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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B水泛L他戳我P股(马背lay前奏/彩蛋:自蔚)

 

翌日晨。

秋荇取了热水进入宋清婉的厢房内,欲为主子净面。不料绕过屏风见到的却是半裸的霍朗,惊得她心里咯噔一声,好在热水还是稳稳的,没有撒出来。

她毕竟是东府服侍惯了的丫鬟,不至于失仪,当即放了水行礼道:“见过将军。”

霍朗不是霍崇那样的莽夫,不喜在人前裸身,就对秋荇说:“热水放着,这里有我,你先出去吧。”

“是。”

秋荇知道东府这位正主的脾性,一直低着头没有乱看,退出了厢房。

秋荇之所以没有太惊讶,是因为夫人与将军并非没有过肌肤之亲。将军一直不大给夫人好脸色,但是在府里的时候,她却也撞见过夫人与将军在花园、又或是书房内媾和。

将军书法遒劲,轻易不以墨宝示人,朝中喜好风雅的重臣求也求不得元昭手笔,早不知在夫人那身细皮肉上拓了多少遍。东府老桂花树下的那条藤椅,更是浸透了夫人香汗。

二人虽不同宿,如此颠鸾倒凤、白日宣淫,也是端方君子与贤良淑女中罕有。

唉,夫人昨儿居然还说什么和离。她若真舍得,会做出这样多荒唐事来?

房内,霍朗暂时没有打算起身,仍旧与宋清婉贴在一处。并非他贪恋温香软玉,只是匆忙把婢女遣出去,忘了自己将干净的衣裳拿进房来,索性再躺一会儿。

宋清婉眠浅,夜间早已经醒了两回。只是霍朗一直没有起床更衣,她不知如何面对这名义上的“夫君”,故而迟疑。

昨夜实在是……

她把霍朗认成了霍崇。

好在,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叫人生疑。

“夫人要睡到几时?”

霍朗伸出手来拨开她额间的发丝,好似寻常夫妻一般关心了妻子一句。

宋清婉却听出了他言语里的揶揄与机锋,索性睁了眼,道:“将军怎会来此地?”

霍朗不知道小夫人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然而他自是以不变应万变,说:“来接你。”

虽然是被兄长一封书信催过来的,但他也没说错。

宋清婉何等聪慧的女子,心下略一转便猜到了原委。她只是想不通霍朗为何连夜冒风雪前来,但她也不敢问。想来霍朗总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必不会为她一个无关痛痒的小女子过分上心。

她即刻起身更衣,还道:“妾今天贪睡了,都是妾的不是。这就命秋荇将干净的衣裳拿来,为将军更衣。”

霍朗见她如此客套,适应良好。他本就是在这些虚礼之中长大的,也就习惯了夫妇之间的这般举案齐眉。

只是,他突然瞧见宋清婉玉颈上,有处红梅一般的吻痕,就想起外面的雪色来。

“不如今天,夫人与我一同骑马赏雪?”

一室散乱,霍朗兀然问出这样的话来,让宋清婉恍神好一会儿。

前世,她和霍朗不是没有过温情脉脉的时候。在钟玉菀没有出现之前,霍朗总归还是将她视作自己的妻。

古代的男子自然不谈什么爱不爱的,忠贞更是无从说起,三妻四妾也是常有的事。可霍朗从始至终都只有她。

哪怕后来出现了一个令他百般欣赏的钟玉菀,他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直到与她和离才另纳新欢。倒是自己……

霍朗骑射了得,通医术,书画剑法颇精,先霍将军曾为他打了一把“君子剑”。而霍崇更擅格斗之术,力大无穷,战场上往往持刀厮杀。

早些年,兄弟二人一到秋季就喜欢来庄子上小住一段时间,猎些野物来食。宋清婉也会一起跟过来,打发打发辰光。

霍朗虽然面冠如玉,却没有一点菩萨心性,所猎之物多没了气息。霍崇倒是格外心细,总留心着,有一次竟猎了一只雪白的兔子回来,说是给她养。

她高兴得要命,可惜兔子受了伤,失血过多,还是没有活下来。

霍朗见她难过得紧,隔天带了一株不起眼的草回来,拿了个盆种好递到她怀里,说:“兄长送了活物给夫人,我便不送了。这是月盈草,每到夜晚,叶脉之间,好似有月光流转,煞是好看。夫人就不要难过了。”

拿现代话来说,霍朗有些君子的浪漫。

他送了她这样好的月光。

宋清婉想,与斯人日日相伴,任是无情也动心了。

“将军来得这样急,踏雪应当累坏了吧?不如让马儿先歇一歇。这雪还有得下呢。”

宋清婉答道,说完行了个礼,退到屏风外面,招呼秋荇拿衣服过来。她忆起往事便伤心,怕见到霍朗又犯疯病。

霍朗被她这落荒而逃的姿态弄得好笑,原本是自己想得不周全,害羞的倒成了夫人了。既然夫人这般害羞,那他更要逗逗夫人了。

行军最要紧的便是一个“快”字,霍朗久在军营,更衣也快。穿好衣服,又是一般翩翩君子的模样。他出门见候在旁侧的秋荇,悄声问夫人在何处。

秋荇指了指西檐下雪堆旁,美娇娘不知为何望着挂在瓦隙间的冰凌出神,模样煞为伤感,叫霍朗心疼起来。

他疾步无声,绕至清婉身后,将那把纤细的腰肢拢进手中,盈盈一握,温香软玉,不胜美哉。宋清婉不察,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还不甚聪明,更往男人怀里弹。

那甜香便扑了霍朗满脸,他故作孟浪,细细嗅来,言语也轻薄:“夫人身上如何这样香?”

等了许久,还没有听见宋清婉回答。霍朗纳闷,扶着她的身子转过来,小夫人眼里竟闪着泪光。那泪滴晃眼得很,好似鲛人泣珠一般缀在她眼角,看来是吓狠了。

霍朗心里生疑,他这小夫人不大对劲。今日如何频频皱眉?

平日里耀武扬威一个人,突然就要跑到荒无人烟的庄子上来,难道在府里受了什么欺负?

可笑,府中谁有这样的胆子?唯有一个老母压她一头,难道母亲给她使了绊子?

心里许多思量暂时按下,霍朗忙不迭用指尖替小夫人拭泪,泪珠滚到他手上,有些发烫。他点点清婉的鼻头道:“美人落泪,虽则好看,可是为夫心疼,不忍多看。”

霍朗语气微顿,接着是叹息:“夫人,莫要再哭了可好?”

宋清婉哪里见过霍朗这等深情款款的模样。他又善察人意、多智近妖,若是想对人好,总是能把人捧到心尖尖上去,无怪她前世对他着迷。

只能说,既是将军风流不染尘,也是小女魔障总成痴。

她一时看愣了,与霍朗的目光对上,两相缱绻、两相缠绵。不知道怎么就……就亲上了。

几缕银丝自唇角牵扯出来,让她害羞,目光便躲躲闪闪,低眉敛目起来。

霍朗墨玉似的眸子却如深潭一般,情意款款,水波漾漾。哪怕她低头,都觉得心里抓挠得慌,腰肢酥麻,腹内发痒。

寒冬腊月,竟是发了春水了。

一浪平接一浪起,濡湿了贴身的亵裤,玷污了这一场清清白白的大雪。

开了荤的身子,确实是食髓知味。昨夜梦中叫他奸了,宋清婉半梦半醒,全然没有尝出个咸淡来,自然还是馋的。

但她可不承认,心里还念叨:“真是讨厌,全都要怪这位风流多情的霍将军!”

怪他什么?怪他一对招子净勾引人,偏偏又是一副修竹君子、谦恭如玉面孔。这也就罢了,宋清婉软媚的腰身,贴在他身前细细感受,哪一处不是筋肉紧实、热气蒸腾?

难怪前世京城里,那些矜持的高门小姐,都争抢着要做他的妾,东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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