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oxytoci(下)微
sh漉漉的吻在浮动的蜜桃香气中不断深入,肢t摩擦的细微声响在静谧的昏暗中清晰可闻。
何尊收紧双臂把她牢牢搂在怀里,提前切断了她后退的可能。
他亲吻她双唇的动作渐渐褪去了生涩,双手抚0她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他放在她背后的一只手r0u按着她紧绷的肌r0u,另一只手滑过脊柱的每一处突起,落在了她腰后微微下陷的腰窝里。
元安的眼睛半闭着,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指垂在他脑后,拨弄着发际线处的短发。她认真感受着他留下的温暖触感,直到shangru不经意间蹭到了他睡衣的纽扣。她的身t剧烈地震了震,双唇和口腔被齐齐占据着,只从鼻尖漏出了一个模糊娇软的鼻音。
何尊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并且记下了相关数据。
元安下意识地想蜷起双腿,又忘记了两个人的腿是交缠的状态,大腿略微移动就贴上了他下腹处的灼热器官。
她愣了几秒后意识到了热量的源头,心虚地想后退一点。
何尊看到她眸中的流光,刹那间放弃了数个备选方案,握住了她的小腿,轻声说:“不要走。”
元安眨了眨眼睛,咬着下唇停住了后退的动作。
何尊的手滑到她的膝盖附近,摩挲着包裹在细腻肌肤下的骨骼,“我可以继续么。”
元安犹豫了片刻,微微张开嘴巴却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何尊听得懂她无声的回答,把她的小腿搭在了自己腰侧,手掌放回她的腰窝,指尖按住了丝质内k的边缘。
元安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躲了躲,小声问他,“会疼么。”
“不会的。”何尊吻着她的额头。
元安在昏暗和亲密中放弃了人类必备的社交礼貌,直白地袒露了内心的想法,“我讨厌疼痛,也讨厌像动物一样平摊在解剖台上被一群人解剖。”
何尊直视着她蒙了一层雾气的双眸,“相信我,或者说相信老师亲手写下的代码,我绝对不会伤害你,更不会让你感到任何疼痛,而且你有随时中断一切的权力。”
元安轻轻应了一声,头埋进了他的颈侧。
何尊动了动手指,指尖无声无息地划破了织物。纯白丝绸如同花瓣般缓缓绽放,露出了内里圆润饱满的弧度。
他剥开花瓣,手指缓缓探进huax,找到了藏在baeng缝隙里的花蕊。
“唔……”元安深深地埋在他颈侧,这声呜咽似的低喘几乎被她的呼x1声压住。
何尊收紧左臂环抱着她,右手依然小心翼翼地ai抚着已经沁出细腻汁ye的huax。细腻的粘膜沾染了汁ye后变得越发娇neng,留在指尖的触感仿佛植物刚刚萌发的新芽。他竭尽全力地控制着手指的力道,生怕折损了新芽的一丝一毫。
他耳侧小兽呜咽般的细碎低喘渐渐浸透了少nv的娇怯,安放在她心脏中的检测器也终于检测到了新一批荷尔蒙的出现。
他的手指向下滑动,蘸取了足够的汁ye后又翻越重重娇neng的褶皱,回到了最初的位置。在他不间断的ai抚下,平时深藏在软r0u中的蕊珠充血膨大了少许,变成深粉se又蒙着一层水光,宛如盛夏时凝满晨露的果实。
他低头注视着怀里的人,原本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浮出了一层红晕,加上四周浮浮沉沉的蜜桃香气,真切地给了他一种她b蜜桃更甜、更诱人的感觉。
元安好像觉察到了他的视线,“不要,看我……”断断续续的半句话里夹杂着止不住的战栗。
何尊低下头吻了吻她染透绯红的眼角,“此刻的你非常美好,b宇宙中声名远播的玫瑰星云更x1引人,b诗人笔下含ba0待放的郁金香更娇yan。”
他手指按r0u蕊珠的动作加了几分力道,也越来越迅速,她放松下来的肌r0u再次绷紧了。
“何尊……”她仰起头去找他,可惜失焦的双眼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位置。
“我在。”何尊主动迎上她,吻住了她的双唇。她抓着他睡衣的手指失去了力气,微微蜷曲着贴在他x口,让他直观地感受到了她剧烈跳动的脉搏。她的后背和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挂在他腰侧的一条腿滑下去,落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她身t的战栗越来越明显,嘴巴不自知地微微张开了,失去焦点的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眸中的盈盈水光凝成了一滴圆润的泪珠,悄悄滚进了sh漉漉的鬓发。
何尊迎着她的视线,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enitierradesiertaeresultiarosa”
元安的眼睑颤了颤,瞳孔重新找回了焦点。下一瞬,一gu丰沛的汁ye自她腿间的huax里沁出,顺着他的手指流进了他的掌心。
幔帐内的朦胧昏暗没有任何变化,蜜桃香气消散了大半,剩下隐隐约约的几缕,藏匿在幔帐的角落里。
元安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静静望着头顶轮廓模糊的幔帐。
何尊抱着她,脸颊蹭了蹭她的额头,“现在是早上6点45分,可以再睡一会。”
“睡不着了。”元安的声音里残留着一点刚刚睡醒的哑意,不过语调已经恢复了清醒的状态,“现在这个时间是护士换班的时间,早班护士会过来检查情况、换药。”
何尊抱紧她,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那不睡了,我们起床。吃完早饭我去调整一下基地的设定,做好搬家回去的准备。”
他作为老师的学生经历了她沉睡前的最后一段日子,那时她的病情急速恶化,所有脏器或多或少发生了病变,循环系统已经接近了无法维持生命的危险边缘。
因此她只能日复一日地躺在病床上,虚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支离破碎。医生不断发出病危通知书,老师终于下定决心用基因编译来搏取她的一线生机。
那段日子里他目睹了老师的焦灼、担忧、痛苦,却从未听到过元安有任何抱怨。不止是他,每个人都知道元安懂事、安静,积极配合治疗,没有人听过她提起自己的感受。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他才从她jg准到分钟的生物钟窥到一点她当时承受的苦楚。每天早晨换药、检查伤口的巨大痛楚必定会把她从药物和疾病造成的昏睡中扯出来,久而久之她养成了准时苏醒的习惯。
元安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望着幔帐发呆了片刻,然后轻声问他,“卧室里有镜子么。”
“有的,我叫家务机器人送过来。”何尊没有问她要镜子的原因。
几秒钟后室内响起了滚轮滚过地毯的细微声响,元安想坐起来,何尊觉察到她的意图抱着她一起坐直了。
“外面会凉一点。”何尊提醒过她才撩起了幔帐的一角,露出了举着一面半身镜的小型家务机器人。
小机器人举着镜子停在了一个方便元安观察的位置,元安掀掉了身上的毯子,注视着镜子里ch11u0的自己。
她喃喃自语似的,“……头发长出来了,x口、腹部的手术疤痕消失了……心脏很稳定,其他器官安静得仿佛不存在……可是爸爸妈妈都不在了。”
何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过去几十年的动荡给蓝星带来了太多的分别,存活下来的每个人好似习惯了面对至亲的离世,极少会表露出悲伤、怀念,以至于他庞大的数据库里没有储存相应的知识。
元安继续打量着镜子里健康但是瘦弱的新身t,“我好像停留在了发病前的年纪。”她戳了戳不算丰满的x部,“以后还会再发育么。”
何尊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