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错愕的开始
「好,今天就上到这里,大家记得下礼拜要交的小论文哦——」
一下课,我就快速的把东西收一收,
不知道新的教授来了没,
「欸欸,璃语,你知道今天学校来了一个很帅的男人欸!」
「是哦。」
我索然无味的拿起包包,准备到谘询室报到。
「听说是银发欸,好酷哦,对不对阿!璃人勒?!」
回头一看,她已经不在了
「朱!璃!语!!」
抱歉阿,今天可不能迟到阿!
我一边奔跑,一边在心里道歉一百次,
推开谘询室的门,
「您好!我是助理朱璃语!」
响亮的声音再配上一个灿烂的微笑,标准的第一印象。
一张纸贴到我的脸上,
咦,是什麽东西?
我愣了一下,这不是我的小论文吗?怎麽会在这里?
我应该有收好的阿?
感觉到人的视线,我急忙抬起头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美丽的橘褐se眼睛,明明该是明亮的,却让我感觉到哀伤
「你是?」
一个冷漠的语调响起。
让我连忙回过神来,眨了眨眼
看着眼前的男人,雪白的皮肤,
卷起来的西装袖子,银灰se的头发,还有那个让人在意的眼神
「阿,不好意思,我是谘询室助教,朱璃语,请问您是?」
只见眼前的人眼神带过一丝厌恶
诶?!是我的错觉吗?
我眨了眨眼再看一次,又变成冷漠的样子了
「这麽冷清的地方还需要助教吗?」
「蛤??你说什麽?」
什麽啊,这个人怎麽那麽恶劣,无缘无故出现不说是谁就算了,还口出恶评?!
只见他扶着下巴,突然想到什麽事的看向我,
「你就是谘询室的助教吗?」
冷漠的语调,不带感情的平稳
「是,我就是。」
看着他从地上捡起一张纸,递给我,
「这个,是你准备的文献资料吗?」
我狐疑的接过他手上的文件,
看了几秒,立即瞪大双眼,
我蹲下来,把地上一张张纸都捡了起来,这些,都是我准备的文献跟小论文,为什麽?
「为什麽这些会在地上???」
我激动的抬起头看着那个莫名其妙的人。
「因为看起来像垃圾,所以正打算等会儿拿出去清掉,竟然你来了,等等把这些丢了吧。」
垃圾?我苦笑。
我熬夜查资料准备的东西,
被当成垃圾?
我忿忿的站了起来,打了他一巴掌,
看见眼前橘褐se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又立马消失了。
「你到底是谁?!随意的闯进来,又随意的把别人辛苦整理的资料丢掉?!」
他的浏海挡住了那双很美的眼睛,导致我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表情。
「我是今天新来的谘询室教授。」
诶?!他刚刚说了什麽?
「你从明天开始可以不用来了。」
冷漠的语气,不带感情的
好像说了一句不得了的话?
「蛤?!」
我不敢相信的看向他的脸
但他看起来却不像开玩笑,
等等,他根本没有表情阿
什麽情况阿?
「是要我走人的意思?!」
我错愕的看着这个自称教授的人
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的人,是教授?
「嗯,从文献资料里就可以看到你没有心理学的天分,从刚刚进来一直处在ga0不清状态,先是混乱,错愕,难过,被侮辱,愤怒,後悔,我不认为那麽轻易把感情表现出来的人适合做谘询的行业,而且,轻易从外表判定他人也是很不专业的事情。」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我我没有天分?
「我我承认用外表认定别人不好,但是刚刚实在发生太多事情了,所以我才」
他背对着我,整理书架上的杂物
「紧张,第一时间急於解释。」
他是什麽意思?
「他这麽说是什麽意思,感到困惑。」
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却一次一次说出我的心里状态
「哑口无言,不知道能说什麽」
他缓缓的转过身,走到我面前,
「做谘询的人不能把感情表现的太突兀,没人教你吗?」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明明应该是一句斥责的话才对,
为什麽他可以说的那麽平淡
「不管之前的教授怎麽跟你说,但是你并没有谘询师的天分。」
我双手紧握着拳头,这三年来,
我做了多少努力,读了多少书,熬夜写了几篇论文,却被这个一面之缘的男人说三道四
「双手紧握,哑口无言,愤怒,恼羞。」
他看了我一眼,又转头回去整理东西。
而我却只能站在这里不知道说什麽?
我弯下腰捡起散落一地的文件,
明明感到愤怒,却好像什麽都做不到
「咦白教授?」
我看着放在教授桌上的名牌,不小心脱口而出。
只见他稍微停下了动作,然後假装没听到的继续整理书架。
白很少人有的姓氏呢
白银发该不会是?!
「白桁?!」
我不小心把心里的想法喊了出声
只见教授转过头看着我,
紧皱着眉,橘褐se的瞳孔闪烁着紧张,还有一点忧伤?
「教授您是白桁吧,银发,橘褐se眼睛」
带着一点困惑还有怀疑,
但传闻中的白桁是一个散发温暖气息的男人呢,跟眼前的冰块完全搭不上边
「嗯。」他淡然的回应了我,
却又转头回去继续整理东西。
刚刚的那个情绪就好像只是错觉一样。
「什麽嘛,哪有人这麽目中无人的阿!」
目中无人阿,也许我就是这样的人吧
我转过身,看着那个自称助教的人。
「我,不是以前的白桁了,不,那个白桁已经不存在了,我是白教授。」
早就不存在了,那个白桁,已经si了。
心头突然缩紧了一下,这是什麽感觉?
无法感受的情绪
让我像个雕像一样面无表情的呼x1。
只见她站着,瞳孔放大,看来是很兴奋,很高兴。
「你还待着g嘛,有话要说?」
我用着一如往常的冷淡说着。
她像回过神一样,把那些文献资料通通收进包包,走到助教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好像刚刚的争执只是一场闹剧
什麽阿,这nv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