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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系统在月见山脑内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鹅。
那可是一瓶的量啊?
琴酒是哥斯拉吗?
月见山扶着头,任由系统在自己脑内尖叫。
过了一会儿,系统停止尖叫,语气里带着心虚。
这个麻醉喷剂……喷越多麻醉时效越短……喷一瓶麻醉时效基本没有……
琴酒昏过去这么久是因为他三天没睡……而且忘记说,煤气管漏了,琴酒吸入了过量的一氧化碳……
……
月见山陷入沉默。
这段话毛病太多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拿哪个出来说。
比如诡异的麻醉效果,比如煤气的味道琴酒居然没闻出来,再比如煤气管破裂系统也不提醒一声。
但最好奇的事情是。
琴酒三天没睡,还要来和我打炮啊?
真不愧是漫画里唯一有用且忠心的反派,这身体素质,换个人就要猝死了。
月见山淡定的顶着背后足以令人汗毛竖起的冰冷目光走出房门,关闭了煤气阀门,打开厨房的窗户,又从客厅桌子下拖出一个巨大的箱子,抱进卧室。
虽然脸可以直面琴酒冰冷的目光,但月见山眼睛并不敢和琴酒对视,内心正在努力加油打气,将琴酒想象成一只哈士奇。
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
我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
虽然努力鼓起自己的勇气,但月见山还是还是很怂的从箱子里将各种道具堆在床上。
自己是绝对不会真枪实弹上阵的!
琴酒一定会把自己唯一的人类器官夹断的!
对琴酒、包括他的屁股抱有莫名信任的月见山决心要守护自己的鸡儿。
月见山把大箱子里的道具全部掏空,随意在床角堆成一座大山,琴酒收回快把月见山盯出洞的目光,在道具山上溜了一眼,视线又放在月见山脸上:“……道具?还是男人?”
琴酒说话时刻意放慢语速,配上原本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说不清的讽刺意味。
系统激动的哐哐拍着月见山的脑壳,看看琴酒这个阴阳怪气讽刺人的能力!你跟着他怎么只学会了“老鼠”、“叛徒”的,这个嘲讽技能为什么不学!
面对第一句话,月见山异常淡定。
还不是因为琴酒发现挣脱不了铁链、目光也杀不了人才这样的,之前他也没展示过嘲讽技能啊。大概是之前那些对手都太弱了,我和那些弱鸡水平不一样,琴酒态度当然也不一样。
给自己点赞。
面对第二句话,月见山眼泪汪汪。
琴酒,你真是我亲大哥!
以后伏特加算什么我才是你最忠诚的小弟!
你居然在默认“我是人类”的基础上思考问题!这次,如果还有下一次也算上,我在床上一定更加努力!绝对会温柔的把你搞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横竖都是下不了床,听起来并不怎么温柔的样子……
尽管是自己抽到的任务,但系统还是如此吐槽道。
琴酒并不是为了打炮而来。
清醒之后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琴酒第一反应并不是月见山背叛组织或者月见山要对自己不利,而是,这个傻逼真的好烦人啊还不能弄死。
虽然在一起搭档其实是做保姆的四年琴酒早就看透了月见山就是个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废物,除了床上还比较听话、收集情报还挺快之外一无是处。但在月见山警校生活结束之后,琴酒还是开始在月见山周围安置工具人打探情报。之前为了保证月见山的安全,boss并没有对月见山多加关注,但现在月见山已经离开警校,早晚都会回归组织的,空白的两年时间信息需要及时补全。
然后,翻看月见山警校生活情报的琴酒心里此起彼伏在骂“傻逼”。
月见山成绩优异或者经常挂科、人际关系处理的好或者不好都无所谓,即使看到月见山和警校同学打群架,或者更离谱一些—开银趴,琴酒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据线人打听到的信息,月见山成功的在警校找到了数个“妈妈”。
线人原话是:“比起同学情谊,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更像慈爱唠叨的老妈和乖巧憨憨的儿子。”
看到这句话的琴酒一巴掌拍合月见山警校期间报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再次翻开,恰巧翻到了月见山没有毕业的理由,是因为有女生指控月见山搞大自己肚子还不负责,嗯,最后还被查实是污蔑。
琴酒只觉得自己太阳穴青筋跳动,面无表情的合上报告,点上烟,喊来伏特加:“警校的那个领导没用,换人吧。”
伏特加脑袋上挂着问号,但还是恭敬地应下来,没有多余的问题。
琴酒心情好了些许,叼着烟,继续往下翻报告,就看到月见山最近的事迹。
指装作怀孕被抛弃的可怜少女跑去拆弹现场。
……
就算月见山是那位先生极其重视的人,琴酒也想动手杀掉傻逼。
琴酒冷着脸看完了所有信息,整合后将月见山的相关情报发给了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很快回复道:警校换人。
对月见山的所作所为只字未提。
琴酒一直知道那位先生对于月见山的纵容和看重,组织内部自从月见山出现后就开始有各种传言,最被人认可的版本是月见山就是那位先生选定的接班人。琴酒并不关心这些,但无论如何,自己效忠的人决不能是一个喜欢女装扮演弃妇的傻逼。
以上才是琴酒三天没睡也要来赴月见山“打炮”邀约的真相。
琴酒没有指望自己的话能真正刺激到月见山,毕竟月见山在过去一直都是只沉浸在自己世界自说自话的形象。但琴酒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话能反向起到振奋人心的效果,月见山仿佛有被激励到,原本左右乱转不肯与琴酒对视的眼珠现在定在琴酒脸上,一脸“你真是个好人”的感动,眼泪汪汪:“大哥你放心!肯定爽!”
琴酒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骂人的冲动。
“精虫上脑的傻逼……”
被琴酒感动到的月见山跪坐在琴酒腹部,怀着感恩的心从道具山里翻到自己唯一认识的情趣用品—跳蛋,从中拉出最小颗的跳蛋。双手小心的捧着不小心挤多的润滑液,稍稍捂热后扑在琴酒的后穴。月见山考虑到琴酒可能几年没做过,动作谨慎,只用两指夹着跳蛋,小心往后穴送。随着琴酒呼吸的起伏,跳蛋微微从张张合合的后穴挤出一点,月见山盯着琴酒的屁股,跳蛋出来一点就再推进去更深的地方。就这样,月见山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最终,他的手指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将跳蛋推到最深处时,另一只空闲的手便摸到遥控器,直接调到最高档。
期间琴酒紧闭着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呼吸越来越粗重,月见山将跳蛋调制最高档时,琴酒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肌肉紧紧绷着。
月见山在道具山里又翻了半天,掏出一把匕首,刀柄上刻着繁复华丽的纹路,纹路里细细描着金色,末端嵌着墨绿色的、看起来很像宝石、但从价格判断应该是塑料的装饰物,看上去是很低调的富贵。而刀刃却闪着冷硬的锐利的光,和刀柄一点都不搭配。月见山用指腹按了一下刀刃,感觉很是锋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情趣道具匕首为什么要开刃,随便一划就会出血吧。
在系统的信息管控下还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