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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清冷的眼眸半阖着，泛起幽幽的碎光，里面毫不掩饰的清软铺天盖地而来，让她下意识地拥了过去。
再一次薄唇贴合，羽无厌的手碰了碰在少女的侧脸，缓缓呼出淡淡的气息：“开始修炼了。”
姬岚脑袋晕乎乎的，只是凭借着本能一个劲儿地在女人的侧脸上乱啃一通。在听到妖女如此要求后，她先是愣了愣，随后才发觉她是真不知道要干嘛……
“大人。”她咬住了妖女的嘴角，圆圆的眼睛半眯着，像是再等待教学的小学生一般，充满期待又十分羞耻地开了口：“不会。”
“笨。”羽无厌微微抿唇，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夜风拂过，沿着山洞石壁缝隙吹拂到了林木中。被雨水淋湿的土地已经泥泞不堪，枝叶沾染着雨滴，又沿着边角滚落，石板被打湿，淌下一片小水洼，在淡淡的月光下微微荡漾着圈圈涟漪。
不得要领的少女又羞又急，像是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转，但什么都抓不住。
她小嘴一瘪，差点哭出声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羽无厌眼尾泛红，红肿的嘴角微勾，极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引导着她，“不许哭。”
少女摸索着，咬紧双唇，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羽无厌低声闷哼，继续拽住少女的手，“好了。”
少女有些茫然，她羞答答地绞着手指，早已羞红了脸。
没一会儿，便听到身边的人轻呼一声，“蓝几，你要……学会温柔啊。”
少女满头大汗，擦了擦沿着脸颊滚落的汗水后，她继续埋头苦干，不过这一次她知道，得慢慢来了。
“对，就是这样。”羽无厌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冷淡，取而代之的是清浅的温柔。
不知怎么的，难得听到这样的声音，姬岚忽然觉得浑身是劲儿，怎么使也使不完。手腕上的衣袖被撩开，原本瘦弱的手臂已经绷得紧紧的，微微鼓起了一些肌肉。
随着动作加快，她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身上也是热得不行了。
雨下的更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姬岚一张小脸紧紧皱在了一起，她苦哈哈地抬头看向躺在石床上的美人，“大人，您好了吗？”
羽无厌眼皮半阖，浑身散发着慵懒气息，察觉到少女想偷懒，她轻声呵斥着：“少说话，多做事。”
闻言，姬岚无奈，只能再次低下了脑袋。
到了最后，她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了，但这人却还是一声不吭，她真是快要晕厥过去了。
“大人，不行啊，手好酸啊……快没力气了！”她短暂地停了下来，开始小声哭泣着。
羽无厌撩开耳侧的银发，缓缓坐了起来。
她目光幽微地紧紧盯着一脸茫然又羞涩的少女，深吸一口气后，扶着她的肩头，让她躺在了石床上，“那你躺着吧。”
闻言，姬岚一阵激动，“该我了吗？”
嘤嘤嘤，这妖女真是可恶！过了这么久才打算和她换，这天都快亮了，雨都要停了。
不过……
“我自己来。”
她眼睁睁看着妖女又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腰腹处。
又眼睁睁看着妖女眉头一皱后，长发随风飘扬，在半空中打着旋儿落下。
姬岚：“……”
说好的换位置呢？！
就这？！可……可有什么区别呢？！
她有些崩溃，想要说些什么，但在看到妖女泛红的眼眸俯视着她后，她紧咬住下唇，眨巴着眼，什么话都不敢再说了。
“以后多练练。”羽无厌开口。
姬岚下意识地忙点头，但那声音里尽是不满，“小人知道了……”
夜还很长，雨又继续下大了。
姬岚望着凹凸不平的石壁，顿时觉得人生又没有了指望。
没想到她这么懒的一个人，居然有一天能成为取悦别人的那个猛一？
可恶啊！她分明也是下面躺着享受的那个人才是啊！
失去梦想变成一条咸鱼的少女保持着不变的姿势，任由衣衫半开的美人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感受着温度逐渐攀升，她悄悄抹了抹眼泪。
“哭什么？”羽无厌俯身而下，舌尖一卷，将少女脸上的泪舔了个干净。
姬岚不敢说实话，只是低声抽泣：“没什么……是大人您太美了，小人怕这是一场梦罢了……”
作者有话说：
很离谱了。
又是这熟悉的不走心的讨好。
羽无厌不甚在意，低声一笑，泛着桃粉色水雾的眼眸斜斜看去，披散在身后的几缕银发随着动作顺势搭在了嫩白的肩头，再缓缓滑下，与薄薄的纱裙纠缠在一起，半遮半掩间，似乎流露着盛情的邀请。
姬岚泪眼婆娑，却还是透过模糊的视线窥见了这一盛景。
“不许再哭了。”脸颊泛红的女人娇娇笑着，红肿的唇移到了她的侧脸，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以往女人浑身都是嫌恶，极难得给她个好脸色。这会儿温柔的安抚，竟让姬岚愣了好久。
“怎么了？”羽无厌感受到了少女的僵硬，她停了下来，捧起了那张精致小巧的脸，“不是让你不许哭了吗？”
姬岚很想抽回手揉一揉，但妖女气势太足，她只能嘤嘤低声哭泣：“小人这不是哭……这是……是高兴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