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伞压XR
中剧烈地撞击,每一次跳动都强烈到让他怀疑陈茗珂是否能够感觉到。
还以为会嘴硬到底,没想到这么不经吓。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那错愕便被一种更深沉的意味所取代,他眼瞳亮得吓人,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现在知道错了?”余浩忍着疼痛,将脸凑到陈茗珂的耳边,用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他的手在陈茗珂的肩头微微收紧,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他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我错了!下次我不会再拿您的东西了!”湿漉漉的眼瞧着他。
文化人从不说“偷”,都是她不小心错拿的。
之前有人找上来她也是一脸惊讶地狡辩,神情真诚的短发女生连连鞠躬,带着哭腔直说“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模样坦荡,让原本怒气而来的人生不出责备的心思。
女生面色潮红难耐地夹了夹腿,兜不住的情动水液要满溢而出:“我得走了,再不去我哥说不定要揍扁我。”
她没有说谎,自老爸失业成为酒鬼后,他几乎每晚都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得麻烦哥哥从公司里过来接她回公寓。本身上班就烦,让他来回折腾说不定已经暗火了,让他多等上一会——
她想起曾经一家子吃饭时,哥哥甩手一碗热汤兜头泼向老爸时冷然的表情,心跳得很快。
陈茗珂垂眼看了下表,一瞬间像只炸毛的猫弹跳起来:“十点半了!”旖旎心思一扫而空,语调惊慌得如同偷情过点一般。
看她抖着手拉好背心扣扣子,嘴巴还不停念叨“完蛋完蛋”“死了死了”,余浩莫名觉得好笑。他空出身距,帮她整理好卷起的裙摆又耐心抚平衣摆皱褶,风轻云淡的,仿佛刚刚做龌龊事的不是他一样。
捞起依靠在她大腿边的长柄伞塞到她手中,他话音平淡:“你喜欢就拿去。”
陈茗珂百忙之中抽空瞥了眼背影隐入拐角的身影,一副见鬼的模样。
当陈铭泽法的滑动时不时翻开粉嫩的阴唇,牵扯出其中蠕动又紧缩的嫩肉,整个小批红艳艳的一片。
她意识不清,只能泪眼模糊地脸贴台面,盯着口杯加快顶弄的速度。
原本细长的弯柄好像变得更粗了些,陈茗珂没留意手劲碾过花瓣时弓起的弯柄差点陷入甬道,吓得她小屁股一抖,回过神来已经夹着腿泄身,穴口爽得一开一合,滴滴答答的淫水淋了一地。
也许那个男生说得没错,她确实是嘴硬。
从余韵中喘息回神,陈茗珂看着镜中发丝凌乱胸脯起伏的自己,诚实地承认了这一点:她确实有点期待被意外越界地对待。
不过这些痕迹之后会被清水冲刷得一干二净,无人会知晓。
陈茗珂擦着湿发出来时看到陈铭泽又坐在电脑前敲字。
自从哥哥工作后,他就变得同世界上任何一个阳痿社畜没有区别。
眼神呆滞神色冷漠话语平淡,没什么活人的气息。身上飘来的是她厌恶的大人味,路过这些人的时候恨不得捏着鼻子,也就是从前年陈铭泽工作后她开始有意疏远他。
即便他们本来就不怎么亲近。
“想要什么就凭借自己的能力去争取。”擦身而过时,陈铭泽从电脑前抬起头,眼瞳反射着屏幕冰冷的光线。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陈茗珂滑稽地倒退了几步,手指折回来点点自己,一副“我吗”的茫然表情。
“不要出卖身体去交换。”陈铭泽补充了一句,随后利落地合上电脑,拎起搭在椅背的换洗衣服,径直走向浴室关门落锁。
一连串的话语和动作行云流水,比她搓游戏的连招都丝滑。
这一家人都是些什么神经病。陈茗珂翻了个白眼,深感莫名其妙,迈着虚浮的脚步回自己的房间。
床铺柔软,高潮后的大脑已经生了几分困意。陈茗珂用吹干后的发丝磨蹭棉被,舒服得哼哼唧唧转了个身。
脸颊贴到一个坚硬的物体,眯缝着眼,她伸手把它拨开。
弯弯的,上面好像还有起伏的防滑条。
刮毛刀……她刚刚是不是忘了把它拿回来了……
陈茗珂掀开一侧的眼皮瞄了一眼,唐突坐了起来,身下的床铺发出怪异的“嘎吱”声。
“这不是……”这不是她的刮毛刀吗!
上面干干爽爽,丝毫没有被水粘湿的清凉。
那刚刚自己用的是——
一瞬间她冷汗直冒困意全无。
完蛋,她好像用陈铭泽的剃须刀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