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景恒—不太正常的开始
软得完全不听使唤。
丹枫还在她身侧跪坐着,丹恒伸手去抓她的的手,被丹枫握住了。她以为姐姐终于心软,要救自己暂时逃离即将迎来的名为快感的鞭挞,丹枫只是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很快的,小恒。”
她鼓起勇气瞥了一眼景元,对方分量不小的阴茎直挺挺冲着她,马眼翕张,茎身上的青筋鼓胀,看着就是一副凶巴巴不好惹的模样。丹恒一想到自己待会就要被这样的东西捅穿,几乎立马就开始挣扎起来。丹枫却把她另外一只手也十指相扣地摁住了。
“姐姐……”丹恒绝望地又喊了一声,景元的阴茎已经气势汹汹地顶到了她的批口。
嘴唇被俯下身的丹枫衔住了,似乎是为了转移丹恒的注意力,她亲得格外投入,同妹妹的软舌极近缠绵地搅在一块。丹恒恍惚觉得自己被人为地切分成了两半,耳廓里充斥姐姐同她唇舌交缠的水声,丹枫的脸庞以及散乱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视线;然而下身被景元一寸寸入侵的感觉又鲜明得让她落泪,并不难受,她甚至因这终于被填满的饱胀感而感到满足。
下一刻埋在她身体里的器物就抽送起来。景元刚刚才给她用手扩张过,大体摸清了丹恒的敏感点,他因着丹枫的嘱咐,动作收敛不少,没一上来就抵着宫口冲撞。
初次的软穴泥泞紧湿得让人发疯,景元感觉自己阴茎的每一寸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吸吮一样。他没顺着本能去毫不保留地去捅丹恒的穴心,已经是他极力克制的结果。但这并不代表他没使坏,景元顶着先前的敏感处,在退出去时候用龟头碾着那处碾磨。丹恒的阴蒂早就被刺激得肿成一颗硬籽,垂露在外面,被景元摁住揉搓。
丹恒的胸部被他顶撞得不住抖动,颤动的红缨尽蹭在丹枫饱满的胸乳上。她无法自抑地想把满溢的快感宣之于口,但唇舌都被丹枫衔着,只能发出“呜呜呜”模糊喊叫。
嘴巴终于被丹枫放开了,她们唇舌厮磨了太久,丹枫退开时拉起的银丝被硬生生扯断,滴在丹恒胸脯上。丹枫俯下身低头吮她挺立的乳尖,尚未发育完成的胸乳敏感得不行,而这个吸吮她胸乳的人,偏偏是年长她的姐姐。
丹恒被逼出一声拔高的哭喘,爽得眼白不住地上翻,“啊啊啊……好舒服…姐姐!”
这几乎像是个信号,景元温吞的挺动一下子变了味,骤然绞紧的批肉吸得他理智全无。他卡着丹恒的腰胯,肏得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毫不留情地冲撞少女幼嫩的宫口。丹恒的身体被他顶得左右晃荡,被含吮的乳尖失去平衡,磕在丹枫的牙齿上。
丹恒想喊不要,这一切都让她难以承受,但下一刻景元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她的宫口。丹恒眼前被痛爽冲成一片空白,嗓子里爆出一声崩溃的哭吟。
景元也不好受,龟头挺进去被水液当头浇下。少女狭小温暖的胞宫套在他的阴茎上,含水的吮吸囊袋一样挤压他的阴茎头。景元不顾丹恒的哭叫,狂乱地顶了数十下,然后埋在里面射了出来。少女的小腹本就单薄,随着射精鼓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
景元把几把拔出来,没了阻碍的淫液夹杂白浊一起流出来,在被肏得红艳的批口上格外明显。丹恒被肏得短暂失去了神智,景元只看见丹枫把自家妹妹因为快感吐出的一截舌头塞回嘴巴里。
“所以这就结束了?”景元难以置信,世上竟然有丹枫这样不近人情的人。他的阴茎甚至刚从她妹妹批里拔出来,撸一把都是丹恒淌的水,而现在丹枫竟然把他的衣服塞给他。
丹枫似乎觉得相当没问题,“嗯你也早点回去吧,半夜把你喊过来,现在已经很晚了。”见景元不接衣服,她甚至相当疑惑地哼了一句。
景元其实已经习惯丹枫这种滚完床单之后就翻脸不认人的德行,但这次不一样,他兴冲冲地被丹枫喊过来,打完白工就要被黑心雇主遣返。景元是聪明人,向来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哪怕对面是丹枫也没有他平白吃亏的道理。况且,他刚刚为了骗丹恒出来,往丹枫穴里塞的跳蛋她都没有拔出来。
现在却一副体贴姐姐的模样,内里实际上绞得比谁都紧,他没有不再揩一把的道理。
景元抓住了丹枫握着衣服的手,“我觉得你也需要帮助。”
“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解决。”丹枫把他的手摁下,脸上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那你帮我个忙吧,丹枫。”景元伸手把她脑后的发丝抓成一股,暗示意味浓重地用阴茎拍了拍丹枫的大腿外侧。
丹枫良心发现,接受良好地决定帮忙,只是不是以景元预想的方式。她固然是偏好痛痛快快地做一场的,但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小恒还在潮期,要是她也做得脑子晕乎乎的,谁来照顾她。她俯下身,把散乱的头发都别到耳后,开始像小猫一样舔舐景元的阴茎。
丹枫没做过这种事,但她自己抒解的时候看过的色情影像里,总能看见女方忘情地吸吮阴茎,似乎它无比美味。丹枫只觉得那股腺液的腥气味,从翕张的马眼里冒出来,顺着口腔充斥她的鼻腔,熏得她头脑发昏。
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体验,丹枫索性心一横尽力把阴茎吞下大半。她的嘴巴本来就不大,阴茎几乎抵到她的喉口,丹枫疑心自己的两颊都要被塞到涨破了。她尝试模仿记忆里的情色影像,用口腔套弄那根昂扬的坏东西,却被景元抓着后脑勺弄开了。
景元其实蛮想体验一下丹枫的口腔服务的——前提是丹枫的口活不是那么烂的话。丹枫别着头发吸吮他的几把的时候,景元感觉自己还能激动得还能再战三百回合,对方艳红的舌头划过他勃起的青筋。但丹枫把他的几把全吞下去时,景元感觉自己即将被宫,口腔高热温暖,可是丹枫完全不会收着牙齿,尖牙磕在他茎身上,再不把丹枫弄开,他疑心自己要被她给口萎。
“怎么了?”丹枫嘴边还缀着一圈湿痕,一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无辜模样。
景元没法忍心对着丹枫这张脸说过“你口活特别差,我快萎了”这种事,他决定用行动堵上丹枫那张嘴巴。他拦腰一把把丹枫抱起来,扔回床上。
丹枫完全不懂他突然发什么神经,她差点压到丹恒的手臂,“你做什么?小恒!”
景元把那颗还在她批里跳动的跳蛋拔出来,然后毫无阻碍地挺进丹枫湿透的穴道,几乎他刚插进去丹枫就喷了股水液,这女的到底装模作样憋了多久?
理智上,丹枫是不想和景元做的;肉体上,她被跳蛋磨得不上不下寂寞难耐的屄肉几乎是痴缠地粘上了入侵的阴茎,欢欣无比地吮吸。
插都插了,也没有再推脱的道理,丹枫挺起上半身去抓景元的肩膀,“你动静小点,别吵到小恒。”
但是为时已晚,景元插得太过急色,跳蛋扔得不是很好。丹恒从狂潮般的快感后劲中醒转时,涩情用具几乎抵在她的鼻尖震动不停。她回过神看见得就是自己的姐姐,被景元掐着腰,摁在床上冲撞。丹枫的指尖紧紧地抓着床单,力度大得指节都发白,她只当丹恒没醒,咬着嘴唇摁下呻吟。
丹恒想到自己刚刚自己被肏晕,又看见姐姐也被景元摁着欺负得咬嘴唇,简直一阵怒从心头起,抓起离自己最近的东西——跳蛋,就对准景元头上砸,虽然手软了点,准头依然好的很,只是力道太小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损伤。
景元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没控制好力道,龟头猛地戳到了丹枫的宫口,在那肉嘟嘟的门扉上挤进一个小口。丹枫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又去了一次。她爽得晕晕乎乎的,反应了一阵才发现丹恒扯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外拽,急得一直喊姐姐。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