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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看样子世子和世子夫人是整宿都未曾睡着。

落叶迎风落地, 扫帚声清理地面发出, “唰唰唰”的声响。

屋内,裴扶墨随意披了件长衫起身,将帷帐的金钩收起后, 便倒了盏凉茶又返回榻间。

他单臂将尚未睡醒的小姑娘扶起, 让她能舒适地躺在他怀里。

静默看了片刻, 他视线停在她微干的红唇上,低声轻语:“娇娇, 嘴张开。”

今晨将要天亮她才彻底睡着, 想必昨夜失水过多,现下恐怕已经累得喉咙干涩了, 若不补点水,又怎么受得住。

江絮清小幅度地摆了摆脑袋, 脸颊伏在他赤裸的胸膛处,“不……”

她现下大抵是连饮水的力气都没了, 只想睡觉。

她微凉的嘴唇还贴在他肌肤上。

裴扶墨顿时感到前不久才降下去的燥意竟是又浮升了起来。

好似有些不对劲……

他垂眸往下看去,脸色有些难看。

任由江絮清在他怀里多睡了会儿, 裴扶墨便将手中的凉茶送入自己口中,下一刻,扣住她小巧的下颌, 以唇渡了过去。

她刚碰到水源, 便不断地汲取, 当真是渴极了。

喝水的嘬嘬声在室内不断地响起,江絮清这才拉回了几分清醒, 等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后,一下烧红了耳尖,可她实在没那个力气推开了,只能这样吸取他口腔内的茶水。

一盏茶便这样饮尽。

裴扶墨眼尾的一抹红愈发浓盛,他抿了抿湿润的唇,低头又轻轻啄她一口,“乖,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宋大夫有点事。”

江絮清迷迷糊糊地,疲惫地睁眼看着裴扶墨站在榻边穿好衣衫出了房门。

他大清早去找宋大夫做什么?

江絮清已经无力去猜想了,缓缓放松身心,红着脸入睡了去。

镇北侯府靠近后山处有一座小木屋,四周皆由密林环绕,白日里连阳光都极难渗透进来,便是这样一个阴森的环境,宋大夫却过得很是舒适。

裴扶墨过来时,宋大夫竟是出了小木屋,坐在太阳能照入的地方懒散地晒着太阳。

听到脚步声,他动了动眼睫,笑道:“怎么,上回给世子开的那些祛瘀膏又不管用了?”

裴扶墨道:“不是。”

宋大夫的眼睛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面前男人身上透着一股热气,他暗笑一声,调侃道:“新婚燕尔缠得紧可以理解,但你也要怜惜小娘子的身子,世子那小青梅瘦胳膊瘦腿的柔柔弱弱跟朵花儿似的,怎么经得住你这样不知疲倦地索求。”

宋大夫为人虽脾气古怪,与他不相熟的人大抵都觉得他难以接触,但熟了下来会发现实则他较为健谈。

裴扶墨倒是已经习惯了他的打趣,只无奈道:“宋大夫猜对了,又没完全猜对。”

“今日我过来,是想让宋大夫帮我检验下,这瓶药是做什么的,可是毒药?”

说罢,裴扶墨便从衣襟处取出从赵轩屋内顺来的黑罐子。

屋内,宋大夫将这瓶药放在鼻息间轻嗅了片刻,苍老的面色有些许的怪异不自然。

裴扶墨黑眸微眯,捕捉到他细微的变化。

宋大夫将药罐内的膏药取出来了些,研究了片刻,便面色舒缓道:“这并非是毒药。”

“喔?”裴扶墨问:“那是起何种作用的?”

宋大夫慢悠悠道:“此乃一种能修补人体肤色的特效药,实则并没多大的作用,因能用上的人也极其少。”

他又问:“裴世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裴扶墨道:“下属出公务时无意搜查到的,我还当是什么毒药。”

宋大夫朗声一笑:“的确是很少见的药,但绝对没有毒,裴世子大可安心。”

裴扶墨颔首,便又问:“宋大夫可替我把下脉?”

宋大夫喔了一声?“向来身子像铁打似的裴世子,也会有不舒服的时候?”

他说着,便伸手在裴扶墨的脉搏处停下,凝神诊脉了许久。

片刻后,宋大夫面上浮起一丝难为情。

虽说裴扶墨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但见连宋大夫都如此为难,还是意外问:“怎么了,可是我身上这药不是那般简单?”

宋大夫臊得老脸骤然通红,轻咳一声:“倒也不会损伤身体,只是……恐怕世子夫人要遭些罪了。”

裴扶墨蹙眉:“此言何意?”

宋大夫道:“世子昨日怕是中了那销魂春?此春药解法可没那般容易,但也不算难,也就是要……连续三天夜里发泄出来就好了。”

“这销魂春是近几年勾栏院里研究出来的补药,实则基本都是些爱沉溺于美色的男子服用,只要碰了这药,基本能亢奋整整三个晚上。”

“少一天,恐怕都不行。”

裴扶墨眉宇顿时拧成了疙瘩,倒是没想到这赵轩还担心一次春药不管用,直接给他下了这种能做三天的量。

宋大夫又说道:“这药对世子这样龙精虎猛的男人,只能说……药效发作起来怕是比其他人更加亢奋难捱,且……总之,世子夫人会承受不住。”

再多说下去便尴尬了。

裴扶墨也彻底清楚了这药的作用,这才明白,为何清早江絮清的嘴唇就是轻轻碰了他的胸膛,他便觉得自己抑制不住了。

直到午时初,绚丽的阳光从薄薄的窗纸投入进屋内,渗透了金丝缠花帷帐,照映在江絮清的面颊上,过亮的光线这才将她的睡意一扫而空。

她慵懒地睁开眼,入目的便是裴扶墨身姿懒散地靠坐在床头,正手执一本书卷在垂眸阅读,金灿灿的阳光将他腕骨处的肌肤衬得润泽如玉。

江絮清缓缓向他挪过去,下巴抵在他的腰腹处,问道:“裴小九,你在看什么呢?”

话刚说出口,嗓音哑的她耳廓不由一红。

她浓长的眼睫轻轻一颤,往他腰腹下扫去,昨晚的画面顷刻间如泉水涌现,顿时觉得这处都烫得她都不敢再碰了。

裴扶墨放下手中的书,缓缓朝她靠近。

阴影忽然压下来,江絮清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哭喊:“不要,我是真的吃不下了呜呜……”

裴扶墨刚抬起来的手登时一僵,费了些许力气才缓和好心情,无奈地道:“我是想问你渴不渴,怎么,娇娇害怕吃什么?”

江絮清脑子都混乱得如同浆糊,没明白他说的何意,便顺着接下去:“你……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又不好吃……”

她泪眼婆娑地爬起来,指着自己的红唇,气哭了道:“都肿成这样,我还怎么出门见人?”

裴扶墨幽暗的眼神落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心绪越发地痒。

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他只好将她拉过来,揽在怀里好好哄着:“睡醒了么?没睡醒就继续睡。”

江絮清伏在他怀里,感受着投入屋内的阳光,刚刚说了几句话加之这样闹腾了下,迷迷糊糊的睡意也一扫而空了。

待回想方才那段回话,才知道是她误解了。

她呜咽一声趴在他胸膛上,委屈地道:“醒了,我口渴,想喝水。”

裴扶墨把她放下来,起身去倒了一盏茶坐在榻边。

茶盏送到她面前,江絮清正想接过来饮尽,裴扶墨却后退一步,稍微一扬,问道:“要我喂?”

他这三个字仿佛带着缱绻的语调,真是怪羞人的。

江絮清自然没有失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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