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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被抓着完全S到上

 

宣惟此时在药物的刺激下,触觉神经比起平时被放大了百倍。整根肉具被人拢在手心不轻不重地揉捏,粗糙指腹偶尔搔刮过顶端,惹得他不住战栗。

随着撸动的速度加快,快感如同过电般从身下蔓延至全身,宣惟本能地抬腰一下一下将性器撞到他手心。

“嗬啊————”

宣惟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鼻翼用力翕动着,伴随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在几近灭顶的快感下终于到达顶峰。阴茎大股大股地往外吐着精水,大部分都射在了贺锦洲手心,淅淅沥沥地顺着他指缝往下淌。

贺锦洲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把手擦净,将滑坐在冰凉地板上的宣惟抱到床上。

宣惟被靠放在床头,体重陷入柔软的床垫,压出一个浅浅的凹陷。

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眼睫湿漉漉地低低垂着,整个人透着股情热,身体仍在不时地震颤。

质地硬朗的牛仔裤半挂在他腿弯,估计是让卡得难受,两条腿想挣脱束缚似的支起又放下,但他尝试了半天,怎么也脱不下来。

贺锦洲看不下去,拍了拍他还在乱蹬的小腿,语气中带着点无奈开口:“抬腿,我帮你脱。”

牛仔裤被他轻易扯下丢到一旁,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宣惟终于安分下来,背脊向后舒展地抵靠在床头,眼皮微阖,几乎要睡熟过去。

贺锦洲叹了口气。

今晚捡到人的时候有多兴奋,他现在就有多无语。

要是让纪琛他们几个知道他大晚上跑出来把人拐去开房,然后啥也没干,光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睡着了,不出第二天贺锦洲阳痿这个劲爆新闻就得在圈子里传开了。

有些幽怨的眼神落在宣惟身上,视线却渐渐下移,染上了点下流的情色意味。

交叠着横陈在纯白被单上的一双腿,显然没有丝毫贺锦洲往常谈的小男生那种纤细感,但胜在笔直且长,每一寸脂肉都分布匀称,体毛稀疏得几近于无,在灯下闪耀着蜜色的光泽。

就特别适合被人分开扛在双肩。

推着腿弯一下一下地猛干。

被肏的受不了了,丰腴的大腿肉还会悬在半空中颤巍巍地抖,肉浪一样晃得人眼直晕。

光这么想着,贺锦洲就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蛰伏在裤裆里的肉具跳了跳,慢慢挺立起来。

低低骂了一声,贺锦洲没什么道德地捉着宣惟垂在身侧的手按到自己肉棒上,圈成一个大小合适的鸡巴套子,带着没知觉的嫩手帮自己手淫。

他掌心的温度极高,烫得贺锦洲又疼又爽,不住抽气。

贺锦洲的动作不算轻柔,宣惟很快就抖着眼皮醒了过来,有些迷茫地看向半跪在自己身侧的贺锦洲,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正叫人肆意奸淫。

望见宣惟醒了,贺锦洲拿捏不准他体内的药效是不是已经过了。

如果宣惟现在是清醒着的……

贺锦洲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感觉自己的兴奋度又上升到了另一个阈值,于是更加凶狠地挺腰。

“呼——呼——”

“肏哥哥的手真的好爽,跟我自己打完全不一样呢。”

“下次想试试在哥哥的嘴巴里。”

“滋味应该也会很不错吧。”

他嘴里不干不净地吐着浑话,边抬眼觑宣惟的表情。

发现宣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后,不知是失望还是放松地吐了口气。

“呜…不要了,手好酸……”

宣惟感觉自己的手被磨得发痛,不住挣扎着想远离那根硬紫的肉棒。

“我好难受,哥哥就帮帮我吧……”

“哥……”

明明是撒娇示弱的语气,捉着他手的力度却愈发不容抗拒。

趁着宣惟分神,贺锦洲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忽然闷哼一声,终于松开宣惟被磨红的手,贺锦洲直起上身扶着肉棒根部。

浓稠的白浊全都喷在宣惟胸膛,随着他呼吸的起伏顺着乳肉往下流,还有几滴挂在肿胀的奶头上,要落不落的。

贺锦洲抬手帮他抹掉沾在下巴的精液,呷昵地笑:“哥哥出奶了。”

男人怎么可能会产奶呢!

宣惟闻言先是怒不可遏,可当垂颈看向自己胸口,又动摇起来。

自己胸前这些白色的液体是什么?

好奇怪……

药效让宣惟的思维变得格外迟缓,他一时分辨不出精液和奶水的区别,况且贺锦洲说的那么笃定。

可男人怎么可能会产奶呢…

宣惟脑子里止不住胡思乱想。

他的身体是不是坏掉了,叫人看见会被当成变态的吧……

太可怕了。

对,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惶惶地抬起头,语调不自觉地升高反驳:“不、不是的,我才没有出…”好似被烫了一下,后面那个字眼被他囫囵吞进嘴巴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音节。

“好,哥哥说没有就是没有。”贺锦洲附和地很干脆。

宣惟不想再看他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加上体内再次翻拥归来的情欲,他只想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等待身体再次变得正常。

贺锦洲就这么看着宣惟翻身下床,赤着脚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跑。

随着宣惟迈开腿走动的动作,贺锦洲这才看清,他那对肥屁股上也全是被抓握留下的深浅指痕,臀缝间还干涸着几块明显的精斑。

推开浴室门,贺锦洲第一眼没看见人,再扫一圈才发现宣惟整个人都没入了浴缸中,一动不动的。

有一瞬间,贺锦洲感觉自己心脏都停摆了,大步冲上去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半跪在浴缸边扶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

“你想死是不是?!”

贺锦洲混杂着焦急的怒吼在耳边响起,宣惟紧贴着他的后背感受到来自他胸腔传来的震动。

几乎是他刚进来,宣惟就醒了。

他没有想死,只是想靠冰凉的水温驱散身体里那钻心刺骨的痒和热。

这样似乎也真的起了一点点作用,他没有那么难受了。

但还是没有现在贺锦洲抱着他的舒服。

贺锦洲听他解释完,知道自己是误解了,可刚才乍一看见他头都不露地沉在水里,也是真的被吓了一跳,于是轻咳一声,语气还是有些生硬地说:“这很危险,要是我没进来,你就这么睡过去了怎么办?”

宣惟没再说什么,只是反手回抱住他。

秀气的眉轻蹙,吐息浑浊,不时无法抑制的颤抖。

贺锦洲知道他现在身体里不好受,鬼使神差地开口:“我帮你解决好不好?”

感受到手臂被一下抓紧,怀中人忽然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贺锦洲差点都气笑了。

话都说不出来了,还要给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守身。

真行。

只是想扭头就走的心思在看到宣惟难受得几乎要把下唇咬破时,蓦地消散了大半。

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也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却说不清自己怎么突然就心软了。

就当是他今晚大发善心一回救助流浪猫了吧。

这么想着,贺锦洲兀自勾了勾唇。

可不就是流浪猫嘛,清醒的时候对陌生人凶得露爪子,被下药了哄哄就跟着走了,说两句好话还让亲让摸的,简直笨死了,要是让其他人捡走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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