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梅不用毕业(重写h)
两具汗淋淋的身体贴在一起,片刻体内的欲望又逐渐起头,杰罗麦又去衔她的鲜红娇艳的嘴唇。身下的人经过这一遭已经毫无力气,眼里水汽雾袅,面容绯红,软绵绵地如被摆玩的人偶,再来不了一回了。
杰罗麦慢慢从她体内慢慢抽离,拔出来后,腿间一片淫靡,白浊从靡红的穴肉中流出。她全然漠视,翻转过身背对着他。她永远这样,仿佛做过之后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接着就是继续漠视他,虚假地面对他。
她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自己对她构不成威胁。他清楚她的心容易获得,但缺失恐惧的存在会让她无所顾忌,让她生出不该有的念头,她需要鞭子和糖果并存,所幸他也不需要爱人。
杰罗麦抱着她去浴室,放在浴缸里,快速冲洗了身上的汗液,随意擦干,裹上浴巾,晃头甩几下头发。
周梅爬在浴缸边上,微仰着头看着他,俊美且温和的他,她不知道他有多少钱,可这些年他养着她的方式并不便宜。哪怕他聪明,可这么多钱并不是一个底层人凭着聪明就可以得到的,她从不去深想钱的来源。
她只想这样的人钱貌身材都有的人,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呢?只要他一直装得人模狗样,隐藏他的疯癫。不,哪怕他是个疯子,也会有人爱慕他,自己不也沉沦过一段时间吗?直到后来才幡然醒悟,这样的人从不会爱上别人,他连自己都不爱。
他一如既往单膝跪在浴缸外面,先拿过洗发液揉洗她的头发,每次在这种时刻里,周梅就想他在将她当女儿或者无生命的玩偶养,生不出一丝意识来,一旦冒出来就是镇压,他却想让她顺从,溺死在这重重漩涡之中,最后甘愿献祭,任由宰杀。
从对面雾气笼罩的镜子看来,只是一副大概的模样,男人健壮有力,女人柔软丰满,如画质模糊的照片,不去细究,这就是一张热恋中的情侣拍的唯美写真一般。
在他冲洗过她的头发后,他坐进浴缸里,从后面抱着她,欲望滚烫且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腰,她尽量柔顺窝在他怀里,他的欲望在纤细的腰间不断跳动,他向来不急于发泄欲望,只是以脸摩挲着她的后脖颈,时不时轻嗅濡湿的发丝,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弄乳肉。如同觅食的猎豹。
“梅,杰罗姆说了什么?”终于到了今天的正题。沉静的空气像能听见氤氲的水汽缕缕升起,让人没由来的心慌。
“他杀了丽拉。”
他轻笑出声,浑然不在意她所说的话,手顺着腰来到腿根处,在那一处流连忘返,因为水和不久前的欢爱,还是湿漉漉。
“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他能长进一些,不过杀个人还进了阿卡姆,还是个废物。所幸他现在有些能力了。梅动心了吗?”
周梅趴在他的胸口,一声不语。
“转过头来。”
周梅顺从向后转,胸口揉捏的手终于松开了,用一种莫测的眼光看着杰罗麦留的齿印,扣着她的脖子,最后终于看向她的侧脸,眼眶中眼泪在打转,泫然欲滴。
哪怕杰罗麦没有一个人应该有的情感,但该有的情感还是应该给,谁知道他会发什么疯呢?
若是旁人见了如此,肯定是一心讨美人欢心,杰罗麦只是低声说,“那个蠢货还说了些什么呢?”
“他只告诉了我这件事”两只指头突然伸进去穴口抠挖,周梅闷哼,背猛地直起来,脱离了他的怀中。他当即掐着她的脖子,摁回自己的怀里,在她身体中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细细软软的声音随着他手下的动作,溢出口来。
他像蛊惑人心的恶魔,贴着她的耳朵,“躲什么?见到了你忠心耿耿的狗,以为就能让他咬你的主人了吗?”他的手指粗暴地抽出了体内,掐着细腰微微抬起,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的肉棒。“那只狗见到你就没向你摇尾乞怜?”
他一直往下按,下身的肿胀感愈发明显,比以往进入地都要深。哪怕周梅已经准备充分,他的体型,他的阴茎仍旧不相匹配。杰罗麦带着狠意,破开了一直以来都害怕她疼,而不敢进去的宫口,没有一丝缓和,就开始按压着她的腰,向上顶弄。
周梅感觉自己快死了,抽噎着,“没没有我很听话,我以后会更听话的。哥哥轻一点,我好疼。”他的动作依旧大开大合,浴缸里的水,飞溅在四处。
他突然摁着她的头,逼她看两人的交合处,“疼吗?你的小嘴吃得很开心啊!”水溅在眼睛里,她生理性闭上了眼睛。
“睁开!我允许你闭眼了吗?!”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周梅立即睁开眼睛,在水再次溅进去,也在下一瞬睁开。原本潋滟的眼角,因为如此更是楚楚可怜。
“不要以为在杰罗姆手里,你会比现在好。当年的事足够让他恨你一辈子。”
“啊!”杰罗麦突然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站了起来,抱着周梅出了浴缸,走到全身镜前,强逼着她看向镜中的人,面色潮红的少女,微张着唇,舌头微微吐出,浑身上下都如同冬日的红梅,却不再清冷,如同被蹂躏后的残缺梅,流出花汁。
随着身后高大男子的顶弄,一声声呻吟漏出来,伴随着男子的粗喘。
“莉莉丝,你想重新成为人人都可宰割的羔羊吗?”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他此刻哪怕在情欲中也清醒的可怕,比起在卧室的泄欲的性爱,这是一场惩罚性的性爱,目的是让她再次臣服,一如过去在她流露出一丝抗拒时一样。“你以为你离得开我吗?”
“我不要。”莉莉丝无意识地不断摇头,身后的人将她撞在镜子上,软软嫩嫩的乳肉,怕打在镜子上,压成圆饼,再扯回去。
杰罗姆的大手抓住甩动的酥胸,没有章法地胡乱揉捏,周梅疼得吸气。
“你不要?你不要留在我身边吗?”气压低到了极点。
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狠,镜子中的人忽远忽近,唯一不变的是,他是她的主导者,她只能攀附于他。
周梅声嘶力竭地大喊,“我不会离开你,我死也不会离开杰罗麦!”
杰罗麦的动作依旧,但从镜子中,周梅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怔然。
“哥哥,我想看看你”软声软气勾着人心发痒。
他抽身出来,肉棒沾着淫液,在她腿间戳弄,将她转过来,抱放在盥洗台上,周梅自觉地抬腿勾在他腰上,伸手扶着肉棒,挺身去迎合。杰罗麦猛地冲进去,没有前面那么粗暴,更顾及了一些她的感受。
“哥哥操得你爽吗?”
“嗯。。。啊。。。哥哥弄得我好舒服。”
“你怎么这么骚,嗯?里面全是水,你天生就是让我操的。”
两人的连接处一塌糊涂,肉棒将淫液捣成白沫,媚肉一次次被带出来,再被深深操进去,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周梅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去勾缠他的唇舌,两人的涎液像是让自己存活的空气,难舍难分。
在最后一刻,他抵在最深处,咬着她的耳朵,如同宣誓,“记得你的话,如果你跑了,我会杀了你。”
杰罗麦很久以前就想把莉莉丝杀死,做成最美丽的人偶,永远属于他。可她一直都在变美,他不知道最美的她在什么时候。
“哥哥,我不会跑,我爱你啊。”满口谎言的骗子。
她又回到了犯错时被禁锢的状态,杰罗麦不再允许她出门。
她紧紧拉着他的西服袖口,心中慌乱却强装镇定,扯出一个他最喜欢的笑容,“那我的学业怎么办?我马上就可以毕业了。”
杰罗姆抬手,摸上面前女孩那上扬的嘴角,瘦弱的