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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位是苏大小姐吧?”徐七激动起来,人活泛了不少,“小徐晚那是为了给伤亡工友们补偿,能卖的都卖了,自己宁愿做乞丐,也要安抚工友亲属,您说,这是不是格局?是不是有志气!”
“是格局,是有志气!”大小姐十分捧场。
“诶?小徐晚,这石场重启了,我三哥那本石场手札你藏在哪里了?是时候拿出来用了。”
“手札?”徐晚丝毫不知。
“对,就是那本。有那本手札,咱们上手更快些。”
徐晚思索片刻,自己穿过来之前,资产只有徐家村那间棚屋。
“我去徐家村找找。”
“我与你同去!”苏玉谨眼神里放出兴奋的光。
“好!搭你马车。”徐晚心想终于不用跑步去了,转身就往马车上走。
走了几步见苏玉谨没有跟上来,焦急地回头正要催促,见她还站在烧饼摊前,看看饼子,再巴巴看一眼自己。
“小徐晚,我……我有些饿了。”
“没大没小,谁准你叫我‘小徐晚’了?”
徐晚嗔怪着往摊子前走,边走边掏钱要给大小姐买饼。
徐七听到苏玉谨说饿了便迅速包好了两个烧饼递过来,笑着道:“你看看我,光顾着高兴了,竟也不知道问问大小姐可曾用过膳。”
徐晚强行付过钱,又给诵诗和车夫带了几个饼子,便拉着苏玉谨急匆匆去往徐家村。
“从前你就住在这里?”
苏玉谨看着破烂的棚屋和生满杂草的小院,眼泪汪汪的。
“我隻住了几天,就被大小姐接走了。”
徐晚有些不忍,继续找补道:“我住的时候是夏天,刚刚打扫完又干净又凉快,可舒坦了!”
“哦——那明年夏天我们再来住!”
徐晚没再回应,让苏玉谨找相对干净整洁些的正房,她和诵诗去翻找杂物间。
“阿晚,你看这是什么?”
苏玉谨站在杂物间门口,捂着口鼻,递过来一迭纸。
徐晚打开一看,几张纸上满满写的都是歪歪扭扭的“晚”字。年轻人过度自恋都爱在纸上写自己的名字,这就是小徐晚写着玩儿的嘛。
“这很明显不是,继续找。”
过了一会。
“阿晚,你看这是什么?”
满满几张纸都是“玩”字。
“很明显不是啊,大小姐你不认字了?继续找!”
“那你再看看这几张。”苏玉谨捂着口鼻也掩饰不住眼睛里冒出的嘲笑。
“是‘碗’字啊,怎么了?”
“还有这张。”苏玉谨从背后又递过一张纸。
“五月初十日,大雨,阿晚习作别字频出,罚抄千遍,仍辨不出碗、晚、玩三字释义用法,怒极,揍之。”
徐晚:靠!
别人的记忆突然羞辱我!
破案啦,宝子们不要再给我捉虫啦,都是晚姐的错!
ps:近一周内更新会不稳定,给太太们鞠躬!
“咱们给夫人一个三喜临门怎么样?”
三人坐在回城的马车里,徐晚盘算了半天,突然神秘地笑道。
苏玉谨正无聊地翻着她从棚屋里找到的那本《石场手札》,昏昏欲睡中听到徐晚这句话,猛地竖起了耳朵。
三喜临门?是我想的那个三喜临门吗?
话还没说出口,苏玉谨先红了脸:“什,什么三喜临门?”
“哼哼,”徐晚仿佛憋着大招一样臭屁,“我合计了一下,夫人过寿前一天,咱们启动认筹,时间刚好合适!到时候拿着成绩单给夫人,岂不是一份大礼?”
“哦……”苏玉谨有些失望,不自觉噘起了嘴,“那你就去做好了,别咱们咱们的,你们的生意我又没参与过。”
“嗐——怎么没参与过,你明明给项目解决了第一个大难题好不好?明明都答应做项目顾问了,可不能反悔哈!再说了,这还有半个月时间,你现在开始参与也不迟啊!”
徐晚说得眉飞色舞,苏玉谨却敷衍回应:“我还能做什么啊,我只会听书看戏,何况我……我也有在偷偷给娘亲准备贺礼呢。”
“没事,你作为项目成员里唯一的东家人,这个项目就是你的业绩。”
徐晚挤了挤眼,想起上辈子做房产策划的时候,老板的儿子看中哪个项目就去插一脚,说一些装十三但毫无用处的话,把基层干活的人支使地团团转,导致她们熬的夜加的班有一半是无用功。要命的是乘着市场的东风楼盘都卖的很好,然后就有一堆中高层去拍马屁,“虎父无犬子”,“天生吃房地产的饭”,这富二代就越发狂妄,一点经验没有,谁的话都不听。
再看看眼前这位富n代大小姐,和她同款的爹爹,徐晚觉得,给这样的公司打工,真是上辈子加班修来的福分!
不自觉的星星眼,在诵诗看来又是另一种意思。
“咳咳,尚文街到了,徐管事既然准备了大礼,那还要去给夫人挑贺礼吗?”诵诗掀了掀帘子,提醒道。
“要的!”徐晚对苏玉谨道:“我先去给七叔把手札送去,然后我们去逛街!”
认筹的条件已经具备,只差细化的方案,徐晚心情大好,肝方案之前先奖励自己一次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