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下药(短打小段子
他“呜,叶瑄你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是你先下的药。”叶瑄掐着你的腰,有些失控地在上面留下他的指印,顶你也顶得很用力,“小坏猫。”
2安眠药
叶瑄很了解你,同样地,你也很了解他。然而再善于伪装也难逃朝夕相伴的恋人的眼睛。
你看得出来他最近一直都很疲惫,以至于在处理日常的琐事出现了一些小差错。比如烤过头的吐司片,比如给小猫食盆里倒了玉米片,比如睡前给你甜过头的热牛奶
叶瑄拿着袋装玉米片蹲在小猫食盆前,他不仅倒了,还倒了很多。小猫在他脚边钻来钻去不停用脑袋蹭他,他却浑然不觉。
“叶瑄,叶瑄——”
你叫了两声,和小猫一样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你不得不抢走了他手中的玉米片。
银发美人这才转头望向你,迷蒙的眼神好似从梦中惊醒的猫头鹰,“嗯,怎么了?”
“叶瑄你是不是拿错了,你倒的是玉米片。”
叶瑄沉默地凝视着他的“杰作”,小猫不停地喵喵叫着,不知是在不满叶瑄对它的无视还是在控诉叶瑄给它喂玉米片。
“抱歉,我去倒了。”
“你倒在洗碗池里了。”
看着叶瑄一本正经地做出与逻辑不符的举动十分神奇,因为真的很难想象他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你以前总觉得他像台制造精密的仪器,完美地按照程序运行。
“叶瑄你需要休息一下,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你决定偷偷给他下一点安眠药,让他能好好睡一觉,从繁重的事物中暂时脱身。
睡着时的叶瑄卸下了冷硬的外壳,精致的美人全然不像是个杀伐果断的帝国提督,柔软而不设防地躺在床上。你痴痴地望着他,叶瑄这个样子很难不让人想干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想亲他卷翘的睫毛,想亲他红润的唇,想亲他修长的手指。
但你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登徒子吗,当然不是!在熄灯躺下的时候你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达到了人生巅峰。但还是没忍住凑上去抱住了美人纤细的腰身,蹭了几下才闭上眼睡觉。
“醒了?早餐想吃什么?”
“唔,叶瑄?”
没想到吃了安眠药的叶瑄起得比你还早,你清醒过来看到他状态好了很多也放下心来。
“或许,我该提高些对你的警惕。”
“只是不希望叶瑄太过辛苦,你也需要休息。”
“怎么又在量体温了?”叶瑄走过来抽走了你嘴里的体温计,在床边坐下,“不是说好吃了药就睡觉吗。”
“382,已经在降了,还是很难受?”他对着昏暗的小夜灯读温度,安抚般地摸摸你的头。
“嗯,热得睡不着”
你看着叶瑄拆了片酒精棉擦拭温度计消毒,然后把水银柱甩下去。发烧之后你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给自己量体温,测完却总是甩不下去,常常需要叶瑄帮忙。
“家里有电子体温计,用那个就不需要甩了。”叶瑄曾向你提出过使用更先进设备的建议。
“那就没有仪式感了,小时候妈妈给我测体温用的就是水银温度计。”你是这样回答他的,于是叶瑄又无奈地说是不是只要没退烧你就会一直测下去。
“叶老师你不能剥夺一个发烧的病人知道她温度的权利——”
“为什么我还没退烧”你窝在被子里,眼巴巴望着叶瑄,声音怏怏的,有气无力。
“药物起效没那么快,要是能立竿见影那么所有人都不会为此发愁了。”
“我把灯关了,然后睡觉好吗?”
布料的摩挲声响起,叶瑄在你身边并排躺下,你听着他那边的动静,在他要关灯时阻止了他,“等一下。”你滚进他的怀里,扯住了他的衣角,“叶瑄,我想看看你。”
高烧让身体和思绪都变得迟钝,失去行动力,被困在床上也增加了很多的不安,这种时候你格外黏人。
“这样会不会看得更清楚些?
小夜灯的亮度被上调了一档。叶瑄精致的面容凑近你,手臂搂过你的腰,绸缎般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肩头滑落,银白的睫羽眨动,那双紫玫瑰色的眼睛柔情似水。
你也冲他笑,一个虚弱病气的微笑,因为你实在提不起精神来,浑身乏力,“叶瑄,抱——”
脆弱而充满依赖的请求,让人根本无法拒绝,但叶瑄已经抱着你了。
于是叶瑄只好把你从床铺里捞起来,让你整个人都靠着他,头倚在他的肩上。怕你着凉又抓起被子给你披上,收紧了双手将你们之间最后一丝缝隙也消弭。
你又笑,一个你认为傻气但叶瑄说可爱的笑容。被叶瑄抱着,你觉得满足,可过了会儿又忍不住要去亲他。怎么会满足呢,对叶瑄永远都想要更多。
叶瑄的唇好软,凉凉的,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点草莓,咬一口会有酸酸甜甜的草莓果汁流出来。
但一不小心也容易流得到处都是,叶瑄用手指抹去你嘴角流下的涎液,你顺势将被熏蒸得滚烫的面颊贴上他的手掌,小猫一样蹭着他,迷蒙着发出喟叹“唔嗯叶瑄身上好凉,好舒服。”
“你之前还嫌冬天抱着我太冷。”叶瑄失笑,刚刚入冬时他还被你嫌弃过体温偏低,不能暖手抱起来还不舒服。
“别闹啦,是不是该睡觉了?”叶瑄任由你抱着他又亲又舔了好一阵儿,但作为监护人,他依然不忘初心要哄你睡觉。
“不要。”
你蹭着蹭着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此时你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就又多抓了两把,遂听到叶瑄轻微的喘息在耳边响起。
他制住你的动作,“别乱动,你真的该睡觉了。”
你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噗嗤一声笑出来,“没想到叶老师是这种人,我都生病了你还——”
不管你嘴上是怎么编排他的,叶瑄统统不听,把你塞回了被窝用被子卷起来,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
“欸,我又没说我不想,而且我觉得我现在没那么烧了。”
“又在胡闹了。”
“我才没有,我真的想要你了嘛,你不能放着我不管。”精神稍稍好了些你就开始闹腾,如讨食的孩童一样不依不饶。
“真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叶瑄摇头轻叹,或许自己确实宠你宠得过了头,“我可以用手帮你,但只有一次。”
叶瑄拥着你感觉像拥住了一个火炉,他拨开你鬓边的发丝,想到那天你在嫌弃完他太冷后又说你可以温暖他。叶瑄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确实很温暖。
而你就显得有点不耐烦了,红着一张脸小声嘟哝催促他,一半是羞怯一半是急切。
“把内裤脱了好不好,容易弄脏。”
又是这样,明明不赞成你不合时宜的求欢,却总是用你最受不了的语气来引诱你,教人怎么不意乱情迷啊。
“呀,你想脱就脱嘛,还问我干嘛——”你觉得滚烫的温度又卷土重来,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哈啊叶、叶瑄”
在病中没有力气,意味着你也更难压抑自己的呻吟了,而且比往常还要绵软粘糯,你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进来了吗?”为什么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快感异常强烈,这样下去很快就要去了。
“还没,是不舒服了吗?”
叶瑄只在外面摸了一圈,手指捻起垂露的花瓣,指甲从穴口刮过沾了满手的水,轻揉几下就换来你在他怀里战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