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临川/侠士续】我心昭然
【乐临川】我心昭然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1、
被追杀久了自然有疏漏,侠士也不是铁打的,既有杀手拦路,背后跟着个乐临川天天虎视眈眈的,谁都会神经衰弱。
于是他理所当然的意外受伤了。
乐临川觉得这是他人生中一大污点。
侠士没空搭理乐临川的心理活动,他正抽着气给自己上药,他伤的地方在后背,自己处理起来总是会牵连到伤口,他坐在客栈床上龇牙咧嘴了半天,额头上出了层汗都没能解决。
乐临川在旁边一声不吭地看了半天,就好像突然良心发现了一样拖了张凳子坐到他身后。
他其实也没有什么给别人上药的经验,只是按着自己的估计糊了一层金疮药上去,手法算不上温柔,引得侠士整个背部都绷得死紧。
“放松,渗血了。”乐临川不满道,“你这样我没法上药。”
侠士心道你在我背后我就紧张的要死了,谁能放松下来算我输。
然而乐临川确实又是一片好心,除了手法不是很好态度还很差之外实在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侠士想了想,还是努力忽视了那股如芒在背的目光和触感。
乐临川又不吭声了。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只是真的看着侠士给自己上药的蠢样而大发恻隐之心,那么现在他的心思完全可以用龌蹉来形容了。
乐临川在看侠士的蝴蝶骨。
侠士身材在习武之人中偏瘦,但是该有的肌肉一样不落,蝴蝶骨也不突兀,在肌肉绷紧时便显现出一段既好看的弧度,让他忍不住想去仔细摩挲。
在这个姿势下绑绷带很需要一点技巧,技巧是指乐临川要环着侠士的上半身缠绷带,活像是抱着侠士把他圈在怀里一样。
是不是有点不对劲。侠士模糊地想,又忽然感到肩头一重,是乐临川把脑袋搁了上来。
侠士被措手不及的抱了个满怀,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而乐临川抱得更紧了些,热气扑在侠士的耳边,又有什么玩意杵在后面,硬硬地顶着他。
“我要肏你。”乐临川说,他遵从着本能凑了过去舔吻着侠士的侧脸,又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我想肏你。”
2、
乐临川看着侠士缠着绷带的脊背有点生气,也不知是气自己对侠士产生的莫名欲望,还是在气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抢了先。
他有点想咬侠士的喉结和锁骨,像法,滚烫的气息扑在侠士的脸上一通乱咬吮吸,唇瓣被吸得红肿起来,细小的伤口让侠士浅浅哼了一声。
“我想肏进来。”乐临川往前顶了顶胯,性器正好抵在侠士的臀瓣上,炙热的温度和分量让侠士怕得直往前缩,却又被揽着腰按在乐临川的怀里。
“不能直接进来!”侠士吓得声音都带上了点哭腔,“会坏的…”
乐临川也不想搞的和第一次强暴侠士时那样和杀人现场一样血淋淋的。他随手拿了被遗忘在床上的药膏倒了一手,顺着浑圆的臀瓣摸上了下面那个穴口。
穴口从无外人造访,除了乐临川,他对这个事实感到十分满意,动作难得地笨拙而温柔,指尖一点点揉开穴口往里面挤进去,手指被穴肉推挤包裹着,是和小穴主人完全不同的软湿媚态。
“呜…轻…轻点…”侠士低声呜咽着,浑身上下都泛起情动的粉红,后穴紧紧裹着乐临川的三根手指,陌生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着抖。
不知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乐临川忽然感到甬道猛地加紧,怀中人一下子绷紧了身子,溢出些许窒息般的呻吟。
乐临川喜欢听他的声音。
他抽出手指,抱着侠士转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早就硬的不行了,迫不及待地就托着侠士的腰,把性器抵上穴口。
“不行,啊…太大了…”侠士被顶进去了一点就又哆嗦着哭喊起来,乐临川体温偏高,连性器在穴里都显得滚烫,侠士本来就被欺负地眼泪汪汪,现在眼泪更是大滴大滴地往外滚落。
好烫…为什么这样…
乐临川最后还是全顶进去了,他们身体意外的契合,稍一蹭动就能照顾到侠士的敏感点,直勾得侠士软了腰趴在乐临川的胸口喘息,小腹上显出模糊的轮廓。
乐临川没留给侠士多少喘息的时间就抽插起来,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侠士压低了的呻吟。
不似他们印象不佳的第一次,这次快感很快压过了不适的酸胀。侠士被乐临川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恍惚间都有一种自己被一只大狗扑在身上舔的错觉。就好像乐临川炙热的体温也一起烧到了他的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找不回一丝理智。
侠士自己射了多少回已经记不清了,他浑身都是被乐临川咬出来的红印子,小腹也被内射地涨了起来,即使是最后善后时乐临川抱着他去清理的过程中也不得安生。
乐临川至始至终都牢牢抱着他,脑袋搁在他的颈窝里又舔又咬,最后凑上去舔他的眼角泪花。
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看着侠士被艹懵了昏昏欲睡的脸,又去亲亲他的唇瓣,小心地把他又往怀里按了按。
今日有雨
1、
扬州城里的秦楼楚馆向来是十分热闹的。
即使是这样一个天光暗沉的雨天,此地也挂起了油纸的灯笼,满楼都是红袖招摇。
只是现在天色尚早,大多数窗口都还未等来寻欢作乐的恩客。
而侠士的境遇要比卖笑的姑娘更糟糕些,他正独享着一间装饰显然不菲的房间,床铺柔软舒适,只要他不是被锁在了床上,想必他也会放心地在这张软床上好好睡一觉。
侠士初入江湖,强为他人出头时被人暗算,于是才落到这般落魄境地。还未等他想出办法逃脱就被卖进此地,顺便剥光了衣服叫人发现了他的双性之身。
此刻他被喂了软筋散,手腕脚踝处被锁链锁着,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眼前还蒙着黑布,嘴角颇为妥帖的勒着一节麻绳,仅有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蔽体。
门外能清晰地听到有人在讨价还价,想来是要把他卖出个好价钱。
这几天给他喂的汤汤水水里还加了些其他的东西,不仅是让他浑身乏力,还让他逐渐适应了龟公时不时的羞辱,原本不曾在意过的雌穴现在空虚的吞吐着水液,蒂珠被生生剥出来用小环箍着。他的胸口原本只是比寻常人稍显丰腴些,此刻乳尖却有一股莫名的痒意与胀痛。
“…一夜十两,客人,咱们这可是难得的货…”龟公谄媚的声音顺着被推开的门传了进来。
“还是个雏呢,客官您是捡了大便宜了。”那声音又道。
他的第一个“客人”没有如侠士所期望的那般多拖延片刻,反而是相当利落了付了一笔让侠士觉得颇为离谱的价钱,钱币碰撞声伴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短暂响起,可谓算个爽快的主顾,打定了心思要来试试被擒在床幔之间的江湖客的味道。
刚进门时男人的目光就落在侠士身上不肯离开,那具白皙的身体被雕刻的精巧牢固的金链锁在床上,几乎能想象到黑布之下那双惊惧茫然的眼睛,他身下的被褥都是艳色,在烛火之下就如同一个淫靡的美梦,暗藏了男人心中最阴暗糜烂的幻想。
感觉到陌生人的靠近,侠士忽然挣扎了起来,又被锁链束缚地动弹不得。纱衣被很轻松的扯下,男人粗糙的指尖触摸过他腰侧的肌肤,引得侠士微微战栗起来。
“真漂亮…”男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中的兴奋与痴迷,指腹触及覆盖在侠士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