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节
吴渊点头。
四十层?
“离夏,正常来说,战斗投影是隐私,不过,要得各大宗派邀请,总要让他们知道你的实战水准,所以,提前放出来,也无妨。”卓海月的声音也在吴渊脑海中响起。
“行。”吴渊微微点头,不太抗拒。
显露手段?
一些修炼岁月久的修仙者,会竭力隐藏自己底牌。
但自己实力尚在迅速进步阶段,各类手段都会越来越强,加上七星天骄塔只是检测战斗技艺。
像本命飞剑、仙基等等才是最重要的。
“殿下,我去了。”吴渊说了声。
紧跟着他身形化为一道光芒瞬间消失。
同时。
嗡~
只见一投影光幕浮现在宴会上空,投影中是一望无垠的虚空,虚空中悬浮着七座巍峨无尽的塔楼。
吴渊,正站在虚空中。
“速速将光幕投影放大。”南月岛的负责人连忙吩咐,他们早就察觉到这边动静。
哗啦~
吴渊留下的投影迅速变大,令整个宴会所有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们都不由望去。
想看看吴渊能够闯荡多少层。
三十层?
还是不可思议的四十层?
……
一望无垠的虚空中,吴渊就站在这里。
“这就是七塔世界?”吴渊遥望着远处七座巍峨塔楼,屹立于无尽虚空中。
唯有虚空深处,似有无数星辰照耀。
仿佛前世的宇宙星空。
“当真漂亮。”吴渊心中感慨。
他还是第一次来到七塔世界。
这是一方单独开辟的空间。
赤月仙境内,凡拥有八品权限,都能来到七塔世界闯荡。
当然,八品权限,每十年只能闯一次。
七品权限,一年可闯一次,而像吴渊这种六品权限拥有者,则每年能闯三次。
七星天骄塔,吸引整个仙洲无数天才、强者闯荡。
欲要留名七塔。
“说是七塔,实则整个仙境,只开放了前四塔。”吴渊阅览过卓海月给的情报,清楚这一点。
七塔世界,非常特殊。
也很珍贵。
“按我的年龄,我现在,能够是闯一星塔。”吴渊目光落在最左边的巍峨塔楼。
七塔世界,从第一星塔到第七星塔,难度是不断飙升的,但并非是闯过一座塔后继续闯下一座塔。
任何一位修仙者,同一时间段,都只能闯一座星塔。
它的划分依据,是年龄。
它的目的,是测算一位修行者的战斗、悟道天赋。
一星塔,必须百岁以下才能闯。
二星塔,百岁到三百岁可闯。
三星塔,三百岁到一千岁可闯。
四星塔,一千岁到三千岁可闯。
五星塔,要求三千岁到五千岁可闯。
六星塔,要求五千岁到一万岁可闯。
七星塔,一万岁以上可闯。
当然,因赤月仙境实际只开放前四星塔,所以,唯有三千岁以下的人才有资格来闯。
也因此,七星塔才被公认为‘七星天骄塔’。
在无数修仙者认知中,唯有每个年龄段的最天骄人物,方可闯过各个星塔最高的‘一百层’。
“一百层?按照情报,能闯过四十层,就代表拥有分神地仙的潜力。”吴渊微微摇头。
一百层?难以想象!
“一层层闯吧,就让我看看,我的极限在哪里。”吴渊眼眸中也有一丝渴望。
修炼数十年,还从未这样真正检验过实力。
嗖!
吴渊化为一道流光,冲入第一星塔。
……
而当见到吴渊飞出第一星塔,南月岛中央的宴会厅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
“第一星塔?”
“这个离夏?修炼还不到一百年?”
“可他的神魄?给我的感觉,明明是紫府境啊。”在场的数百人都震惊了。
即使天赋绝世、外部修炼极好。
可除非是一些血脉极为特殊,否则,想跨入紫府境,至少也要百多年了,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
一日内达紫府?
或有那样的至宝,可很容易造成根基不稳。
而修炼不到百年就拥有媲美紫府的神魄?证明在神魄方面有惊人天赋。
“这?”一直智珠在握古思刑脸色也微变。
“古思刑,忘记告诉你了。”卓海月淡道:“离夏,尚不足百岁,他现实中才跨入金丹境不久。”
众人闻言愈惊。
不久前才跨入金丹境?这得多年轻啊!神魄却极端强大。
须知,炼气士在早期战斗搏杀时,神魄强度是非常重要的,重要性甚至超过真元法力。
“哼!”
“他是年轻,可神魄强,不代表域境水准就高,况且,年轻也说明实战不强。”古思刑冷冷道:“四十层,不是那么好闯的。”
“将三千万源晶准备好吧。”卓海月嗤笑道。
古思刑脸色阴沉下来。
“离夏要开始闯了。”忽有人指着投影道。
所有人都不由望去,整个宴会厅迅速安静下来。
一路横扫
七塔世界,一星塔内。
这是方浩瀚广阔的世界,大地苍茫,宛若沙漠般,天空中悬浮着三颗太阳。
光明如若白昼。
“看似浩瀚无垠,实际战斗区域限制在方圆百里?”吴渊暗道。
他已经收到了塔灵的提醒。
“我的身体素质、法力水准,都是最正常的金丹一重(六等仙基)。”吴渊感知到身躯变化。
在这神虚境中,这就是他所能调动的力量。
每闯过一层,任何伤势、法力损耗都会瞬间恢复。
确保每一战时闯关者都能处于最巅峰。
“不过,七塔世界,的确神奇,竟能让我完全施展域境水准。”吴渊神念一动,只见周围瞬间浮现了一道道土黄色气流。
和外界时,别无二致。
将他的域境感悟,完全显露了出来。
简直不可思议!
“在个人宫殿时,虽解锁更强实力权限,可模拟的只是法力水准,无法完整模拟道之感悟。”吴渊暗自惊叹:“而这七塔世界,却连道之感悟都能完美模拟。”
完美无瑕!
至少,吴渊感觉不到和外界的差别,这种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超出吴渊的理解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