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枫扣哼哼枫哼磨批
虽然仍昏沉着,丹恒几乎是下意识就召出了击云,触手微凉的枪柄落在手里,却被身边人捉住,枪杆化作光点隐没,只剩下重渊珠被对方捏在手里。
“你是谁?”丹恒没想过自己的声音会变成这样,软的像波月古海里荡起的水波。
眼前人却凑近了,同梦里一样吮吻他的嘴角,然后探进舌头同丹恒温柔地纠缠在一起。丹恒没有推开他,只觉得舒适,没起防备他的心思,潜意识告诉他眼前的人很安全,他们这样亲近是理所应当。
对方的舌头没费什么力气就撬开了他的嘴,灵活地避开他的尖牙钻进来,贴上丹恒的舌头,两条细软舌头亲密地缠在一起片刻。丹恒有了点被亲吻的实感。眼前人却又微往回收了点舌头,使它同丹恒的分离。丹恒下意识地勾起舌尖想让它再停留片刻,但它决然地抽离,只离开前安抚意味地用舌头轻轻地舐过他的口腔上颌。
短促的舔舐却让丹恒感觉浑身过电,他终于从纷杂如乱线的思绪中脱身,后知后觉地感知到脸上残余的冰冷液体,然后眼角被冰凉柔软的唇瓣拂过。他感到耳边有风,接着丹恒听到那个几乎与自己无二的声音说,“好了,不要哭。”
涎液勾起的银丝将他们的唇舌连在一起,丹恒看着他在吮吻中水红又润泽的嘴唇又开合了几下,“我是过去的你,来帮你的。”
丹恒想起记忆里的前代饮月,袍绣鹤纹,被蜃影称为清冷如万载玄冰的丹枫,眼前人长得是与他以及那些文书案卷上的记载别无二致,但眉眼却是温和柔软的。丹恒与他对视时感觉像是在看与自己未相连的另一半身,无法克制地感到亲近。
“勿要乱想了。”丹枫对他说,手指却探进了他潮热的穴内。
丹恒已没有气力去思考丹枫为什么会出现在列车上,宇宙浩瀚,出现难以解释的非自然现象也不奇怪,或者说这就是个纯粹的梦境,是他的大脑运作出来抚慰他的美梦,让他不那么难受。丹恒受限于肉体而生的欲壑现在被一汪冰泉填满了,他情不自禁想贴的更近。
丹枫更加深入地帮助他。他不再止于轻柔地抚弄藏在褶皱间的蒂珠,而是用拇指按住探头的肉蒂按压下去,比他自己先前下手有分寸的多,快意盖过不适。潮水般令人浑身软绵绵的快感,被尖利的刺激取代,丹恒没咽下喉间的惊呼,小腹控制不住地收紧。他勉力维持大腿敞开的姿势也失败了,丹枫的手被他夹在了腿缝里。
很快他的腿就又被丹枫掰开了,修长的手指浅浅地戳刺起穴口。有先前动情分泌出的水液加持,进入地十分顺利。丹恒抓皱了床单,他的喘息也同水液一样淌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轻轻地荡着。
细指不再是戳弄,丹枫探了节手指在里面揉捏,摸弄着寻找着什么。他很快找到了目标,毫不留情地戳按下去。丹恒的细喘变成了哼叫,他徒劳地向后仰起脖子去延缓这温柔的酷刑,但还是被浪潮追上了。
丹枫的疏解不止于这一下,他不说话却用手掌按上探出头的肉蒂,在断断续续的揉搓中,丹恒只能听见自己发出的像小猫哼叫的呻吟。他不想只自己一个人出声,索性攀到丹枫肩头叼着他的皮肉磨牙。
几节手指带起规律柔缓的刺激,丹恒舒服得细喘,他满足了,但内里的热潮又不知收敛地卷土重来,丹枫仍在尽心尽责地替他纾解,批肉却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愿又泛起麻痒,亟待有更多的东西来填满它。
穴肉不满足地翕张着讨好,但更过分的刺激却迟迟不能到来,丹枫了然丹恒脸皮薄不会主动说不够,决然地将手拔出来,放它在那里兀自淌水,然后回抱住丹恒就不再吱声。
安抚停了,丹枫也还抱着他,丹恒却感觉自己快被渴求催化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此刻他明明和丹枫紧紧地贴在一起,为什么仍然感到空虚,明明都是温热的身体,温热的吐息,现在分明如此的亲密无间,但某种巨大的不满足还是降临了,将他悬在了虚空中。
丹恒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受够了独自一人的寂寞了,现在需要更多拥抱亲吻还有安抚。他揪着丹枫的宽袖,贴着他耳朵说难受。
“那怎么办?我从哪里寻东西来帮你。”丹枫一副实在是爱莫能助的样子。
热潮烧得丹恒急得眼睛都是水红的,他在丹枫怀里乱拱,像只闹脾气的小猫。怎么办呢?连丹枫都没有办法,但有人抱着也比一个人熬好多了,丹恒又往他怀里缩了点。
然后丹枫像是思索良久,把放在一旁的重渊珠捏来放在他手上,“看看也只有这个大小合适。”
丹恒渴欲到发昏的脑子都被他吓清明了,“这不行吧,毕竟是传承”
“你不想便算了,若是好了,我就走了。”要是丹恒神志清楚,他肯定能看出丹枫在刻意激他,话术一眼就能看透。但他现在太需要同人亲近了,何况是与自己,无二的模样相承的长相,他本能地对丹枫亲近,不愿放他走。
“别走”丹恒又揪丹枫袖子,“但是”
丹枫知道丹恒在迟疑些什么,“不用在意他们,这是我们的秘密,这也是我们的东西,与其他人没干系。我会帮你。”
丹恒“啊”了一声似是没听清的样子,但丹枫既然说了会帮他,还是乖顺地把重渊珠接过去了。
“塞进去吧。”丹枫轻飘飘地落下句话,抓着丹恒的手就把那枚珠子摁上他的蒂头,是无机物冰凉光滑的触感,撵在了要命的地方。丹恒不受控地泄出呻吟,感觉眼前一阵阵发白,他瞟了眼重渊珠,上面的波云纹活物似的晃着,罪恶感突然侵袭了他的心。
“不用”丹恒艰难地往外蹦字眼。
“不用我帮吗?”丹枫一脸惊讶地看他,将手抽开了,眼看着抽身就要走。
“我自己塞,现在不用你帮,待会”丹恒快被他逗哭了,抓着丹枫手不放,知道他又坐回来才放手去捏珠子。
丹恒费了好些力气才把重渊珠堪堪卡进穴口,光溜冰凉的珠子单是捏着就打滑,外面淋漓的水液更是雪上加霜。塞进小半截,丹恒使力收缩穴肉夹着它,生怕它顺着自己流的水滑出来。
可光卡在那里是解不了瘾的,丹恒求助地望向丹枫,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袍子褪了。
丹枫径直去亲丹恒的嘴唇,这次他们缠吻的时间格外长,丹恒快喘不过气,丹枫的长发都散在他脸上,在他丝丝缕缕的投影里他快要溺毙了。
然后丹枫毫无征兆地重重地压在丹恒的雌穴上,两张肉穴亲密地贴在一起,压得那颗珠子深深地埋进丹恒的内里。丹恒被弄得失神,神智回归时发现自己本相已经不受控制地显了出来,冒出的长发同丹枫的缠作一团,已经分不清彼此。
丹枫停了片刻,顾及他还不耐,过了一会便摁着他又磨起来,两人的水液混杂在一起,夹着珠子转。丹恒控制不住呻吟起来,但还不够,他仍想同丹枫再近一点。
他不太熟练地拿尾巴去勾丹枫的尾巴,才一碰到就缠在一起。丹恒又去舔丹枫的耳朵,尖耳朵被他闹得泛了一层薄红。被需要照顾的自己讨好了,丹枫受用良好,搂着丹恒拿尖牙磨他比自己短上一截的龙角。丹恒低低地叫了一声,尾巴左右乱甩起来,又被丹枫的抓住。
丹恒在肢体的交错间感到令人恍惚的快乐,但接着又是疑虑了。倘若这是梦,倘若一切都是虚假而非真实,镜花水月一样的幸福岂不是一搅就散了。他拼命地往丹枫身上贴紧,虚幻的体温让他心安,可他惶恐的心绪还是暴露了。
“不会离开你的,只是回到了我们的身体里。”丹恒听到丹枫呓语般的呢喃,他骤然放松下来。
丹枫索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