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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
说罢，瑰拉放下一张黑色的名片，带着香气的名片上印着酒吧的地址。
可这香气，楚晨歌并不喜欢。
楚晨歌随手将名片放在景阑珊的梳妆台上，又简单清理了一下地上的碎片。身上这件睡衣不能再穿了，她只能拿起景阑珊为自己准备的另一件白色睡衣。
看着破碎的黑色睡衣，还有被报废的大牌护肤品，楚晨歌也不知该如何和景阑珊解释。
黑色名片散发的香气让楚晨歌难以安睡。
客厅的窗户外，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睡在沙发的景阑珊。
这双眼睛里不再有悲伤，而是充满了恨意。
清晨破晓，阳光照在了景阑珊的脸上。
她有些不适地用胳膊挡住了眼睛，正打算睡个回笼觉，下一秒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看清来电人的名字，景阑珊不满道：
“辛瑞，一大清早的，什么事啊？”
“你能联系上楚晨歌吗，她的经纪人联系不上她，王坤导演的视镜定在今天下午，我们得早做准备了。”
听到试镜，景阑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原本的困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极度兴奋。
“小楚今天试镜？！我也可以去吗？！”
听到景阑珊这么说，辛瑞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小姐，你又想带资进组？”
别的剧组还好说，可王坤导演最反感的就是带资进组，景阑珊总不至于要压着楚晨歌，来逼迫王导就范吧。
“怎么就是带资进组了，我就不能用实力打动王坤导演吗？”
景阑珊早就听说，王坤即将开机的《红茉莉》是双女主的民国剧，尤其里面还有两个姑娘的感情线，景阑珊可不希望那些十八线小明星和楚晨歌出现在一起。
景阑珊认为，自己当了这么多年顶流，多少还是有点实力。
她没有犹豫，当即决定先画个美美的妆，换一身好看的衣服，然后和小楚一起去试镜。
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宝贝护肤品在昨晚已经成了一堆玻璃碎片。
022
景阑珊抬起手，正准备敲门，下一秒，房门就从里面被打开。
见楚晨歌已经穿戴整齐，还画了个日常的妆容，景阑珊有些着急道：
“小楚，今天下午王坤导演的新剧邀请你过去试镜，我们快去公司熟悉一下剧本……”
说着，景阑珊就打算进卧室。
房间里护肤品的味道若隐若现，楚晨歌忙伸手拦住了景阑珊。
“既然时间着急，那我们直接去吧。”
景阑珊不解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
“你让我穿着睡衣去公司？”
楚晨歌早有准备，她拿出景阑珊昨晚找出的衣裳，塞进她的怀里。
“你昨晚是打算穿这套衣裳的，对吧？赶紧换上衣服，我们去公司。”
景阑珊有些不解地望着怀里的衣服，她不解的是，楚晨歌什么时候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上心了？
难道是因为觉得自己出车祸太可怜了？
想到这，景阑珊竟觉得，自己这车祸出得还挺值的！
不过，今天下午的试镜比较重要，自己就算再怎么天生丽质，也得稍微化个妆。
“小楚，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让我先进去化个妆，很快就好。”
“你长得好看，不用管化妆。”
说完，楚晨歌就像把人往门外推。
“别介，那我多少也得找一条合适的项链搭配今天的衣裳。”
虽说被楚晨歌夸好看，景阑珊心里十分开心。
可楚晨歌今天的反应太过异常了，就好像屋子里藏人了一样。
想到这，景阑珊顿时警觉了起来。
“小楚，你屋子不会藏人了吧？”
楚晨歌不禁有些佩服景阑珊的脑回路，她赶紧搪塞道：
“我保证，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不仅什么都没有，而且还少了点东西。
昨晚的香水事件，让楚晨歌明白，这个人类女孩与大多数姑娘一样，喜爱香水与护肤品。
这些东西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一个女孩给自己的仪式感。
哪怕这些东西不能让人类永葆青春，但这一份心理作用，也足够了。
人类与吸血鬼不同，她们不能永生。
这也是为什么从古到今，人类都在追求长生不老。
想到这，楚晨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
她害怕看到人类女孩因为失去护肤品而难过的神情。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楚晨歌不经意流露出的慌张没有逃过景阑珊的眼睛。
景阑珊表面上一副相信了的样子，实则找准机会，趁楚晨歌不注意，闪身进了卧室。
她的卧室很大，米色调的床品看上去十分温馨。
卧室并没有多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景阑珊不自觉走向衣柜。
要是藏人，估计只有里面的衣帽间。
可衣帽间也空荡荡的，架子上只有名牌包包和配饰。
没有多出什么东西，难不成少了什么东西？
可楚晨歌看上去比自己有钱，不至于拿自己的东西。
更何况，她想要什么，直接说一声不就好了。
景阑珊疑惑地走出了衣帽间，正当她打算化妆时，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