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师的千层套路(当他想要在床上蛊惑你怎么会不成功呢
再度将你俘获。
经过轮番的高潮,本就适于情爱的身体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痛楚,甚至将其转化为更浓烈更彻骨的快意。你张着嘴,高高低低的娇吟声奏成一曲靡丽的艳歌。
察觉到你身体的变化,叶瑄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每次都要抽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再重重地齐根没入,你有些受不住这急风骤雨般地操弄,混着呻吟把他的名字变得婉转悠长。
“唔啊…叶瑄,哈……”桃心尾巴不停地在床上拍来拍去,迷失在过量的快感中。
“嗯,我在这里。”叶瑄捉住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他的长发像蛛网般散落下来,而你的整个身躯都藏在他巨大的翅膀间。
有轻柔的吻落在你的哭红的眼尾,灵巧的舌卷去你咸涩的泪水,本该是十分缠绵的亲吻却因身份的不同让你倍感折磨。
“不、不许舔——”你下意识侧过头去躲,在天使体液的刺激之下,只怕是会越舔越多。
“抱歉,看见你的眼泪总忍不住想要抹去。”
亲爱的天使大人,既然舍不得看见我落泪,那就不要弄哭我啊!你看着叶瑄陷入怀疑,该不会是个缺心眼吧?
可能是你的腹诽被他听见了,叶瑄的唇落在你光洁的颈侧,或轻或重的吻一个叠一个从锁骨一路到胸前,在你的身体上打满了属于他的烙印。幸而那里的肌肤没有上下两张小嘴来得敏感,疼痛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你抓住他的手臂,指甲不停地挠着,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接下来应该会有点痛,不过——”他捧着你的脸颊,幽深的紫眸眯起,“我会让你感受到更大的快乐。”
你的唇瓣被他衔住,与此同时埋在你体内的性器近乎疯狂地狠狠往里撞了好几下,惹得内壁痉挛似的抽搐起来,直到榨出你最渴望的精液。
随着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尖锐的刺痛感在下身炸开,乱晃的尾巴也在此时绷紧成了一条直线。你呜咽着失控地把叶瑄咬出了血,却只凄惨地又被烫到了嘴。
“!!!啊,嗯嗯……”
叶瑄的羽翼再度贴上你的翅膀,不同于方才只触碰翅膀尖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毫无保留地完全将你的翅膀覆盖住带来最大程度的灵魂共鸣,使他也红了眼尾,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够,够了…嗯,放开……”
堪称巨量的快感碾过你的所有感官,将被内射的痛楚完全洗刷。你觉得自己都要被这可怖的感觉撕裂了,奈何翅膀被叶瑄密不透风地紧贴着,除了可怜地打着颤然后接收源源不断的快感外什么都做不到。
“乖孩子。”叶瑄低哑的声音响起,他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小腹,那里华丽繁复的淫纹正在闪烁。
而过载的身体已然受不了任何一点刺激,你甚至都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勉强从喉间挤出“嗬嗬”的抽气声。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刻,你想你永远都不要和天使做爱了。
【后续是天使叶瑄把你调教到根本离不开他,仿佛掺杂着痛楚的欢爱才是正常的。不过你总会收起翅膀避免太过刺激的快感,但每次都会被操到控制不住现了原型呢,然后被抓着贴翅膀贴了个爽??
不过作者写累了,大家自行脑补吧????】
01
山间溪水潺潺,晨雾未散宛如一抹流动的白纱,装点着四周的草木花卉,竟有几分仙境之感。
“果然,又来了。”望着雾间远远透出的木舟一角,你皱起眉,指尖凝聚起白色的灵力。
不过是那天临溪作画时顺手用画灵救了一个落水的村民,谁料竟传得越发神乎其神。
起初,还只是简陋的小木筏供了瓜果漂来,你不图回报更不愿踏入红尘中事,便借画灵之力让木筏原路返回。然而小舟逆流而上,更让村民坚信了河中有河神。
“我说过了,无论是贡品还是新娘,我都不需要。”
近年青源村风不调雨不顺,粮食歉收,人心惶惶。不知是那个蠢破了天坏透了心眼的家伙称此乃河神之怒,须得向其供奉新娘才能平息河神的怒火。
荒唐,那人若是一头栽进这河中,你还倒信他有几分诚心。欺负手无寸铁的姑娘家算什么事!
昨天在河上你已让那可怜的姑娘回村,并附书信一封言明个中缘由。然而那群人仍是执迷不悟,又送了新的牺牲品给你。
“请你回去吧——”
好生奇怪,昨日那姑娘哭得悲切,这次却沉寂得很,山涧唯有你自己的回声。
你疑惑之际船舱里钻出来一个人,依然是一袭红装,作新娘装扮。
玉指纤纤,掀起了红盖头,那满目的红间霎时流淌出一抹银白,月光似的发丝作髻挽起,金玉珠宝为缀,当真是艳丽极了。
然而这一切都在那风华绝代的面容前黯然失色——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美人一语不发,站在船头静静遥望,便把你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去。
待你反应过来时已踏上了人家的船,你清清嗓子掩饰尴尬,“姑娘可是青源村人?你可认识昨天被送来的那位姑娘?”
“我昨日已和她说明我不是什么神明,无需送贡品给我,而且我过两天就会离开这里。”
你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却不见有回应,郁闷至极地抬头看向“她”,这才发觉“她”比你高许多。
谁知“她”只是张着嘴指了指自己然后拜拜手,又摇摇头。
“嗯?”
美人垂眸微微一笑,朝你伸出手,于是你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傻笑着牵住了“她”。
“她”握住了你的手腕,烫得惊人,另一只手的食指在你的掌心勾画。
肌肤相触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你下意识怀疑了一下村民是不是给你送了个狐妖来。半晌你意识才到“她”是在写字——“我不会说话。”
紧接着的第二句让你尴尬不已,他说他叫叶瑄,不是女子。
“抱歉,因为昨天是个姑娘,就以为你也是……”而且美得这么人神共愤谁能想到啊!
如此说来应是那位姑娘回村后将“河神”,也就是你是个女子的事情告诉了别的村民,他们以为你不要同性便换了个人送来。
在手上写字沟通效率实在太慢,叶瑄写完重点后问你要起纸笔来。
“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点点头,你虽不解却仍是领着他到你的居所拿来给他。
你在一旁候着,心想搬离这里已刻不容缓,谁知道下一次村民还会给你送来什么呢?
“写完了?”
片刻后叶瑄递来宣纸,字迹隽秀清丽,然而笔触都带着颤,最后几个字甚至潦草到难以辨认,他说他孤身一人早已没了归处,村民怕再次被你拒收给他下了药,如今药性已经发作……
“你、你还好吗?”
你惊惶地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像拿了个烫手山芋般不知道该怎么办。
“呃——”
叶瑄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单音节,你终于明白他绯红的面颊不单是脂粉所致。
他几乎是被浸在了这绮丽的色彩中,耳垂、脖颈甚至是指节都泛着大片大片的红。紫眸轻蹙,纤长的睫毛低垂颤抖,仿佛快要盈不住眼底的水光。
活色生香……你竟一时看呆了去,直到被他抓住手腕,灼人的烫意这才唤回你的几分神智。
作为间接的罪魁祸首,你觉得自己该对他负责,“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叶瑄闭上眼点点头以示默许,那一滴泪终究是落了下来,胜过芙蓉泣露、香兰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