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后到
-r18/ntr/无套内射/第一人称
-觊觎pavel多年的小鬼头终于二十岁成了年,只是他成年前这位邻居哥哥很突然地跟另一位邻居姐姐结了婚。
喜欢不也应该分先来后到吗,爬到pavel床上的pooh这样想,但他没想到pavel真的会被同意跟他做这种事。
好像,自己真成小三了。
—notes:想写傻子1,傻子1当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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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比做物理题还难,真的。
我在楼道里盯着手机屏看了好久,pavel哥都没给我发他老婆出门消息。
我想去找他了。
我们在的这个老小区,没几户人家换了密码锁,那片薄到我都能记住纹路的钥匙,在门口的地毯底下。
它倒好,静悄悄地躺着,留我一个人在楼道里急躁地踱着步,还不敢弄出动静。
嘎吱——砰。
咔嗒、咔嗒。
高跟鞋的声音由近到远,听到电梯门阖上的声响,我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安全通道标识下的那张门。
嗯,钥匙还在原处。我猫着腰把它摸出来然后插进锁眼,轻扭,门后的pavel哥正抱着胸看我。
“我说过多少遍要你收到我消息再过来?”
“一、二…嗯…好像说过四遍,加这次是第五遍,pavel哥哥。”
我记性很好,仔细数完次数后有些期待地看向pavel哥,我在等他的夸奖。
“你记这么清楚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我这句话的意思呢!”
他突然揪着我耳朵把我扯到客厅摔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撂着件女式内衣,我只看了一眼就慌忙把眼神重新放回pavel哥身上。听着他无奈地叹息声,我没明白他说的话到底有没有夸我的意思。
但这不重要。
他家沙发有点乱,我伸手去牵他的手,被打开了。
手背有点痛,pavel哥打得好用力,我瘪着嘴强行抱住了他的腰。
“pavel哥哥,为什么要打我,好痛…”
他挣扎两下没能把我推开,因为我用了很大的力气,他又敲了下我的脑袋,痛。
“不长记性,要是她返回来看到你跟我拉拉扯扯,怎么办?”
“她为什么会返回来?”
pavel哥身上香香的,我脑袋把他睡衣扣子给顶开了,鼻子在块状的腹肌上蹭,他搓了搓我的头发。
“忘带东西之类——”
咚咚!
“pavel?地毯下面的钥匙呢,给我开下门!我忘记带防晒了。”
我还没亲到肉就被pavel哥推开了,他慌乱地走到门口又返回,把我头发理好衣服褶皱抹平,然后把我摆正放好在沙发上,他就去开了门。
“钥匙你拿进来干嘛?——欸,pooh来了?”
“uff姐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课教过我要怎么应对当三碰到正宫回家这种情况,我没敢跟她对视,手挠了挠裤子低头又看到了茶几上的内衣,耳根有点热热的。
“来找pavel玩?你读书很忙吧,好久都没来我们家了…唔。”
她也揉了把我脑袋,大概是顺着我视线看到了桌上的东西,唰的一下拿起内衣,她边往房间走边说:“pavel!有客人来,你都不会给我把东西收拾一下吗!”
“你自己不让我动你东西的。”
他们又在斗嘴了,我坐立难安。
我本来想反驳uff姐说我这几个月一直都有来,只是是在她不在的时间,可听到她吼pavel哥我才反应过来,这不能说。
uff姐在房间里翻箱倒柜,pavel哥抱臂靠在门上,我起身想往他那边去,又被他瞪着坐下。
“pavel哥哥…”
我不知道pavel哥喜不喜欢我用这样湿漉漉的眼神看他,但他咽了下口水,没再搭uff姐的腔,软软的唇张合着,嘴型是在说:安分点,等她走。
我只好并拢腿手乖巧地覆在大腿上,姿势端正得安分到了极点。
然后眨巴着眼睛看向pavel哥,他似乎呛到了口水,一下咳得脸通红。
“感冒了?记得吃药,我走了。”
uff姐冲我摆了摆手就火急火燎地出了门,pavel哥也没搭理她,把门给反锁了。
我刚站起身,又被pavel哥按着坐下,他膝盖跪到我大腿两侧,把我夹着中间动弹不得。
“怎么这么乖啊?”
他摸着我的脸边塌了腰,屁股贴紧到我大腿上,温温热热的,我伸手托到他腰下。
“你要我安分点的。”
他没再拍开我的手,反倒是扯起我的t恤下摆把手探了进来。他的手很大,捏了捏我腰上的肉然后摸到胸口捏着我的乳尖扯了扯,我痒得直缩。
“这下又听得懂我的话了,你嫂子回来给你吓着了吧?”
“别捏我了好痒…pavel哥哥,uff姐姐好像不介意我在你家,下次可以不要让我等她走了再来找你了,好吗?”
他放过了我的胸,可能是我缩着的样子太过滑稽,他低头咬了下我鼻尖。我以为他想跟我接吻,仰着头撅起了嘴。
“她怎么会介意邻居弟弟来我家玩,而且我跟她…算了,谁东西这么硬,顶着我了。”
pavel哥扭着腰从我大腿磨着往我胯上坐,他没主动亲我,我就凑近啄了两口他唇瓣,我看到他在笑。我本来就需求大,他一笑一蹭,我更硬了。
“你家沙发好乱,我想去床上操你,pavel哥哥。”
他的睡裤很薄很薄,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受到他屁股的软热。但我不喜欢那层布料,所以我手指勾着边给他扒拉了下来。只剩内裤紧紧扒在肉上,指头挠了两下,我一下没找到能进入的边缝。
“你现在就给我把裤子脱了,你要抱我进去吗?再摔我会揍你屁股的。”
pavel哥语气欠欠的,但我知道他担忧的事不是假的。因为我上次想抱起操他的时候没站稳,虽然摔得不痛,但一下顶到好深,我被绞得舒服极了,他却连声音都控制不住,痉挛着射得到处都是。
所以那天我被命令先去打扫卫生,但是pavel哥又张开腿坐在椅子上,他拿着根透明的棒子代替我操他的穴,我还没穿裤子。跪趴着一点点擦掉他的精液,但我的精液看着他抽动的手臂,跟着滴了一地。
这几个月我跟pavel哥断断续续地做爱,他原本青涩淡粉的地方像被慢慢操熟了般变得桃红。我现在还记得那根透明的棍子被嫩肉绞紧收缩,穴肉的粉嫩多汁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我本来就已经帮他扩张好,整根都插进去开始操了,只是因为把他顶射了,他就惩罚我拔出来先擦地,让那根冰冰凉的棍子享受我本该有的待遇。
回想到这,我乖乖抱紧了pavel的腰,脸贴着他脸轻蹭,道:“我有去健身房锻炼,不会摔的。”
“你那点力气…抱不起就在沙发做,把东西丢地上。”
他笑着含住我耳朵边舔边说话,真的很痒,我往边上躲他反而舔得更起劲了。
没办法,我只能由他把我舔得颤巍巍的,因为我已经忍不住了。我终于找到内裤边缘用力给他扯下,pavel的手也没闲着解开了我的裤绳,运动裤很好脱,他只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