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开饭(h)
男人转过身来,健硕的肌肉摩擦着女人雪白的双乳,一个坚硬,一个柔软,却同样是两团沸腾的火。
放下了心里的犹豫与防备,他们压抑的欲望肆无忌惮地生长。双手在对方肉体上来回抚摸,时轻时重,像纠缠的藤蔓密不可分。
燕惊寒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少女坚硬的脊骨下滑,所过之处,尽数点燃了欲望,皮肤微微颤抖,是苏芷北敏锐至极的身体在回应。
男人的手掌穿过女人股沟,私密地带微微泄出一丝春光。浑圆弹软的屁股登时被他握在手中,狠狠一捏,像应了季的水蜜桃,被捏出水来,一片雪白中点下诱人犯罪的红。
苏芷北被捏得又疼又爽,声音出了喉咙,变成一声娇哼,婉转的鼻音拖得好长。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想从男人残暴的掌间逃脱,于是脚尖一点,轻轻向上耸动,雪白的身子便与他贴得更紧,双乳似两团棉花,在他胸前来回滚动。
燕惊寒的手又游上去,扶住少女纤瘦的肩膀,压着她的头吻下去,毫无技巧地闯进口腔,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搅动,含住少女那条带着奶香味的小舌。这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撕咬,霸占她整个人,一丝不漏地吃进肚子里去。
苏芷北被咬得喘不过气来,被迫挂在他身上,一双手挣扎似的到处乱摸,小腿也开始轻微抖动,像被渔网缠住的美人鱼,看起来可怜极了。
燕惊寒却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两人的身体渐渐倾斜,潭水漫过眼睛与头顶,男人压着女人,在阳光明媚的水底深吻,气泡像一串串珍珠折射出七彩光芒,围绕着他们海藻似的长发,梦幻且深情。
直到少女的挣扎渐渐轻微了,燕惊寒才拖着她的腰肢重新浮出水面。苏芷北猛吸一口气,双眼迷离,小脸通红。她本不惧怕憋气,修为傍身也不担心在水底淹死,但猛烈的情欲就是让她想放弃一切理智,仅凭本能享受纯粹的肉体纠缠。
燕惊寒看她这一脸欲求不满的神情,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反剪了少女的双手,将还在喘息的她一路推到潭边。地面正好齐着少女的胸口,他将女人压在凹凸不平的潭壁上,抬起她的娇臀一步顶了进去。
苏芷北的乳肉被粗糙的泥土磨得酸涨难耐,头脑尚未从缺氧中清醒,便感觉花穴突然被一粗壮又滚烫的巨物顶开了,久违的痛楚瞬间传遍全身:“啊痛!好大……不要!”
孱弱的花穴口被巨大的龟头强撑成o型,半点血色也无,一如少女脸色惨白:“轻一点……你轻一点,呜呜……太粗了,我吃不下……”
少女轻轻扭动身躯,但在男人的禁锢下如同颤抖,将那大半个龟头吃进去一截又吐出来一丝,吃进去一截又吐出来一丝,倒像是她自己在靠着微不足道的力量勾引男人。
燕惊寒被她伺候得受用极了,龟头被紧致的穴口来回勒刮,越勒越大。苏芷北终于从扭动,变成了真正的颤抖,她不敢相信下面那根巨物是等下要彻底贯穿她的东西。
“燕惊寒,你慢一点……”她语气中带着哀求,“下面会被撑坏的……”
“说胡话。”男人侧过头,轻轻衔住少女耳垂在齿间摩挲,“五重天修为的名门弟子怎么会被魔教中人肏坏呢?”
苏芷北似乎被这话狠狠刺激了一下,浑身肌肉都崩紧了,穴口紧紧咬着龟头不肯松口。燕惊寒正是趁着这时候,一鼓作气,大半根玉龙强行破开层层阻碍,在少女强烈的推拒中彻底占有了她。
这种被侵犯的感觉既羞耻,又刺激。苏芷北哀哀地叫着:“不要……啊哈,全进来了……不要……插到底了……啊啊啊……燕惊寒……啊啊……”
空虚的花穴被完全填满,鼓涨着,竭尽全力,企图容纳这样的庞然大物,又疼又爽。
“好撑啊……下面要坏了……啊啊啊啊……不要动……要坏——”
少女的语句忽地被猛烈的撞击打断,刚才还蛰伏在她花径的巨龙骤然向后抽出,待龟头卡住穴口,又猛地向前挺进,狠狠顶在甬道尽头,向前撑开一大截。
“啊啊啊啊啊啊!”苏芷北猛烈挣扎起来,“不要——肚子……肚子要被顶破了……啊啊啊……太用力了……不要……太多了……”
因着在水中,力道难以控制得干净利落,往往都是燕惊寒停止发力了,仍旧被水流推着往前狠狠插干,偏偏少女的花穴又紧又浅,如入仙境,若继续撑开,则又紧上一个度,夹得肉棒舒爽至极,蚀骨销魂。他便由着这份力,每次进入都塞得满满当当,把少女肏得直翻白眼。
“啊啊啊……嗯啊……哈啊……唔,好深……啊啊啊啊……燕……啊哈……肏我……啊啊唔唔……”苏芷北渐渐从中尝出酸痒来,越是被插得狠了,越是痒得厉害,竟提臀去逢迎男人的抽插,“啊啊啊……好酸……干我……好粗啊……啊唔唔唔……啊哈……好粗……”
燕惊寒见她彻底沉醉,便松开了钳着她的手。少女无师自通地揉弄着自己软白的乳房,身躯扭动,檀口微张,显然爽到了极点。
男人便在此时,从层层软肉中剥出一枚花心,那物颤颤巍巍地露头,便被龟头狠狠一顶,马眼轻咬,登时喷水如注。
“不!”苏芷北尖叫一声,眼前似闪过一道白光,浑身痉挛抽搐起来。
燕惊寒死死压着她,不让她逃脱,阳物打桩机般对着花心连续撞击。
“不!啊啊啊……不要……”口水沿着苏芷北的嘴角流下,少女呓语连连,“求你……不要……不要顶那里!唔唔唔……不要……救命……啊哈……死了……啊啊啊……”
龟头深深捅入花心,停在致命的顶点。
苏芷北双腿紧绷,脚趾抓紧,发出一声悲鸣,再次达到极乐的高潮。
看到少女凝了半晌,终于吐出一口气来,燕惊寒才大恩大德地抽出依旧坚挺的肉棒,将少女提到岸上。此时的苏芷北任人宰割,毫无半点还手之力。
男人让她背靠大树站立,扛起女人右腿搭在自己肩上,就着这一字马的姿势再次插入湿润的花径。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粗壮的阳根完全没入少女被撞得通红的小穴,淫靡的白液沿着她的大腿慢慢地往下淌,色情至极。
苏芷北比燕惊寒矮,这个姿势下,她的左脚尖只能恰恰点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体里的那根灼热巨物上,不得不将它吃得更深。
“啊……啊……”少女蹙着眉,一脸似痛似爽,“啊哈……好深……呼……啊啊啊……”
她雪白的双胸在一次一次的抽插中上下跳动,乳波荡漾,桃红色的乳头在空中画圈,这一切圣洁又说不出的淫荡。
燕惊寒将她双手压过头顶,以便吻住她的唇:“苏芷北,舒服吗?”
回答他的只有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朦胧的双眼。
整个花径已经被燕惊寒的肉棒撑到极限,待少女又喷出一阵阴精,花径尽头居然缓缓出现一个小口。男人有意去撞,苏芷北便杀猪般叫起来:“不可以!好痛!求你不要!”
他心中有了计较,先去撞那花心,少女立刻一阵颤抖说不出话来,撞叁四下花心,再不小心撞一下小口,如此反复二十余次,小口终于松动了一些。
于是燕惊寒紧紧压住少女,一个狠插,四分之一个龟头终于挤了进去。
苏芷北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被宫交,疼得眼泪刷地往下掉:“啊啊!救命!好痛!啊!进不去的!那里不可以进去!”
可燕惊寒的龙根被颤颤巍巍的宫口吮得又粗又硬,显然也深陷在情欲中,无法自控,哪里还听得进少女的哀求。
他下体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