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恒/理恒】tr孕期/真理是背景板
嚅着吐出丹恒两个字。
砂金轻笑着,往丹恒滑嫩的逼里埋进去一截头部,湿热的嫩穴被残忍撑开,咬住鸡蛋大小的龟头。向来安分守己的小妻子根本无法接受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丹恒脸上的绝望与痛苦中无奈杂糅进令他难以承受的快美,他双眼睁大,眼角的泪花把那抹红色点染得亮晶晶的,想要伸手去遮掩下身的混乱,却苦于被拷在原地动弹不得。
“啧。”砂金把额前的头发往上抹,用力地抽了一下敏感的穴口,掌风落到蒂珠上,丹恒尖叫着喷出一股水。“你真的是人妻吗?穴这么紧。”差点被夹出来了——这不是重点,穴肉紧紧缠住他的性器,即便是穴道里一直源源不断地在出水也让砂金进退两难,而眼前的这个小东西眼泪就没停过,一边抽噎一边夹,砂金只想狠狠捅到底,把他操得高潮到翻白眼。
丹恒小幅度地摇头,软软地哀求:“别打……别……”他的讨好适得其反,嫩逼又捱了一记,被打得红肿不堪。实施暴行的人恶劣地俯下身,一边掐他的阴蒂,一边在他的耳边低语:“拉帝奥没满足你吗?平时很寂寞吧?吃得这么欢……到底是多馋男人的东西啊。”
人妻哭着摇头,砂金挺腰往里深入,丝毫没顾忌身下人的感受往穴壁上胡乱顶撞:“说话啊,夫人。”丹恒无法,试图回应的话又被撞了回去,他想说他没有,他根本不喜欢做爱,拉帝奥平时根本不会这么对他,他一点都不淫荡,他没有、没有想要……
“啊、啊……呜……”穴道被残忍地顶开,温顺的内腔被开发成了砂金性器的形状,丹恒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对方当做欲拒还迎照单全收,唯一比较遗憾的是这个小人妻太不耐操了,砂金还一次都没有射,身下的人已经去得魂都快丢了,只有砂金掐着他的腰进出的时候能给出一点软软的回应。“疼……不要了……”丹恒意识模糊地抗拒,肚子里又热又胀,撑得他头晕目眩有点反胃。
“嗯嗯,好。”砂金轻笑,揉了揉对方被掐出红痕的大腿以示安慰,他是一个温柔的情人,所以适当的调情是有必要的——虽然可能是单方面认为。砂金轻轻抚摸过丹恒细窄的腰线,在他微凸的小腹上轻轻摁了一下。这一无心之举却引来青年的激烈反抗,原本瘫软在床上已经任由砂金处置的小人妻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发抖的细腿踩上砂金的胸口:“你、走开……别碰……!”可惜力道甚微,被对方一把握住脚腕,象征淫猥的齿印烙在脚踝上。丹恒发出的声音软绵绵的,只有那双委屈到又欲落泪的眼睛里勉强能看出一丝强撑起来的凶狠。
砂金摩挲着丹恒脚腕上凸出的骨节,回忆起刚才的手感,那处很意外的并不柔软,摸起来有点发硬。“难道你……”砂金看向丹恒,此时小人妻满脸通红,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他又不死心地尝试摆脱手上的束缚,多番努力下无果。最终丹恒绝望地垂下头,那双秀气的眉乖顺地耷拉下来:“求你了……不要……我……孩子……”
“……”砂金看着那双灰蒙蒙的眼睛,大颗的泪珠滑过醺红的眼角,落进丹恒鬓边柔软的黑发里——他真的很害怕。砂金想。“拉帝奥这个混蛋。”砂金慢慢把自己硬挺的性器退了出来,和穴肉的摩擦中又带出一股骚水,丹恒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动作,直到砂金把他手上的手铐解开才放心地舒了口气。
青年获得自由的一瞬间便轻轻抱住自己的小腹,没有去管自己被拷得发红的手腕,也没有去管自己狼狈的下身,就像刚刚还在强奸他的人根本不存在似的——或许说他已经不在意了,他只在乎刚才自己的孩子有没有被打扰到,连砂金又一把把他搂进怀里都毫不知情,直到对方的硬挺又一次戳上他的屁股,丹恒才如梦初醒般微怔,裹着水雾的眼睛呆愣愣地看向砂金,表情里充满了疑惑和委屈,砂金心里那份阴暗的施虐欲又一次膨胀起来。
砂金的手滑进他的衣服里,发泄似的用力掐丹恒的乳头,把人疼得靠在他怀里哀哀地叫,丹恒一边只想护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扭着腰只想逃开,他不知道砂金还要干什么——刚才不是已经放过他了吗?“夫人……”砂金抱住丹恒,撒娇似的叫他,好像两人是什么亲密情人。
砂金下身那根滚烫的东西剑拔弩张地往丹恒逼缝里挤,不容他抗拒地再次插了进去,这回的体位让阴茎进得更深了,已经被侵犯一回的穴道此时容纳起来也不再和一开始一样逼仄,让砂金顺利地一次顶到了底,封闭的子宫口被火热的龟头不怀好意地顶撞,像是想要破开宫口强行闯进去,丹恒被吓得脸色惨白,他哭着捂住小腹,嘴里一边小声重复着“进不去的”“不行的”,一边讨好地去吻砂金的嘴唇——他控制不住自己在这场本就以强迫开头的背德情事里感到欢愉,他快要被心理和生理的多重刺激击溃了。
“是个很温柔的妈妈呢。”砂金叹了口气——他今天没办法做到最后是谁的错?还在研究室认真工作的拉帝奥教授突然感觉自己被骂了一下。砂金咬住对方主动送过来的唇,撬开齿关恶狠狠地吮吻丹恒软薄的舌,丹恒喉咙里发出呜咽,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产生太过激的反应,他实在是怕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
意识模糊间,丹恒感觉到微凉的黏稠液体喷溅在自己的腿间,还有些沾到了小腹上,他实在是累极了,靠在砂金肩膀上陷入了昏迷。
01
“刃……不要、不要……啊!”
“真的不要?”
床板狠狠地震了两下,我趴在床底,脸贴着冰凉的地板,裤裆里却热得像起火。
校花发出两声小猫一样的嘟囔,很快声音便被男性的粗喘和床的摇晃声淹没——我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出现在校花家里?莫名奇妙出现在我女神卧室的床底——这种事有科学依据吗?我也没法解释。
刃,这个人我见过很多次。他是我们学校的体育生,一个人高马大的阴暗肌肉男,喜欢骚扰丹恒的男性中脸皮最厚的其中之一,无论丹恒说过多少次让他离远点,他都持之以恒地尾随她上学放学。
在我的视角看来这完全是一桩恐怖事件,而人美心善的校花反抗多次无果后,十分良好地接受了下来。因此作为校花同班同学的我,每天都能看到一个把自己裹在黑色风衣里神似变态跟踪狂的人默默地跟在校花身后,出现的场景包括但不仅限于走廊、食堂、体育馆……而校花淡定地从人群里经过,从来没给过一点多余的注意力。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是这种关系啊!听到丹恒又一声哭喘,我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不小心漏出声音暴露了我的存在。从我出现在这里开始他们就在做,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窝在床底,一动也不敢动,腿已经麻了,下半身还硬得厉害。
360°环绕立体声播放活春宫就算了,还操不到,这谁能受得了?我在心里绝望地哀嚎,只希望刃能早点完事。
“走开……不做了!”女神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柔柔的小嗓音带着被情欲裹挟的沙哑哭腔,佯装严肃的训斥中带着意味明显的撒娇,是我从来没听过的丹恒——真可爱,谁能想到外表冷淡的人,被欺负的时候竟然会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她的拒绝和要求对方再狠狠地用力有区别吗?真想看看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她应该哭得很厉害吧,薄薄的嘴唇一定被吻得像玫瑰花瓣一样红,精致的锁骨和肩膀上大概布满了水痕和牙印。刃这种五大三粗的人肯定只顾着自己爽,换我的话,我会亲亲她眼角的红痕,把她的眼泪舔干净。
“你下面先别夹我再说吧,骚货。”刃的声音十分低沉,很快我听到一声清脆的响,校花的惊叫声立刻响起来:“你!谁让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