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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周幼晴百无聊赖坐在长椅上,手撑着下巴,拿着根狗尾巴草看着周衡从货车一箱箱往外搬东西。

他站在车厢上,这会儿卷起袖口,露出刚劲的小臂,那些装了矿泉水的纸箱在他双手之间很顺利的被运出来,看起来是那么轻松。

“别看你爸说话吊儿郎当的,其实关键时刻还挺靠得住。”一瓶可乐被人递到跟前,随之而来的还有浓浓的一股脂粉味。

并不难闻,但这味道,香甜得有些俗了。

周幼晴侧过头,穿着浅绿色旗袍的老板娘坐在她身旁,她长得艳丽,口红也涂得烈,旗袍大概是市场随便买的,但穿在她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韵味。

以为周幼晴是害羞,不敢拿她的东西,苏黎又把东西朝她面前晃晃,“给你的就拿着,别客气啊。”

“我不喝甜的。”周幼晴没动,淡淡说了句。

“啤酒呢,喝吗?”苏黎也没觉得尴尬,从冰柜里又取出两瓶罐装酒。

这回周幼晴没拒绝。

“谢谢。”

苏黎扬唇笑笑,拉开环扣,看着周衡的背影,突然笑起来,“你跟周衡还挺像的。”

“你喜欢他。”周幼晴抿了口酒,十分直白的说。

苏黎没否认,弯着眼笑得招摇,“小姑娘还挺上道嘛,那你觉得我跟你爸合适吗?”

“他那种人,配不上你。”

“你对他成见挺大。”苏黎只当是小孩的胡话,摇摇头没搭腔了。

啤酒喝到一半,周衡忙完了,脖间搭着一根毛巾走过来,从周幼晴手里顺过易拉罐,仰头猛灌一口,啤酒没对嘴,几滴液体从瓶口滴到别处,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滑,性感的喉结滚动一下,余晖阳光正晃眼,他拢着光挡在周幼晴面前,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鬓角还有薄薄一层汗。

周衡用毛巾擦了擦脸,问她想吃什么,周幼晴说随便。

苏黎这时拿着几张钞票出来了,她递给周衡,白嫩的指尖若有若无划过他的腕骨,靠在他耳边轻轻呵气,“今天谢谢啊,晚上还来吗?”

周衡笑着看了眼她,叼根烟在嘴边,低头点燃,懒懒说了句,“晚上再看。”

周衡带她去了家羊肉馆,人挺多的,就是环境实在不怎么样。

说是饭店其实也不算,只是用一个大棚子搭起来的空地,摆十几张桌子和凳子,空气里羊肉的香味飘荡,闻着倒是挺有食欲。

一个老头过来问周衡吃什么,他连菜单都没看,“平常那几样,多添碗饭就行了。”

周衡选了个靠着外边的那桌位置,见周幼晴迟迟不动,他笑了笑,把面前那包纸巾扔过去,“自己擦吧,大小姐。”

周幼晴抽了几张纸擦完桌子又擦凳子,最后才坐下。

大概店里太忙,两人等了很久,菜才上齐。

周衡把一小碗肉推到她面前,周幼晴尝了一小口。

羊肉的味道很不错,土豆跟新鲜羊肉炖到软烂,最后装到小碗里,滋味十足。

“那么早去学校干什么,你躲我啊。”

周幼晴拿筷子的动作顿了一下。

周衡看着她,指尖一动,烟灰尽数落下,他低眸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她没搭理他的嘲讽,埋头继续吃东西。

入夜蚊虫多,周幼晴被折磨得睡不着。

穿上外套打算去问问周衡,家里有没有蚊香之类的东西,走进发现他的房门虚掩着,光线从门缝露出。

门外听不出什么动静,但周幼晴知道他也没睡觉。

推门而入,周幼晴法的吻着,力道重而生硬。

少女如若惊兔,在他怀下不停挣扎。

“滚!贱人,别碰我!”

“滚啊!”

她狠狠用脚去踢他的大腿,被钟袁握住她清瘦的脚腕,一把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

“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你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我倒希望你像现在这样,还跟正常人一样有怨气、会骂人。”

毕竟这样才像周幼晴。

被他用领带死死绑住双手,周幼晴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恨恨瞪着他,抿紧唇倔强的不开口。

他犯贱,想听她骂人,她偏就不骂了。

只要能让钟袁顺心的事情,她都不愿去做。

指尖拨开她因为抗拒而凌乱贴在脸上的发丝,钟袁捧着她的脸吻下去。

一瞬间,周幼晴整个人都僵住,反胃的感觉直直窜上喉咙,她张嘴狠狠咬住他的唇瓣不松口。

少女身上有似有若无的淡雅清香,像雨后开得艳丽的茉莉隐隐飘香,又像清晨沾着露珠的第一株玫瑰,香甜温柔。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钟袁没有因为吃痛而放开她,反而加深这个吻,大手迅速往下,掌心从娇嫩的肌肤一路抚过,停在裙底。

哗啦-

百褶裙的底裤被他撕坏,手指从内裤进入到敏感区域,指腹轻轻揉摸耻丘,从两瓣柔软的阴唇之间找到阴蒂,上下逗弄、按揉。

“啊嗯!钟袁,你去死,嗯…”周幼晴敏感得挺起腰身,喘息声细碎急促,混沌地骂着他,身体上的愉悦却又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淫水泛滥的小穴钻入,指尖捅进温暖的穴内,湿软的媚肉紧紧含住他的手指。

里面紧致多汁,他一抽一插之间,晶莹的液体越来越多,周幼晴别过头咬着牙忍住喘息,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插入的时候却无比深入,直直戳中花心,那种感觉酸胀酥麻,穴肉不住的夹紧,泄了他一手的骚水。

“流了好多水,小晴好厉害,”将淫水涂到阴蒂上,直至湿润了整个穴口,钟袁又开始把玩她那颗小小红红的阴蒂。

“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不叫出声,你明明喘得很好听。”他看着周幼晴冷漠的侧脸,温柔的问,带点幼哄的意味,“以前是我错了,别生我气。”手指一点点又进入她的小穴,“让我进去,嗯?”

被他把玩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周幼晴憋得眼眶微红,黑白分明的眼睛幽幽看着他,冷笑,“我的想法重要吗?强迫别人按照你的计划去做,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舅舅。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你不就是怕我再也不被你管控,从而无法满足你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吗?蠢货。”

她讽刺的勾起嘴角,一字一句吐出那两个字。

曾经,是她追着他的步伐亦步亦趋,无可救药做一个爱上自己舅舅的怪人。

他呢?为了避嫌对她恶语相向,什么难听的话都说透了。

他要的根本不是她周幼晴的喜欢,他不稀罕,但一个能被他掌控的周幼晴,会让他得到极大满足。

她怎么会不明白?

钟袁怔愣,周幼晴去拽他的领带,言笑晏晏地问,“不是要做吗?怎么不动了?你不会硬不起来吧?”

喉结滚动,他没说话,起身拿起落地的西装外套脚步匆匆离开了。

空气里寂静无声,周幼晴失神的望着一片狼籍的沙发,看见自己身下那滩淫水后,忍不住俯身扑到垃圾桶旁干呕。

14

用力搓洗自己的下体,质地粗糙的毛巾磨得肌肤发红,周幼晴不停地擦拭着,身上所有地方都被洗了千百遍。

可她还是觉得好脏,只要一想到钟袁的手指进入过自己身体,她就恨不得去死。

周幼晴一闭上眼,那一幕幕仿佛还清晰的在眼前,钟袁说话的语气,指尖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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