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赫×星期日(强制要素有/圣子a)
1
夜幕,厄索斯教堂的最后一位忏悔者抽泣着走出大门,加拉赫点燃了一支烟,和另一位骑士换了班。
青年骑士道:“辛苦了,骑士长。”
加拉赫颔首,转身朝大门里走去。
教堂落锁,整夜无灯。
拱形的屋顶挑高了空间,走廊空旷寂静,月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投映在地板上,斑驳陆离。
这条走廊通向教堂最中央,是神与圣子的宫殿,每逢夜晚降临,就由加拉赫骑士长亲自守护圣子安危。
金属盔甲摩擦声清脆,咔哒咔哒,在静谧的走廊回响。
殿门庄重而威严,如石砌般厚重沉默,加拉赫无视这种来自信仰的神圣光环,推开了这扇绘满禁忌的殿门。
星期日蹙眉躺在了神像周边的圣水池里,三面的女神像凝视他的苦痛,他听到了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继而睁眼。
殿内无灯,他听到加拉赫道:“七天内这地方都得是这幅鬼样子吗?”
请神之日将近,为了圣子足够纯净、纯洁,教堂内不许燃灯,恐灼烧的气息污染了圣子,圣子也需日日受到主教的检查,有没有被污蚀,一旦发现就要被神的视线注视着实行神罚,净化自身。
今夜的星期日正是被罚过之后,来圣水池治愈的。
他不甘,向前用力扯着加拉赫同他一起泡在水池,坐在他的腹部,金澄澄的眼眸直勾勾盯着面前的人,迁怒道:“为什么判我?”
加拉赫倒是没表现出意外,行刑时加拉赫在场,小鸟凄厉的惨叫他能听到,小鸟愤怒的眼神也是朝向他。
可罪孽与答案也确实是两人心知肚明的。
他手往下抚过,握住那截清瘦的腰,笑道:“因为圣子不再贞洁。”
2
教堂里囚禁的原本是另一只鸟儿,拥有神赐的嗓音,安抚前来忏悔的众人。
至纯至善如她,是毋庸置疑的圣女,不出意外国民们信仰的女神将要在请神之日后降临在她的身上。
可意外就这么发生了,这位圣女惨死在神殿,为了不造成恐慌,教堂瞒下了这桩惨案,并将圣女的兄长,一位贵族的年轻家主推上祭台,成为了圣子。
兄妹二人拥有同样姝丽的容颜,和惑人心神的嗓音,腰侧的翅翼和脸侧的耳羽昭显着同样纯净的血脉。
而第一日,这位年轻的家主就被教堂摁着剪掉了羽尖,防止他高飞逃走。
也是当日,加拉赫在换班时,被一双手拉住,拖住了他的脚步。
这位耳朵长着小翅膀的圣子高贵矜持,从容不迫的和他谈判,见他油盐不进,事不关己,兴致缺缺的模样又暗戳戳的威逼利诱。
可加拉赫神色一直恹恹的,不点灯的教堂让他打了个哈欠:“说完了么,说完了就去睡觉。不睡觉明天可没精神应付教堂那群老家伙们。”
“……”星期日眯了眯眼,深呼吸了一口气。
“你想要什么?”他问。
加拉赫脑袋里想了一圈,发现也没什么想要的,星期日的请求他并没有理由帮忙,所以道:“没有。别白费力气了小鸟,我不帮同我毫无关系的人。”因为这样对他也毫无好处。
但是该如何定义关系?
加拉赫思索了两秒,而就是这两秒中的空闲,面前的圣子已经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牵着他还带着盔甲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
冰凉的护甲刺激的星期日一个颤栗,加拉赫听他镇静嗓音在说:“现在呢?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发展一段关系。”
两人沉默着,加拉赫的手拨弄了一下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这具身体毋庸置疑是足够诱惑的,性关系当然也是关系的一种,送上门来的猎物又是那么的合心意,加拉赫当然不会拒绝。
作为回应,他轻佻又亲昵地捏了捏星期日的耳羽,看着这小翅膀羞涩地蜷缩,又像是为了讨好眼前人一样颤抖着展开。
加拉赫另一只手掌覆上星期日的后腰:“听闻教堂内只有处子,我们的家主大人如果也是,对我来说将会很麻烦啊。”
他垂头,轻咬了口可怜的小耳羽,看着它瑟缩,在星期日的耳边低沉道:
“,don,tbescared,ylittlebird”所以,可千万别被吓着了,我的小鸟。
“tocheerup”让我振作起来。
星期日的手紧了紧,揽下加拉赫的脖子又将他推倒,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坐在他身上手撑他的胸口上。
3
教皇捡了知更鸟这对兄妹回来,并给予他们“星期日、知更鸟”的名字,便是对他们寄予了远离凡尘俗欲的期望。
人由欲望堆砌,贪欲,爱欲,占有欲——星期日家教良好,从不表露欲望,因此获得了教皇的赞赏和扶持,家族得以延续强盛,常有人说他比他的妹妹更像那尊无欲无求的雕像。
可就像是越拧越紧的阀门,总有一天,它会紧绷着颤抖,力不能支,最后尖叫着要将欲望喷涌。
对于星期日的初次,加拉赫像打定主意给他一些难忘的回忆,于是用指头堵住了前面。
小鸟的羽毛要炸了,夹紧了光裸的白腿,从来没有泄露过愤怒的他难得恼怒,蹙着眉拍打加拉赫的胳膊,见其心硬如铁又摇着头哀求。
怕真把人欺负很了,加拉赫在星期日的阈值内松开了手。
星期日仰躺在神像之下,因快感登顶而头脑空白,瞳孔扩张着无神,他绷紧了脚尖,红润柔软的嘴唇刚被蹂躏过,正微张着回味初次泄身的余韵。三面女神的正面正无悲无喜地对他降下视线,注视着他的淫态。
加拉赫低笑:“雏鸟。”
被嘲笑的人眼睑都泛着情色的粉红,缓过来并不服气:“看起来骑士长经验是很丰富。”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加拉赫摸了摸星期日粉色发烫的眼皮,“别这么天真,外面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脏多了。”
星期日拉住加拉赫的手坐在他身上,:“刚才那些,就是你的全部了么?”
“也不过如此。”
眼前被情欲熏染过的粉色的人儿强势道:“不许动。”
就像加拉赫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星期日并非对情事一无所知,他被家族教导过相关知识,用于以后延续血脉,看得多了反而反胃,所以对这些不感兴趣,但他并不是不懂。
他用精液涂满了加拉赫胯间肿立的性器,涂得滑溜溜的才算满意,而加拉赫就支着脑袋看他自己摸索着后穴,看着他抬起自己的屁股又犹豫不决,像是才意识到他的洞可能太小了,直接插入是插不进去的。
可他又不想承认是加拉赫的太大了,在性事中这种话像是夸奖,他不想夸加拉赫,只得半跪着磨蹭。
炙热的性器在股缝间摩擦,偶尔擦过穴眼会让星期日紧张地一缩,嘬一口龟头,如此反复几次,甬道一夹一吸着互相绞动起来,倒让这只小鸟通了淫窍,微启红唇喘息,眼神逐渐迷离。
这样下去可不行。
加拉赫倒没什么急切的表情,他一直如此,所以星期日也就没有发现他的腰上多了一双手,在他吐出穴眼等待身下性器摩擦给予他快感的一瞬间,腰间的手便如铁铸般毫不迟疑地摁着他的腰让他坐下了去。
被贯穿的痛感让星期日来不及尖叫,他十指扣着加拉赫的胸膛颤抖,单薄的背后肩胛骨抖得像振翅的蝴蝶。
一颗冰凉的水珠砸在加拉赫的胸口,着实让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