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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苍】旧事(一些一点公开普雷)

 

的张开腿,主动伸手将两片柔软的花瓣拨开方便他人的进入,那处小穴馋的很,只是花核的银环被扯了几下便有晶莹的蜜液从内里的甬道流出,男人粗暴的将两根手指探进穴内搅动几下,那处便像是一口泉眼一样不停淌出水来,男人低低地骂了一声,掏出早就硬的发疼的阳物就顶进了那温柔乡。“啊……”卡徒路斯并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满足的呜咽声宛如一根羽毛挑逗着男人们的欲望,他扭着腰肢挺腰去迎合对方的动作让那肉刃进的更深,有人将阳物抵在了卡徒路斯的面颊,他微垂眼帘,红唇轻启将那东西整根吃进去,他收敛牙齿,用柔软的舌去舔舐描摹那丑陋的轮廓,他的身体不如女性那样柔软,甚至那紧实的肌肉摸起来硬的像铁板,但他却比这风尘俗地的女子更懂得如何讨人欢心,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若芸的存在变得无人在意,她唯有尽力蜷缩在角落里,捂着耳朵不去听卡徒路斯痛苦的呜咽才能稍稍减轻自己心中的罪恶感。这贾府的小少爷在整个烟柳巷都臭名昭着,他出手阔绰却也格外残忍,几个月的时间烟柳巷就有四五名妓女惨死在他的手上,活下来的身上也都留下了可怖的疤痕,甚至残废的也不在少数,所以若芸被点名的时候才会被恐惧压垮了精神。她看到那些人用皮带抽打卡徒路斯的身体,胸乳,腰腹,大腿内侧,乃至那被灌满浊精的肉花都难以幸免,而皮带落下又难免会覆盖他挺立的花核,哪怕只是擦过都会让卡徒路斯潮吹失禁,那些人似乎发现了他比常人更敏感的性感带,自然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艳红的花核上,烟灰,蜡油,太多的折磨由那小小一颗红果承受,若芸听到男人吃痛的呻吟被更多肆无忌惮的笑声淹没,无助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这一场凌虐一直持续到了傍晚,直到他们走远了,卡徒路斯走过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若芸才勉强有了些劫后余生的感觉,她看向身旁红发的男人,那双眸子中除却关切竟找不到丝毫的怨恨,让女孩儿的鼻子一阵发酸。“……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不是傻,这些罪本来就是该我受的,”若芸捂着脸哽咽着哭出声,“你应该恨我才对,之前在堕胎室的时候我就没有阻止他,今天我仍然缩在一旁没有为你说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要救我?”卡徒路斯似乎被若芸的问题问的一愣,他有些不理解的歪了歪头,随后轻柔的拾起对方的手帕为她擦去泪痕:“女孩子总是要先保护好自己再去谈帮助别人,况且这些坏事又不是你做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何要恨你?”

不过短短半年时间,敛香阁便凭借着卡徒路斯成了烟柳巷最火爆的青楼,卡徒路斯,传闻中从黎威尔而来,侍奉过神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据说整个天境县境内最负盛名的琴师王氏甚至愿意为听他的一曲屈尊来这烟尘之地。只不过这些事传到卡徒路斯耳中却无法激起他心中任何地波澜。

“卡徒路斯哥哥,他们说你曾是黎威尔的皇室,是无比高贵的身份血统,你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还被那老婆子发现了?”黑发的小姑娘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托着腮看着正在抚琴的卡徒路斯,问道,“若曦,太没礼貌了。”一旁的若芸敲了敲妹妹的脑袋,嗔了一句,“没事,对于过去的事我已经不在意了,”卡徒路斯笑了笑,他抬手将垂在面庞的一缕碎发别至耳后,眼中难得流露出一抹复杂之色,他揉了揉若曦的脑袋,并没有什么责备的意思,“不过是妈妈想要造势的卖点罢了,过去的我并不比现在高贵多少。”若曦年纪还小听不懂卡徒路斯语气中的哀伤,但若芸却能感觉到,那平静的语气下无声的歇斯底里。她的身体快过脑子,走上前去握住了男人的手:“我这些年还有些积蓄,如果卡徒路斯想离开烟柳巷的话,可以给你赎身用。”“你用身体攒下来的钱,我若拿了怕是要一辈子愧疚不安了,”卡徒路斯拍了拍若曦的手背安慰她,“这些钱还是攒着留给你自己和若曦吧,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把客人给的东西留下来一些,这样也可以给你和若曦减少点负担。”

那一天若芸第一次隐隐感觉到,卡徒路斯那种毫无求生欲的内心。

“秦老爷点名要你和卡徒路斯服侍,你机灵点,别给我丢人明白吗?”老鸨紧张兮兮的敲打着若芸,小姑娘柔柔弱弱的回答是,低眉顺眼的像只无害的白兔,“你们最好明白,秦老爷是当朝宰相的外甥,若是让他满意了,说不定一高兴就会赏下来千金万金,这可是敛香阁八辈子求不来的殊荣!”

“不要再这样了,你们……你们想杀了他吗?”少女娇嫩的肌肤只是被皮鞭擦过一下便是肿起了一大片,但若芸就这么咬着牙忍着,挡在卡徒路斯身前,她明明怕身体都在颤抖却倔强的不肯让开半步,“若是……若是客人们还未尽兴,若芸可以替他!”若芸一直在做着给秦老爷倒酒的活儿,她眼睁睁看着那些人用那样非人的手段折磨着卡徒路斯,他们用滚烫的蜡去灼烫他的乳尖和性器,皮鞭落下将蜡油撕开,却也连带着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血淋淋的伤痕,卡徒路斯的额间泌出细密的汗珠,“你?哈哈哈哈,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怕是一下就死了吧?”秦老爷看上去也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只是相貌平平又疏于锻炼,身上显得有些臃肿,他撇撇嘴,扬起手鞭子便毫不留情地落下,若芸闭上眼,这一鞭子打在她身上或许就是一道皮开肉绽的伤痕,但她更不愿这样的折磨再落到卡徒路斯身上——他为了保护这里的女孩儿们已经牺牲了太多,所以哪怕再怕若芸也没有躲。

她被卡徒路斯护在了怀里,那一节皮鞭则被男人轻易握在了手中。

“这点手段,于妾而言……不足挂齿,客人若想继续,妾随时奉陪,”卡徒路斯拍了拍怀里啜泣的少女,勾起一抹无奈的浅笑,“女孩子要先保护好自己哦,若芸。”

浴桶里微烫的水上飘着各色的花瓣,卡徒路斯将身体浸泡在热水中,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半个月前那个秦老爷在他身上实行的那些暴行留下的疤痕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最近他也没再见过这样让人头疼的客人,卡徒路斯难得感到些许的轻松。“卡徒路斯哥哥的皮肤好光滑细腻哦,明明都没有特别保养过,头发也很柔顺,是天生的吗?”若曦站在脚凳上为卡徒路斯打理头发,她摸着那如丝绸般柔软顺滑的长发感叹道,“而且这红色很好看,真让人羡慕……”“……让人羡慕吗?”卡徒路斯的眼神微微有些惊讶,他回头看向少女干净的眼眸,嘴唇颤了颤,半晌才低声呢喃一句,“对了,卡徒路斯哥哥还不知道吧,姐姐要赎身了哦,是个生意人,一直负责咱家里的香料供应,”若曦注意到了卡徒路斯的心情变化,一边懊恼自己或许提了他的伤心事,一边赶紧转移话题,“他是个很好的人,姐姐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真好啊,若芸这样的好女孩儿,该有个好归宿,”卡徒路斯难得发自内心的笑,“森罗的传统好像女孩子出嫁要有嫁妆,我也得抓紧时间挑点好东西出来。”若曦看到卡徒路斯露出笑容来才松了口气,即便迟钝如她也能感觉到,卡徒路斯一直以来都将自己困在一个看不见的屏障里,是若芸锲而不舍的想要将他从那里拉出来,才让卡徒路斯逐渐开始回应人的善意,年初对花灯许愿时,若曦就希望卡徒路斯和姐姐能够平安快乐,这样就足够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姐姐……姐姐!”若曦几乎哭晕在卡徒路斯怀里,她不敢看那被丢在门口血肉模糊的尸体,她的姐姐明明那么温婉,那么善良,明明……她明明已经脱离了苦海才对。卡徒路斯感觉自己已经麻木的心再次感受到了彻骨剧痛,他看着女孩儿那“娇小”的身体——若芸本是高挑身材,之所以显得娇小是因为那双腿被砍去了一半,伤口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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