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恒的回合—第一次遇见及高热
篡住了,并且丹枫毫不知情。
没时间再拖,丹枫想。她任由丹恒扯下了衬衣,打开妹妹的房门然后出去。偌大客厅里的冷凉空气裹着她裸露的半身,丹枫暂时没空管,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喂丹枫,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丹枫毫不费力地听出对方话里的意味深长,他们平时除了工作之外,在这个时间段联系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做爱。
严格来说,这次通话目的也没什么两样,但要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景元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方便。”景元听出了对方的迟疑。他刚回到家里,洗完澡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心动对象的电话,他本来觉得可能会有一场惊喜的床上运动,目前看来却暂且存疑。
然后话筒对面的丹枫像是松了一口气,“到我家这里来一下可以吗?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大门密码是xxxxxx,直接进来就可以了。”
哦,所以还是要喊他去foronenight……等等“到我家”……景元非常善于抓重点,出色的把控项目能力让他得以和比他资深三年的漂亮前辈进了一个工作组。不仅是前辈,还是心动对象,但景元明里暗里旁敲侧击,丹枫依然不为所动,反而对纯粹滚床单这一点接受良好。
今天似乎是个信号,景元苦恼的这份停滞于肉体层面的关系也许能再进一步了。
“好,我现在就来。”
“那麻烦你了。”丹枫干脆地撂了电话,而景元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了。
外援问题解决了,现在的问题就是要安抚好丹恒。光凭自己还是很难让丹恒舒服,丹枫想起那堆被自己搁在床头柜里冷落已久的玩具。
丹枫选了一个规格相对较小的纳入式,丹恒还是第一次,相对温和些比较妥当。
但她低估了妹妹,在这种全然陌生的汹涌情潮冲击下对她的依赖。丹恒夹着被她一把扯下的丹枫衬衣,原来贴身挺拓的衣料已经被丹恒团抱成一坨沾了不明水液的破布。她的妹妹把那坨破布夹在细嫩的大腿缝间,不住地用软穴去摩挲它,让衣服染出深色的水迹。
丹枫费了点力气才把衬衣从丹恒腿间抽开,衣料凸起恰好蹭过微突出的阴蒂,丹恒失控地爆发出一声泣音,腿肉挤着丹枫没抽出的手掌疯狂抖动,小高潮喷出的水夜都打在丹枫小臂上。
丹恒缓了好一会才回神,看见丹枫回来,她又缠着往姐姐怀里拱。她自己的衣服早就蹭得精光,现下姐姐的胸衣还有套装短裙还穿在身上,挡着她和丹枫贴在一起了。
“脱掉吧…脱了吧姐姐…”丹恒不依不饶地贴在丹枫耳边念叨,她被潮热逼的没什么力气,说话也比平时软了不少,听起来像是撒娇的呓语。
丹枫一向惯着她,更别提向来独立懂事的妹妹难得如此冲她示弱。她把内衣扣解了,衬裙和内裤都脱掉甩在一边。
然后丹恒像只小水蛇一样往姐姐的身体上缠,少女单薄的骨节偶尔抵上丹枫的皮肉,让她的心里泛起怜惜。然后她的小妹妹圈住她的脖颈,湿滑的批口改成在她的大腿肉上磨蹭,偏生她们的胸脯还抵在一块。硬挺的乳粒随着丹恒的动作不住的摩挲,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下也开始潮湿起来。
丹枫和丹恒接了个短吻,分开时两只唇间拉起淫靡的银丝,她半劝半哄地和妹妹商量,“光这样是不够的小恒,我用玩具帮你好吗?”
丹恒只在她肩窝不住地摇头,齐肩的黑软头发糊在她的脸上,“不要…我现在就只想要姐姐。”
“那我先用手帮你好吗?”
丹恒靠着她肩膀上下蹭了两下,算是同意了。
批口早就被淌出的水液泡得湿软无比,丹枫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顺着滑进去,那层微薄的阻隔被她捅破了,丹恒吃痛地在她怀里拧动了两下。丝丝缕缕的血丝同丰沛的水液一起流出来。
丹枫安抚地亲亲她的面颊,“有一点点痛很正常,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丹恒是她的妹妹,她猜想那块敏感软肉的所在地也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两指抵住那处抠揉,丹恒果不其然在她怀里细颤,湿软的穴肉争先恐后绞上入侵的手指。丹恒的内里第一次被人抚弄了——而这个人是世上与她最亲密的血亲,她难以自抑地泄出呻吟,“姐姐……嗯姐姐啊……”
丹枫被她也扯进迷乱的情欲里了,她光裸的背被丹恒抚弄着,脑里晕乎乎的,以致于这间房门什么时候被人推开,她都没能觉察。
直至景元惊疑的声音传来,“…丹枫?”
这场景冲击力属实有些过大。纵使景元是抱着和心动对象度春宵的想法来的,推开唯一有人声的房间门,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丹枫和一个容貌与她几乎无二的少女拥在一起抚慰彼此。
虽然他对此毫无防备,但并不妨碍景元血脉偾张。
是个人都难以把持住好吗?平时他埋在丹枫批里挺动时总会不住晃动的乳房,现在和那少女的鸽乳挤作两团。丹枫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变得昳丽迷乱,景元凭着自己对丹枫床上的了解,猜想她多半也是湿了。
景元在门口杵了会,用仅有的残余理性思考了片刻,是该直接加入还是问清缘由。然后被丹枫压在身下,不住娇吟的少女,终于注意到了她房间里闯进的不速之客。她受惊地挣扎起来,又在丹枫拔出搅弄的手指时发出了一声拔高尖叫。景元听见她喊了声姐姐,然后徒劳地扯过旁边的凌乱被褥想把自己和姐姐都藏进去。
丹枫当然没和丹恒一起躲进去。
现在房间的气氛相当诡异,一个被子卷但内馅其实是漂亮裸体少女,他不穿衣服的心动对象兼床伴,还有杵在门口的景元自己。
景元亟需了解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解释一下。”
丹枫从床上爬了起来,身无寸缕,只有站立时自然垂落的墨黑发丝勉强能遮挡一二,景元能看见她腿间濡湿的阴阜。
丹枫思踌了片刻该怎么讲,想来想去好像只有如实回答才显得不那么离奇。她回头揉了一把被子团,“这是我妹妹,丹恒。她现在进入持明的发情期了,需要做爱。”
景元依旧感到荒诞,“所以你把我大晚上喊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也是持明?不是说持明已经成为濒危稀有族裔了吗?”
“因为持明特殊的身体机能,所以我们总是会被其他人觊觎。出于安全考虑,我一直瞒着你。”丹枫走到了他的跟前,头上显出了龙角的虚影,又极快地隐没,“持明本相在现在的环境也无法维持太久,剩下能证明的身份只有发情期。”
“况且我最近身边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了,景元。”
丹枫定定地同他的眼睛对视,言辞恳切,偏偏赤身裸体。但景元眼里,她眸子下两抹红痕红得摄人心魂,然后她红润小巧的嘴唇开合:
“请你帮我这个忙吧。”
是个人都很难拒绝这个请求,景元也不例外。更何况向他提出请求的是丹枫,她说自己是她信得过的人,而且这种请求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也没有什么害处。
但有人并不是很配合。
丹恒决心躲在被子里当缩头小鹌鹑,她躲着是看不见不速之客了,可是耳朵没聋也没被塞上。她原来被情欲烧得滚烫了,看见景元就像兜头一盆冷水泼在头上,让丹恒清醒了不少。
姐姐的床伴?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太荒诞了,她是不可能同意的。而且丹枫凭什么发情期找固定对象都要背着她,现在又自作主张找陌生人帮她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