受着轻微的湿意,“哭了?”

“哭什么?别怕。”男人低头去吻侠士的侧颈,咬着细嫩的皮肉细细品味,似乎连害怕的颤抖都让他极为受用。

——————

房间中烛火昏昏,照着床幔下一片艳色。

侠士被迫挺着腰被打开双腿,供人欣赏他可怜的雌穴,那处虽未被进入,却也被龟公好好调教了一番,蒂珠被一个小圈细细箍着,已经肿的勃发,一副艳红熟软的样子。

“真可怜。”男人轻轻笑道,手上却毫不留情,粗糙的指腹刮过蒂珠,让侠士踢蹬着双腿呜呜叫了出来,雌穴较紧了抽搐着吐出清亮的淫液,在床上晕开一片水痕。

蒂珠上的小环似乎让男人很是不悦,细小的金属环被捉住,稍稍拧了拧就让侠士抖得愈发厉害,只觉得又酸又胀,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身体颤抖着将锁链牵扯的哗啦作响。

“呜,唔啊!呜呜…”尖叫被麻绳堵的严严实实,侠士被快感逼的大脑都有一瞬间的空白,前端毫无准备的射了出来,而雌穴跟着也喷出了一摊淫水。

男人也未想到仅仅是将蒂珠上的小环取下来,侠士就能被逼的高潮一次,这具身体又是未尝情欲的青涩,又像枚熟透多汁的果子,这样在他的手里无助地淌着水,实在是让人有些惊喜。

他在雌穴口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看着雌花艳红粘腻贴地在手掌上吮吸,离开后甚至还能感受到雌穴最后的吮吸挽留。

男人将一手的淫水全都抹到了侠士的胸口,他一直未曾收敛过力气,将胸口捏的又红又肿。而侠士因为药物而胀痛的乳尖居然还能从这粗暴的抚触中尝到些许甘美的快感,这反应让他难以置信地挣扎起来,却在锁链束缚下更像是欲壑难平的求欢。

男人一只手捻着侠士软红的乳尖,一手伸在侠士的雌穴口揉着入口的软肉,语气里带着恶趣味,“这里生的这么小,将来若是生了孩子,可要饿着了。”

侠士脸上的黑布已经吸满了泪水,蹭得脸颊上全是水渍,更是被男人的话羞辱地满脸通红,随着他亵玩的动作发着颤。他的雌穴已经被一掌打的完全绽开了,蒂珠在拇指下被揉的熟软勃发,穴口乖顺的含着三根手指,还不住地淌着淫水。

“好乖。”男人夸到,拇指将蒂珠狠狠碾过,果不其然又看到侠士再次呜呜叫着高潮了,腿根抽搐着吐出淫液,“这里这么嫩,该在这里穿个环,每天都合不拢腿,就只能躺在床上敞开腿挨肏。”

短短片刻侠士就已经用雌穴泄了几次,前端性器被刻意忽略着。手指借着雌穴里的淫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扩展着穴口。

侠士的敏感点生的浅,又更是对快感毫不耐受,只是边呜咽边被手指按压着敏感处。身体却好似已经食髓知味,穴肉谄媚地推挤着不速之客。身体对这些刺激照单全收,全然不顾自己的理智已经在快感冲刷下摇摇欲坠。

“呜…啊嗯…呜唔…”侠士几乎快把嘴里的麻绳咬烂了,涎水顺着被磨的通红的嘴角和泪水混在一起打湿了碎发,全然一副崩溃的痴态。

“还没肏你,就这么受不了。”男人嘲道,抽出手指换上了早就挺立的性器,不顾侠士是否还是初次,就强硬地按着他的腰直直的插到了最深处。

那处骤然迎接肏干,酸涩地触感让侠士仰头哭叫出来,他初经人事,又一下子就被肏到了最深处,身体的反应完全脱离了他的认知,倒是那口雌穴比他更会审时度势,最深处的宫口触及了性器顶端便热情的吐出水液来,邀请着客人插进最隐秘的场所。

既然已经被这般热情的款待,男人自然也就顺从侠士身体的淫靡欲望,握着他的腰径直顶开了宫口,整根性器都肏了进去,将那可怜的宫腔当做了一截肉套般戳弄着。

“射在里面,会不会怀孕?”男人一边俯下身子一边在侠士的耳边低声笑着说,喘息声扑在侠士的耳廓,“水多成这样,恐怕怀了孕还会抱着肚子求别人肏你吧。”

“不…呜啊…唔唔…”侠士迷乱地摇着头,迎来的是男人在他被揉肿的胸乳上轻轻扇了一掌,让他挺着的那对奶尖颤抖起来,连带着穴肉一齐绞紧了不断肏干的性器。

男人在宫腔里横冲直撞,手掌按着侠士的腰身好让他肏干地更尽兴,指印和掌印在白皙的腰上连成一片,可见侠士遭遇了怎样粗暴的对待。

侠士已经记不清到底他被内射了几次,手上脚上的锁链被男人扯断,好将他摆成后入的姿势。男人一手抱着他的腰肏干,一手捉住他的手掌放在小腹,让他感受被肏干时小腹上的凸起。

他嘴上的麻绳也被扯掉了,只有蒙眼的黑布还在原地,侠士哭喘求饶得到的是更激烈过分的对待,宫腔含满了精水,却被性器堵着不得溢出。

最后一次时侠士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中,男人吻过他红肿的唇角,接着隔着黑布印在他的眼睛上。

“后会有期。”男人低声道。

———

侠士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时天还未亮,腿间精水被红肿的穴肉堵着流不出来,把小腹胀的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

他挣扎着扯落蒙眼的黑布,翻身下床,被窗外冷风吹了一个激灵,双腿软绵无力地哆嗦着,手上断了的锁链碰倒了烛台。

声响惊动了门外的人,门外有人推门来看,却不知迎面而来的烛台尖锐处正中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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